爱上你是我的错
【爱上你是我的错】作者:不详字数:1万(1-10) (1) ——这是一个真实而又冗长的故事,直到现在还没有结局。 一切开始于两个多月以前。我在一个sm网站上注册了之后就忘了这回事。当我再次想起来去看看那个信箱的时候,里面已有将近一百封信。 那次我无比埋怨自己的好教养。尊重他人来信必复的结果是整整两个双休日我都泡在电脑前回信,累得头晕眼花。所有的信都在或急切或卑微地推荐自己,让我惊讶于原来这个世界上犯贱的男人竟有那么多。挑选和交流的过程充分的满足了我的女性虚荣,接下来的几次调教也令我从忐忑不安到兴高采烈。我开始习惯并享受于奴隶的敬畏和痛苦。如果说还有什么问题的话,那就是我觉得自己并不太象是位优雅尊贵的女王,反而更象个恶作剧的女孩。 有一天我习惯性的打开信箱,却看到一封奇怪的信:「你年纪轻轻就敢这样说话,不觉得太小看男人了么?」 我迷茫了半天才想到,我的留言好象是说看到男人痛苦挣扎的样子我就会很愉快。莫非这位仁兄是来挑衅的么?于是我回信说你要是不喜欢可以不要理我呀,写信讨伐我干什么?第二天他回信说他并没有要讨伐我的意思,只是觉得我那么年轻,就敢说这样的话,还敢留下信箱,实在是够勇气。 这样你来我往的通信保持了若干星期。他向我询问了不少关于sm的问题(之前他对sm毫无认识,会去那个网站纯属偶然)我也向他抱怨了现在的男人都很怕疼,稍一欺负就哎哎的叫。 对此他照例表示不满,并声称还是有人不怕疼的,比如…… 后来我们通了电话。闲话片刻之后他提出想尝试一下sm游戏。我很愉快地答应了这个要求。 想想,一个胆敢挑衅而且号称不怕疼的男人——还有什么比这更能激起我的征服欲呢!再加上他的女朋友远在海外,我大可将他折磨得遍体鳞伤而不必担心会被泼硫酸。呵呵,不要怀疑,我还是个新手,而新手难免会下手不知轻重的。 我们在电话里聊了很久。他一直问我打算怎么折磨他,我就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他说他害怕得发抖。我很惊讶。事实上我说得很简单,几乎没有加上任何主观的描述和夸大,他怎么会被吓住?但他坚持认为正因为我说得很客观很冷静,所以才显得格外可怕。直到现在我还是不太能理解这种感觉。 约定的时间是第二天晚上。如此仓促可能是因为我们的好奇心都太过旺盛的缘故。 事实证明他可算是男人中的极品,至少是很对我的胃口。180cm, 70kg, 偏瘦的身材却有着隐隐跃动的肌肉,完全符合我的「宽肩细腰窄臀长腿」的审美观。 进了宾馆之后他表现得出乎意料的从容自得,三两下扒光了自己之后跑去洗了个香喷喷的热水澡。而我很没出息的被他的气势所慑,反而成了比较紧张的那个。 幸好幸好,他洗完澡之后不再有惊人之举,乖乖的过来跪下,让我把他捆了起来。捆完之后他很主动的跑去照了照镜子,搔首弄姿一番后夸奖我捆的还不错。 先写到这儿吧。进入实质性阶段之前先征求一下男主角的同意比较好哦? (2) 我得承认在他束手就擒之后我着实松了口气。这至少意味着我的安全就此无虞。 在正式修理他之前我犹豫了很久。出于某种我自己也不能理解的理由,我无法象对待其他奴隶一样对待他,比如命令他舔我的脚。 后来我决定还是想办法把他弄疼算了,反正这本来就是我们最初的目的。然而即使是在实施这条最低纲领的过程中,我也遇到了不少麻烦。 我记得最先使用的是夹子。就是那种晾衣服用的竹夹子,他自己去买的,两块钱四十个(天晓得我要那么多夹子干什么,全都夹上岂不是会变成刺猬)在我考虑下手的地方时,他很友善的建议:「听说夹在肌肉紧张的地方会比较疼。」 一时间我无法决定是该给他个耳光还是从谏如流。 我选择了后者。在他被反绑在身后的上臂内侧夹上了几个夹子。「很痛。」 他说。可是我一点也看不出他哪里有一点很痛的样子!甚至连他说的这句「很痛」都无比平静!我气恼地陆续在他的大腿内侧、腹股沟、乳头、乳头周围和阴囊上夹了一大堆夹子,而他则不停地做出诸如「很痛」「这个也很痛」「这个还好」「刚刚那个比较痛」之类的表示。让我乱没有成就感的! 在我没趣地摘下那些夹子的时候却有了些小小的意外的收获。我听到几声低低的呻吟。在向他求证之后我愉快的发现了一个事实——取掉夹子的时候比夹上夹子更疼。这符合「再灌注损伤」的原理。理论果然是要联系实际的! 接下来的鞭打乏善可陈。那条他精心挑选的软趴趴的皮带似乎根本无法对他造成伤害。除了几条红红的印子,我看不出有任何效果。 后来我决定给他灌肠。有没有效姑且不论,至少这是一种我比较有兴趣尝试的方式。虽说看多了护士这样做,一旦自己动手还是有点紧张。 我用的是肛门管加注射器——简单,但是有效。 他按照我的命令趴在床沿,翘起屁股,分开腿。当我往注射器里抽水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腿在轻轻的颤抖,而他小小的肛门紧紧的收缩着。这时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在灌肠之前,我似乎应该帮他先检查一下。万一他有什么直肠肛管的病变,不适合灌肠怎么办? 当时我这么做完全是出于善意和谨慎,不过我想他才不会这样认为。在我的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轻触到他的肛门时,他的括约肌立刻警觉地收缩。「你要干什么?」 他紧张地问。「帮你检查一下呀!」 我回答。「怎么检查?」 他追问。这次我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在他的无法压抑的低吟中,我的手指长驱直入。 这样侵入一个男人的身体几乎是一种享受。他的括约肌紧紧地缠住我的食指根部。他的身体深处温暖而又湿润,不时地抽搐和蠕动。我轻轻挪动我的手指,他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身体,发出一些含义暧昧的音节。当我努力将手指插到最深处的时候,他的身体绷紧着颤抖着,那动作几乎是在迎合。 我的指尖在他的体内肆虐,抚摸着他的每一寸从未被人侵入过的领地,熟悉这美妙的触感,享受他的呻吟和挣扎。 探索的指尖在他的直肠前壁触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半球状的,当中有一条凹陷。轻轻地按摩着它,他的呻吟中更多了些让人兴奋的东西。 「检查完了没有?」 他问,带着些微喘息。「检查完了。」 我宣布,「你没有前列腺肥大。」 「前列腺?」 他似乎刚刚才知道,「你在摸的那个就是前列腺?」 我怜悯地笑了。怎么会有人这样不了解自己的身体呢。 (3) 经过刚才的一番亵玩,原本紧张的肛门已经渐渐松弛。润滑了的肛门管轻易地深入他的身体,直到抵住富有弹性的直肠皱襞。 注射器是100ml的那种。300 ml温水很快被灌入他的身体,他开始轻轻地挣扎:「不要了。很胀的。」 300ml的水应该不能算多,但是他的努力忍耐的样子也不象是装出来的。可能是他的腹部刚好压在床沿的缘故吧。 我拉扯着他背后的绳子使他仰起身。我微笑着审视他。他和刚见面的时候已经不一样了——无论哪个男人,在被这样对待之后多少都会变得不一样的。这个曾经嚣张到胆敢向我挑衅的男人,如今却被捆绑着,做着明知无谓的挣扎,无法反抗。他的神情中掺杂着痛苦、难堪、愤怒和忍耐,以及对于未知的恐惧和期待。 我无法抑制自己快乐的笑声。对于未知的恐惧和期待——这是我所知的人性中最可爱的弱点。 在某种意义上,这样的恐惧和期待相辅相成,他们会使人变得更加敏感和脆弱,从而更适合被折磨。 我命令他在我的脚边趴下。我的赤裸的双脚踩在他的腿上,感觉到他的身体正在发抖。「你抖什么呀?」 我问他。「我也不知道。」 甚至连他的回答也是微微颤抖的,「就是会不由自主地发抖。」 这个回答极大的取悦了我,以至于我去取蜡烛的时候是一路蹦跳着的。 第一滴蜡烛油落到他身上的那一瞬间,踩在我脚下的富有弹性的肌肉猛地收缩,整个身体绷成了反弓形。紧接着更多的蜡烛油洒向他的每一寸肌肤,在一阵剧烈的抽搐和扭动之后,他终于忍无可忍的爆发出一声惨叫:「啊————————」 这样的屈服来得太早也太轻易,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忍不住问他:「真的很疼吗?」 在此后的十几秒钟里,他颤抖着、喘息着,几乎无法回答。这已经足够了。 接下来我小心地计算着每一滴蜡烛油的落点,不放过任何一个会令他疼痛的部位。膝盖后方、大腿内侧,这些娇嫩的肌肤成了我最常光顾的地方,也成功的赢得了一声声或高或低的惨叫和呻吟。 我的目光在他蜡迹斑斑的身体上游移,寻找着新的目标。很快就找到了。在他微微分开的双腿中间,露出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我小心翼翼地屏息——瞄准——射击!他的身体猛地惊跳起来,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我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还笑!」 他恨恨地说,「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滴在哪儿了?」 「知道啊!」 我笑得得意洋洋的,「我是不是瞄得很准?」 「你是故意的!」 他努力挣扎着翻过身来,控诉地看着我。那样子真的好可爱! 我威胁的朝他晃着手里的蜡烛:「你还敢翻过来?把你的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我面前?嗯?」 他惊叫一声,立刻又乖乖的趴了回去。而且把腿并得紧紧的。 我好笑地站起来,踢踢他的腿:「分开!分开!怎么象个小处女一样!」 他犹豫了一下,不情不愿地把腿微微分开了一些。我用力将他的腿分得更开,然后跪坐在他的两腿之间。灼热的火焰慢慢逼近他赤裸的臀部,他屏息着,颤抖着,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疼痛。 然而,预期中的疼痛迟迟没有降临。他的颤抖却益行剧烈。终于他叫了起来:「为什么还没有……」 我等待的就是这一刻!在他开口的那一瞬间,积蓄已久的烛泪泼向他的身体。 他的嘶叫声划破云天。 在我找到下一个目标之前他阻止了我。「不,不要了……我受不了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求你了……」 断断续续的哀求声中夹杂着呻吟和喘息,让我充分享受到征服的快乐。以及一丝淡淡的怜惜。 我轻轻的吹灭了蜡烛。 他似乎松了一口气,再次翻过身来,乞怜地看着我。「我想上厕所。」 「去吧!」 心情大好的我网开一面。「可是……」 他为难地蠕动了一下身体,「把我解开吧!」 「不行!」 这次我断然拒绝。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挣扎着站起来,步履稍嫌不稳地走向卫生间。 我闲闲的靠在门上,好笑地看着他双手反绑着端坐在马桶上,神情尴尬。「快一点哦!」 我笑嘻嘻的威胁他,「不然我就拿着蜡烛进来喽!」 「是,我会的。」 他苦笑着保证,「我一定会尽快的。」 (4) 乘此机会我去准备接下来要用的东西。曾经有个奴隶送给我一个可以穿在身上的假阳具,我却没心情在他身上试用。 而今天我显然很有心情。 那条皮质的三角裤尺寸颇大,套在我的牛仔裤外面还绰绰有余。震动的开关可以塞在腰里。 我满怀好奇的对着镜子打量自己。 说真的,身上突然多出这么个东西的感觉实在很奇怪。那个突出于我腹部的粉红色圆柱体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走动起来更是无比累赘。 我晃到他面前问他:「身上多长个东西你会不会感到很碍事?」 「不会。平时它又不是一直硬着的。」 他一边回答一边注视着我的新器官,神情惊恐。 「好了没有呀?」 我催促着他从马桶上起身,用水冲洗了一下,然后扯过一条浴巾帮他擦干。 「谢谢。」 他轻轻的笑着,「至少现在我还能尽可能的保留一点绅士风度。」 在这一瞬间我为这个男人所迷惑。仅仅因为他的低语浅笑。 经过协商,他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分开他的腿——象是一个急于求欢的女人。我在他的屁股下面塞了两个枕头,以便抬高他的臀部。然后我跪坐在他的腿间,尝试着使用我的阳具。 这真的是很奇怪的感觉。因为我没有任何感觉。而他则痛得叫了起来:「啊——不,不要……轻一点嘛……」 我几乎立刻就笑了出来。「干什么呀!怎么叫得象个小处女一样!」 我训斥他。 他抿着嘴看我,目光流转,无限委屈:「这是人家的第一次嘛!你不要那么粗暴啦!就象对待小处女一样对我好了!」 我得意地呵呵笑了起来:「彼此彼此,这也是我的第一次耶!要知道,处男总是会很猴急的!」 话虽这样说,我还是放轻了动作,小心翼翼地进入他,然后律动。他轻蹙起眉头,反绑在背后的双手紧紧抓握住床单。我仔细研究他的反应,将挣扎扭动当做情难自禁,将低喘呻吟理解为娇啼婉转,努力体会男人征服女人的感觉。 腰很累。这是我唯一的结论。 很快我就不专心了起来。这真的不能怪我,谁让我半点感觉也没有呢! 我的四处游移的目光落到他的两腿之间。那个「处女」所不应有的器官小小的蜷缩着。我轻轻拨弄着它。「它好迷你哦!」 我嘲笑他。「因为我现在很痛呀!」 他努力为自己辩解。 我不再说话,只是轻轻抚弄它。软软地小可怜渐渐抬起头来,茁壮成长。他的身体渐渐绷紧,本能的挺动腹部,发出粗重的喘息。 男人为情欲所困的样子是如此令人着迷。我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啊……」 他低低的呻吟着,挣扎起来,象是在抗拒,又象是在迎合。「啊……不要这样……我好难受……啊……」 他曲起双腿想要蜷缩起来,却又在下一刻激烈地配合着我的动作。 「啊……好痛……我不能用力……可是……啊……我好想……啊……啊……」 他急促地喘息,几乎无法说话。 那么迷人。我无法停下自己的动作。只能看着他将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地绷紧,成为反弓形,然后在绷紧到极至的一刹那,颓然跌落向床面。然后再度颤抖着,迎合着,呻吟着,嘶吼着…… 而他的体内始终被我占据。他无法逃脱。 终于他哀号着求饶:「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啊……我真的受不了了……求你了……求你了……」 这样的苦苦哀求,我无法拒绝。 我果断地撤出他的身体。 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他瘫软在床上,微微湿润的双眼无力地看着我。 那么令人怜惜。 (5) 「放开我好吗?」 喘息平静之后,他轻声请求,「我的手麻了。」 我示意他翻过身去,解开绳子,还他自由。由于刚才的奋力挣扎,他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绳索的痕迹。 他站起来,活动一下麻木的肢体。然后露出一抹狞笑,走到我面前:「你惨了。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 「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我眨着眼睛看他。 他又狞笑了两声,继续逼近我,把我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将我困在他强健的手臂和坚实的身躯之间。我的脸贴着他平坦结实的胸膛,灼热的气息和着低沉的耳语掠过我的耳际:「我想强暴你。」 这样的姿势太过亲昵,又充满了威胁。一阵颤栗滑过我的背脊。我挣扎着从他的胸膛里抬起头来,嘟着嘴:「不可以。你答应过我不会的。」 他深深地看着我,然后重重地抱了我一下。「是的。我不会。」 他松开了他的禁锢。我揉着隐隐作痛的手腕,几近仓皇地从他身边逃开。 片刻的沉默。然后他问我:「这次只绑一只手好吗?」 「为什么呢?」 我问。 「因为我可以抱抱你。」 我没有反对。于是我绑住了他的右手。他用那只自由的左手搂住我的腰,将我揽到怀里。「就算只用一只手,我也可以强暴你的。你信不信?」 他轻轻的笑着。 我相信。我从来都不是个强壮到足以保护自己的女人。但是我更相信他不会这么做。 我用力将他推倒在床上。报复的手指再度侵入他的身体,另一只手抚爱着逐渐坚硬的昂扬。 他的颤抖和呻吟一如既往的扣人心弦。我愉快地微笑起来,玩得不亦乐乎。 然而这一次他没有容许我肆虐太久。他挣脱了我的掌握跪坐起来,紧紧地扣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扬起脸面对他。他逼视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真是个小妖精。」 然后重重地吻我。 他的吻狂野而激烈,带着纯然的男性气息。我在这样激切的掠夺中迷失,不自觉地发出细碎的呻吟。在我能够察觉之前,他翻身压制住我。他的灼热的手掌探入我的衣服,抚摸我赤裸的肌肤。 我惊喘一声,努力从情欲氤氲中找回一丝理智。我终于明白自己是多么期待他的亲吻和爱抚。 可是我不能。对于我的男朋友而言,这会是永不能被宽恕的背叛。即使现在这样也已经是了。 我明白,可是我已经为他着迷,无法停止。 悲剧往往产生于人们一时的放纵和软弱。就象人们总是在一切无法挽回之后才后悔莫及。这一刻我已经预见到自己悲惨的结局,而我却没有后悔。直到现在也不。 我只是从他的身下挣脱出来,对他说:「乖乖地躺好。不然我就拿蜡烛来滴你哦!」 很有效的威胁。他立刻仰天躺好,做任人宰割状。 我抚弄着他最兴奋的部位,刻意撩拨起他的欲望。在他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我微笑着命令他:「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射精。不然的话……」 我没有说下去。我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 有些威胁总是有效的。 我的手放肆地取悦他。而他不得不用尽所有的力量,抵抗这种原本应该被称作快乐的感觉。 我看着他难耐的蠕动身体,猜测他还有多久会达到极限。 事实证明男人的自制力比我想象中的要强些。好几次我都觉得他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但他还是忍了下来,虽然显得无比痛苦。 事实也同样证明了男人的自制力毕竟是有限的,经受不住我这样蓄意的考验。在第n次的努力失败之后,他积蓄已久的欲望终于喷薄而出,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6) 在他起身去梳洗的时候我开始整理东西。两个多小时过去了,那么快。我甚至有些恋恋不舍。 他轻轻走到我身后,从背后抱住我。我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享受于被温热的男性气息包围的感觉。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 然后他送我回家。 不知什么时候我养成了晚上蜷缩在被窝里和他打电话的习惯。那时一种非关sm的海阔天高的神聊。他会向我炫耀自己在三角洲特种部队中是多么的神勇无敌,我则用「有一间房间,用三个步骤把一头大象关进去。」 「同一间房间,用四个步骤把一头长颈鹿关进去。」 「万兽之王狮子做寿,所有动物都去了,只差一个,是谁?」 之类的问题将他考得一愣一愣的,然后狂笑。 不知不觉间,我们变得熟悉而且亲昵了起来。我知道了他曾经练过少林武功(所以号称不怕疼)知道了他在网上溜达时看到看不顺眼的就会给人家写信(所以才会认识我)知道了他的女朋友已经出国两年多,而他一直都守身如玉。 在此之后我们频频约会。他成为我最偏爱的奴隶。 我总是将他捆起来。然后亲吻他。这几乎已经不是一个主人应该对奴隶做的事。但是我喜欢。 他的身体异乎寻常的敏感。当我的轻吻落在他的耳畔,滑过他的肩背,他总是虚软无助的呻吟和颤抖。当我细啄着他的胸膛,吮咬着他的乳头,他极力压抑的低呼和挣扎更是令人迷醉。 我的手轻柔地抚过他的每一寸肌肤。我的唇舌在他赤裸的身躯肆意留连。有时候我会顺着他的身体向上蠕动,吻住他的呻吟和喘息。我总是很轻地吻他,用舌尖舔噬着他柔软的唇,在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加深这个吻之前逃开。然后继续我的巡游,直到有些疲惫。 以他的手臂为枕,我*在他身上稍事休息。这时他轻轻地对我说:「我从来都不知道,被女孩子亲吻是那么舒服。」 我惊讶的睁开眼看他:「你的女朋友呢?她不会这样亲你吗?」 他苦笑着摇摇头:「从来不会。她总是直奔主题。」 我的心中激荡着急起直上的愤怒和油然而生的怜悯。他曾经告诉过我他的女朋友很喜欢做爱,莫非所谓的做爱仅仅意味着他单方面的尽心尽力。这对我来说是不可想象的。多么可怜的男人。 我继续取悦他——如果他没有被捆起来的话,这的确应该被称作取悦。 我将身体蜷缩在他的腿间,仔细品尝他大腿内侧光滑细嫩的肌肤。他的双腿一阵阵的痉挛收缩。我压制住他的反抗,探索的舌尖逐渐上移,滑过阴囊的皮肤。他逸出一声轻吟。 阴囊的皮肤皱巴巴的。我好奇的舔了两下。他的呼吸渐趋急促。我的嘴唇捕捉到了游移于其中的睾丸,将它吸到嘴里,轻咬一下。他的身体几乎从床上弹跳起来,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这果然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分。 我努力将他还在发抖的身体翻了过来,暴露出他小小的紧张的肛门。这是我所偏爱的地方。 而且这次我又有了新的工具。 (7) 这是一个圆锥形的肛门塞,可以打气,还会震动。圆锥的底部真的很粗,以至于在使用的时候我都会有些担心。 由于他的疼痛和我的仁慈,在努力了好几次之后,我才将它放进他的体内。此后的好几分钟,他一直蹙紧了眉头,轻轻地抽着气。我不舍地把他搂在怀里,柔声安抚。他的痛楚渐渐缓和,抬起头朝我感激地笑了笑。 我打开震动的开关,慢慢的由弱至强。 「啊……」 他的呻吟声顿起,助长了我折磨他的欲望。我灵活的操纵着震动的节奏,在长时间的轻微震动之后猛然加强,在他行将崩溃之前猝然减弱,又在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的那一刹那,将震动调至最顶峰。 原本压抑的呻吟终于嘹亮成凄楚的哀叫。在痛苦挣扎的间隙,他苦苦求饶:「把它关了吧……啊……好难受……」 我看着他的眼睛,微笑着拿过打气地橡皮球,捏了一下。 「啊……」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嘶吼着,用力拉扯着捆住他双手的绳索。「关掉它!你这个小妖精!要不然……」 他一边恨恨地咒骂着,一边努力挣脱束缚。原本劲瘦的手臂上暴起一块块坚实的肌肉。我简直看呆了。真的没有想到,看起来这么瘦的他,却隐藏着如此惊人的力量。 就在我失神的片刻,他的挣扎已然见效,捆住他的绳子慢慢松脱。我大惊失色,扑上去压住他。要是他挣脱了,我绝对绝对会很惨的!他可不是个驯服的奴隶!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他甚至不是个奴隶! 然而我的力量相对于他的执意反抗而言太过渺小。我惊惶地躲闪他狂野噬血的眼神,眼睁睁地看着他手腕上的绳子渐渐松开,却无法阻止。 那一刻我几乎想夺路而逃。可是已经没有机会了。他的手紧紧的扣住我的腰肢,将我压倒在身下。我在绝望中孤注一掷。我摸索到那只打气的橡皮球,用力一捏。他的身体猛地僵住。 他凶狠的逼视我,扼住我的手腕,制止我作乱的手。 在他有力的钳制下,我的手腕感到彻骨的疼痛,渐渐失去力气。可是我不能就这样被他制服。 我用尽所有的意志对抗疼痛的感觉,一下又一下的捏着橡皮球。那个球体在他体内渐渐膨胀到极限。他痛苦的低吼着,逐渐加重对我的钳制。 我们在不同的痛苦中挣扎和忍耐,等待着对方投降。 片刻的静默和僵持。他终于嘶吼一声:「这样我会死的!」 我心里一痛,不假思索的按下排气的按钮。他低低呻吟着,然后颓然倒下。 我成了最后的赢家。那时我的手已经疼痛到失去知觉。 我艰难地将他再次绑好。他默默地顺从,不再反抗。 (8) 做主人做到我这个份上简直是一种悲哀。靠在他身上休息的时候我忿忿地想着。竟然差点就被奴隶给制服了。说出去我还有脸见人吗! 用力甩了甩由麻木转为刺痛的手,我爬到他身上压住他。他无力地抬眼看看我,全无刚才的凶狠和危险。看来刚才的对抗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两败俱伤。 想到这一点我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我要听你唱歌。」 我抓着他的肩膀晃晃他。「什么?你说什么?」 他的样子迷茫极了,显然无法理解唱歌这个要求和刚才发生的一切有什么关系。「不管嘛!我想听你唱歌嘛!唱嘛!」 我好心情地朝他撒撒娇,莫明地期待起他的歌声。 「这个……你先把它拿出来好不好?」 他为难地扭动一下身体,「这样我怎么唱呀!」 「不好!我就要你这样唱!快点嘛!」 我催促他。「不行呀。你这样,我,啊……」 低低的呻吟取代了他的推拒。我不耐烦地打开震动的开关。 「我唱,我唱……啊……先把开关……啊……先把开关关了吧……」 他颤抖着,低声请求。 「不行!快点唱!要不然……」 我作势要将震动调强。「不!不要!」 他惊吓地睁大眼睛,「我唱就是了!」 我将手肘支在他的胸膛上,托着下巴等待。仿佛过了许久,千呼万唤的歌声悠然响起。 他有着动听的歌喉。少许的嘶哑和颤抖丝毫无伤他的感染力,反而愈加迷人。 一曲终了,我卖力的鼓掌喝彩。他谦虚地笑笑:「唱得不好,请多原谅。现在可以关掉了吗?」 「当然。」 我立刻关掉开关。言而有信向来是我的美德之一。当然了,有时候我也会耍赖的,这是女孩子的特权,自然另当别论。*^_^*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那么……把它拿出来可以吗?」 他期待地看我。「不行。」 我从他身上爬起来,「我饿了。」 「啊?」 他的神情又迷茫起来,显然无法跟上我的思路。我被他的样子逗笑了,进一步解释:「我饿了,想吃东西。对面就有超市,我们去买吧。」 「哦。」 他理解的点点头,「那你先放开我呀。」 「好。」 我雀跃到他身后,「等一会儿你就带着它一起去吧!一定很有趣!」 他跳起来,惊恐地看着我,语无伦次:「什么?你说什么?带着、带着这个东西?在我身体里?那怎么行?我怎么走路呀?会被发现的!」 我大笑起来,敷衍地拍拍他的背,安慰他:「不会的。小心一点嘛。不会有事的。」 「可是……」 他依然很犹豫,「还是不要吧。要不你去好了。我在这里等你。」 「可以呀!」 我好商量的点点头。「你就在这里等我吧。我自己去。不过我不会锁门哦!带钥匙很麻烦的。」 他定定地看着我,终于无奈的叹口气:「我和你一起去。」 (9) 我将自己蜷缩进沙发里,饶有兴趣地看他穿衣服。由于那个入侵者的原因,他的每一个举动都显得小心翼翼。而且他无法坐下。这一点在他试图穿上裤子时变得格外重要。 最终他还是穿戴整齐。橡皮球别在腰上,震动开关揣在裤子口袋里。 整个购物过程中我都没有轻举妄动。我只是选购着自己喜欢吃的东西,或者走在他身边,仔细观察他。他的神情平静得令我惊讶。曾经的痛苦、难堪、呻吟、哀求似乎不曾在他身上发生过,如今他微笑着走在我身边,风度翩翩如绅士。有谁能想象这个男人曾被我怎样的折磨——甚至现在依然被折磨着,因为那个顽固的占领他身体的器具。 这样的自我控制令我着迷也令我兴奋。在进入酒店大堂的时候,我的手探进他的裤带,试图打开震动开关。 他握住我的手。「不要在这里好吗?」 他轻声请求。如果说之前的无数次请求都是出于痛苦和难堪,那么这次的请求却带着无法忽视的宠溺和纵容。我有片刻的失神。 在进入电梯之前我伺机打开开关,并调到最大。他轻呼一声。仅仅一声。然后再度恢复平静,就连与我们同电梯的人都无法察觉他体内的变化。这不是我要的效果。 我开始和他说话。而且逼着他开口回答。听着他极力克制却依然颤抖的声音,我的成就感油然而生。男人,你的自制力不过如此,还想和我斗?没听说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吗? 一进入房间,我就坐在床上狂笑。他一边小心的脱着衣服,一边无奈地笑着,摇头叹息:「看看你,笑得这么开心!」 「干什么,不可以呀!」 我嗔他。「可以,当然可以!」 他的笑容里带着宠溺,「我只是又好气又好笑。」 我迷惑地看着他,终于问出困扰我已久的问题:「你真的喜欢被我这样折磨吗?」 他沉思着,慢慢地脱着衣服。沉默良久,他终于开口:「不。其实我并不是很喜欢。」 我想我正变得越来越迷惑。「那你为什么要约我出来,让我欺负你呢?你明明可以不要再找我的。至少也可以不要再让我欺负。反正我们本来就说好只是试试而已。」 「因为这样我才可以见到你。」 他来到我面前,轻轻抱了我一下。「而且我喜欢看你开心地笑的样子。」 我心沉沦,从这一刻开始。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对他的感觉与众不同。因为他并不喜欢受虐,却愿意为了我忍受。 这样的容忍和委屈,让我心动,也让我心痛。 (10) 我想我是真的迷上了他,以至于许多原则我都甘心为他打破。以前我总是穿着牛仔裤和毛衣,从不允许我的奴隶触碰我或者看到我的身体。现在我却会赤裸着和他躺在一起,拥抱着他同样赤裸而又灼热的身体。 我们亲吻着,爱抚着,而我始终拒绝他做爱的请求。我想这是我能为我的男朋友守住的最后的底线。 在某一次的情欲纠缠中,我被始终无法宣泄的欲望折磨着,终于轻泣着向他请求:「我好想要你……」 在这一刻我已经向他臣服,甚至不惜背叛自己。 他的身体轻轻地僵了一下,然后把我搂进怀里,在我耳边轻轻叹息:「不可以的。」 为什么不可以?我睁开泪水迷朦的双眼无声地问他。 他深深地看着我,仿佛明白我的疑问。「你有男朋友的。我们不可以这样做。」 我无法分辨自己心里更多的是羞愧还是愤怒。我将他压倒在床上,然后用力咬向他的胸膛。 他的身体由于疼痛而绷紧和颤抖。但是他没有叫痛,也没有挣扎。他只是伸出一只手,缓缓抚摸着我因为哭泣而轻轻抽搐的背脊。出于我自己都不明白的理由,我更用力地咬他。越流越急的泪水淌过伤口,晕成淡红的血迹…… 哭泣慢慢平静之后,我开始为自己不可理喻的冲动和任性感到羞愧。「对不起。」 我低低的垂着头,几乎不敢看他。「没事的。」 他微笑着,揉揉我的头。然后再次将我搂进怀里。 我应该感谢他吗?毕竟他阻止了我犯下可能会懊悔终生的错。还是应该怨恨他?他的所作所为是这样的打动了我,以至于我爱上了他,在我自己能够意识到之前。 或许我永远都不会意识到自己爱上了他,或许我会永远都只当他是个最心爱的奴隶,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那些事,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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