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闺蜜如今闺女
白色的绣花,白色的裙摆,衬托着白皙的肌肤——这是一条白色的婚纱。突然,一双手臂从后面猛地环抱住它,连同里面的人儿。顿时一股雄浑的男子气息喷在我的后颈上。我惊惧地极力挣脱着,“你干什么!”男子讪讪地缩回手,但极其郑重地说道:“这件白色镶钻贴花抹胸婚纱是我为我的新娘订做的,穿上它,就是我的新娘。而现在你穿着它……” “我是你的女儿啊!” “我女儿?” 糟了,我本来是和闺蜜晓虹说好来她家试一试她结婚时穿的婚纱,因为我快结婚了,觉得她那件婚纱不错,便想先试穿一下。碰巧晓虹有事出门只有她老公在家。我独自在主卧里换上婚纱,但奈何后背的拉链拉不上,只得请他老公进来帮忙,并且还在穿好之后好没羞地在他面前转了个圈问他“好看吗”,然后就被他一把搂住了腰。情急之下,我竟然把自己潜意识里已经认晓虹为“妈妈”作为阻止他老公侵犯我的挡箭牌说了出来。 就在这时晓虹回来了,望着穿着婚纱裸着香肩满脸羞红的我,以及两眼发直气息逆乱的她老公,我估计晓虹差不多也猜到了大半。闺蜜的突然归来,让差点被侵犯的我从本来受害的角度变得有一丝尴尬,“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谁说难道就不会是我引诱她老公的呢?没让晓虹看到前面一半,我是百口莫辩,说也说不清了。 看着晓虹异样的眼光在我和她老公两人身上移来移去,我正想不管她是否相信解释了再说,她老公就先打破了尴尬的沉默:“喔,晓虹你回来啦。哎,童老师你刚才说什么?” 我刚才说什么?我刚才说我是他女儿!我能再说一遍吗?我能当着和我互为闺蜜的他老婆的面再说一遍吗?“噢,没什么。”我只能这样打马虎眼。 “噢,那算了。我刚才好像听见你说谁是谁的女儿。童老师,你们公立学校的正式编制挺难获得的吧?如果是我女儿,就算是干女儿,我也一定会帮她弄好。” “你有办法?”晓虹替我问了。我毕业才两年,一年一次的教育局招编考试每次都是走到面试才被淘汰,不知是不是别人走了关系。所以到目前为止我签的还是临时合同,这在待遇、福利方面和正式编制还是有一定差距的。这事晓虹也知道。 “嗯,我们私企关系网多,几大老板和学校的基建、设施采购、制服订购等等都有利益关系,和教育局也有联系。就是得费点劲。” 我就快结婚了,自然也希望能进入正式编制,工作、收入都更稳定,对家庭也有保障。但是如果每次都有人走后门,何时才能轮到我呢?在现今这个时代里,很多事情都需要干爹甚至亲爹。我无比犹豫地望着晓虹,晓虹微微睁大眼睛,仿佛略带征询地在问我“说吗?”。 “我刚才说……我刚才说……我是你的女儿。”我终于一口气说了出来,然后羞得含胸低头、双手掩面。 “什么?!” “丽芳,你……”晓虹拥抱了我,似乎是为我的委屈而叹息地叫了一声我的名字,环抱过来的手拍拍我的后背以示安慰,“她的确是你的‘女儿’。” “我怎么不知道?” 我曾经请求晓虹不要把我做了一次她“女儿”的事告诉她老公,但现在是我自己讲的。既然已经再次说出了口,我倒希望自己真的是晓虹的女儿,免受骚扰和尴尬,同时也有机会获得编制。不过既是晓虹的女儿,岂有他老公不知道之理。我在想晓虹会怎么回答。 望着身边羞涩满面的我,晓虹稍稍想了一下,说出了一个惊人的理由:“那我现在告诉你,因为……因为她就是我现在刚生的!”什么?!我竟然成了出生还不到一小时的“新生儿”?我突感一阵眩晕,羞得几欲晕倒在“妈妈”晓虹的怀里。 不过想想也对:只有从妈妈肚子里面生出来了才能算是儿子女儿,之前都是胎儿,所以作为父亲现在才知道有这么个“女儿”并不算太晚,而且甚至还很早呢。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完美解答晓虹老公的诘问。 “噢,那就是说这个女儿还未成年,还是个小婴儿?”晓虹老公还是不依不饶。 “对!袁魁,那你还敢欺负她?还敢欺负我女儿,也就是你女儿?”显然晓虹对刚才一进门看到的情况猜得八九不离十,对自己老公竟然对她闺蜜存有非份之想也很忿满。 “好,既然是婴儿,婴儿有戴文胸的吗?” “你……”晓虹被噎得哑口无言,我俩顿时傻眼了。就在晓虹愤怒地起身要和他老公干架的时候,还是我及时按住了她的肩膀,然后一只手轻轻挡着前胸的婚纱抹胸,一只手伸进去解开无肩带文胸(因为婚纱是露肩抹胸式的,有文胸肩带在外面就很难看,所以在试穿婚纱时我已经先把自己文胸的肩带卸下了)背上的搭钩取了出来。 我把文胸放在床上,一只手仍然按在胸前,含泪轻声说道:“这样可以了吧?” 袁魁淡淡地“嗯”了一声,“童老师,那我问你,婴儿有穿连裤丝袜的吗?” “袁魁,你不要得寸进尺!”晓虹激动得站起来用手指着她老公骂道。 我叹了口气,也跟着站起来按下晓虹平伸的手臂。背对着袁魁稍稍俯身,两手伸到婚纱裙摆里面把肉色天鹅绒连裤丝袜从上往下一直褪到脚踝处。因为站着脱连裤丝袜时弯腰俯身的关系,如果不是背对着袁魁,我那失去文胸遮蔽的双乳现在一定已经落入了他的视线,只不过现在可能落入了晓虹的视线。 晓虹是我的闺蜜,不过现在已是我的“妈妈”。看见我和她老公那令人浮想连翩的画面之后,她会不会更加想证明我是她的“女儿”也就是她老公的“女儿”,以免他老公再动贼心,否则便是“乱伦”了啊。又或者她恼怒嫉妒恨我引诱她老公,见我此刻为了一个编制已自认是她们女儿,而以“妈妈”的身份借机羞辱我这个“小婴儿”?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成为于晓虹和袁魁的“女儿”也许是我取得编制的一个机会,而现在我要完全地脱掉脚踝上的这条连裤丝袜。就在我把脚抽出高跟婚鞋脱下丝袜准备再赤脚伸进鞋子的时候,袁魁开口制止道:“童老师,婴儿能穿高跟鞋的吗?” 婴儿当然是不能穿高跟鞋的。即使是小女孩、女中学生,也是不能的,否则会影响脚部、腿部、脊柱、骨盆甚至阴部的发育。有研究就说,女人穿高跟鞋,可以使阴部变得更紧,所以显然过早地穿高跟鞋就会影响女性阴部的发育。我的那些学生也没有一个穿高跟鞋的,包括晓虹的表妹我的“阿姨”赵筝。 为了看一下婚纱、婚鞋穿戴整齐之后的身高、身材、身形怎么样,因此我把打算在婚礼上穿的这双白色圆头蝴蝶结镶水钻的浅口高跟鞋带了来。但现在我只能乖乖地赤脚站在晓虹家的地板上。尽管婚纱长长的裙尾垂在地面几乎完全地遮盖了我裸露的双腿和小脚,但我们三人都知道,除了内裤,婚纱里面的我就是全身赤裸的,也就是说雪白圣洁的婚纱成了我的真空装。什么?你说我穿的可能不是内裤而是尿不湿,或者什么也没穿? “这样总可以了吧?你还要怎么样?”我说话的声音里面已经明显带着哭腔。是委屈?是羞耻?还是婴儿自然的柔弱的哭? 袁魁捡起地上我的鞋子,翻到鞋底那面,“22.5?”突然一片白色的椭圆形物体从鞋子里面掉了出来,他伸手捡起,原来是一片半码垫。“22.5公分的鞋子还要垫半码垫?那童老师你的脚就只有34码半。真小啊!晓虹,你妹妹的脚也已经比她大了吧?”我知道他说的就是赵筝,不过我想他可能还不知道赵筝也已经是我的“阿姨”了,她还给酒后的我换过尿不湿,我曾经在她怀里像个女儿一样撒娇发嗲,甚至我还说过醉话:如果她想有我这样一个乖巧漂亮的女儿,就只要在以后生了小孩之后也给我喂一次奶,我就也是她的“女儿”了。 “是啊。那又怎么样?”晓虹看我不回答,帮我回答了鞋子的问题。不过也替我承认了脚比十五六岁的赵筝还小的事实。 “噢,没怎么样。不过婴儿总是要吃妈妈的奶的。”袁魁淡淡地说。 虽然他这句话的声音不大,但在我听来不啻于惊雷。为了有一个取得学校正式编制的机会,我可以自认是他们夫妻的“女儿”、“干女儿”,可以承认自己是还未成年的小女孩、小婴儿,也可以拿掉文胸,还可以脱下丝袜和高跟鞋,反正还有婚纱遮羞。但要我当着一个壮年男人的面吃和我同龄的女人的奶,而且这个女人还是我从小到大的闺蜜,尤其是在编制一事还丝毫没有着落之时,我做不到,臣妾做不到啊,噢不,“女儿”做不到啊! 晓虹却在短暂的惊讶之余,已经解开了上身的衣服和文胸。她是不用避什么嫌的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她喂奶的样子她老公早就看过许多次了,甚至可能还吃过。她这么快就轻解罗衫,是为了避免我太尴尬所以她先准备好而给我一个顺势台阶,还是她心里其实也很想做我的妈妈想让我吃她的奶,还是想借机羞辱于我?而且这很可能还远未结束,就算我吃了晓虹的奶之后呢?她老公会不会又说刚出生的婴儿应该是赤裸的而让我连婚纱、内裤都脱得一丝不挂?或者给我包上婴儿尿不湿?我不敢再想象下去。这关系到我今天所做出的暂时的牺牲对于一个永久的编制是否值得。 “我不是你女儿!不是!不是……!”我突然扭转头哭着拼命摇头说。 我并没有损失太多,现在停止,一切都还来得及。但是晓虹她老公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地把我打入了深渊。 “童老师,你不用这么快否认。我先试着做做看。但我一旦帮你搞到编制,我不要你的金钱,也不要你的色相,只要你在公示截至前到我们家做一天我们的‘女儿’。当然,你可以考虑一下,不用现在就答应。不过如果你到那天才答应,你就又晚出生几个月喽。”—————————————————————————— 几个月后的一个晚上,我打开电脑上网,发现我的名字赫然在今年教育系统事业单位招聘录取的公示名单中,这就说明只要过了这15天的公示期而没有人有异意举报,我就将是一名正式编制的音乐老师了。这本来应该是一件高兴的事,但我却高兴不起来。名单公示之前一晚,晓虹就给我打来电话,说是 明天公布的名单上会有我的名字,是袁魁托了很多关系才好不容易搞定的。今天一看,果真如此,他能在公示之前就得到消息,那一定是走了后门。看来干爹、亲爹的力量就是强大啊。当然,他走关系的时候肯定不会说是他女儿,否则不就露馅了嘛,几岁的女儿就当老师啊?估计总是妹妹、小姨子之类,就算说是外甥女我也认了。但是对于我来说,就是靠着“干爹”才取得了这个编制。不过他既然能把这个事办成,当然也能在公示结束前把我抹掉,随便找个体检不过关什么之类的理由。 我之前并没有答应袁魁但也没拒绝。但如果接了晓虹电话、看过网上公示之后仍在15天的公示期内不为所动的话,我想袁魁也会让我的名字在最终名单里消失的。到底去还是不去?如果只有晓虹,让我再做一次哪怕十次她女儿我都可以,但是还有她老公在并且她老公才是主角。我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今天是公示的最后一天,也是一个周末,我终于出现在了晓虹的家里。前几天单位里的同事,以及朋友都向我祝贺,一般来说上了公示基本上就稳获编制了,除非有什么身体原因或者作风问题。而一旦我从公示上被拿下,我受不了背后那些流言蜚语的猜疑,自从我上了公示名单,我就已经骑虎难下了。 “来啦?”我一进门,晓虹就把我迎进了主卧,他们当然知道我为什么而来。 “你用了多少钱?我可以给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做你的女儿?”我问袁魁。 “有很多东西不是光靠钱就能够解决的。我动用了很多私人关系。有时候关系比钱更重要,就比如你和我的关系是‘父女’你才能得到这个编制。我一直想要个二胎,但是我和晓虹都不是独生子女,不能再生,所以能有你这样一个听话的女儿我求之不得,就算只有一天也好。” 我知道晓虹有个亲姐姐叫于晓霓,霓虹霓虹,如今也是我的“大姨”了。直到此刻我才知道为什么她俩夫妻这么想让我做她们的女儿。我望向晓虹,晓虹点点头。 “况且你之前也吃过我们晓虹的奶,叫过她‘妈妈’了。”看来这段时间里晓虹已经给她老公“补过课”了。 我低头默认。 “那就再叫一声吧。” “妈妈。”这已经不知是我第几次这么叫闺蜜晓虹了,我对着手机里晓虹的照片也这么叫过,但每次叫来我还是感到无比的娇羞。 “哎。”晓虹甜甜地应道。 “那我呢?” 我当然知道该怎么叫,袁魁和晓虹都静静地等着。“爸爸。”我终于还是朱唇轻启、轻如蚊呐地叫了一声,顿时一股羞涩感冲击了我的全身,一张俏脸肯定也已羞红如海棠盛开。 “嗯,童老师真乖。噢不,从现在开始我应该叫你‘丽芳’。我们从哪里开始呢?就接着上一次开始吧。丽芳,婴儿有戴文胸的吗?” 我红着脸垂下头,缓缓解开白衬衫最上面的一颗纽扣。 “等等!晓虹你来。丽芳现在是你刚生的女儿,怎么能让她自己动手呢?” 晓虹遵照她老公的话替我解开衬衣解下文胸,淡黄色的蕾丝花边文胸离我胸部而去,露出了一对不该属于婴儿所有的挺立饱满的乳房。晓虹又替我扣好衬衫。 接下去本来应该是连裤丝袜和高跟鞋,但我知道那不是婴儿该穿的东西,所以今天我特地穿了一身学校发的教师制服来了,上面是长袖的白衬衫,下面是灰黑色的西式长裤,脚上是肉色的短丝袜和杏色的平底单鞋。一方面避免了连裤丝袜和高跟鞋的穿着,另一方面因为我是为教师编制而来,也让这套制服一起见证这段经历的艰辛和我的羞耻。只有文胸不是婴儿该穿但我出门不得不穿。但我有预感,不管穿什么,今天都会被脱光,脱光得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晓虹,婴儿总是要吃妈妈的奶的。”袁魁对她老婆说,示意她给我喂奶。 现在轮到晓虹解开衣服了,当她两个乳房露出来时,我觉得比上次我吮吸时更大了,也就显得我的乳房小了,像我教的初中女生刚发育的那样小了。 晓虹坐到床头,让我也脱掉单鞋坐上来,一直坐到她怀里。袁魁又说等等,不过这次是他握着我纤细的脚踝脱掉了我的鞋子,接着一把将我凌空横抱抱到她老婆晓虹的怀里,然后坐在一侧床沿一边手里把玩着我的单鞋一边看着我们。 包绕我柔软无骨的小脚的鞋子,此刻被他脱下拿在手里端详。这无疑也是一双35码里面带半码垫的女式单鞋,虽然没有三寸金莲那么小,但在成年女性里面也算很小了,但我想今天我可能就用不着它了,被袁魁凌空抱起的一刻我就知道,身为婴儿,是不需也不会自己走路的。 我感觉他真的就像抱婴儿那么容易就把我抱起,在我身体凌空的一刻,我的灵魂似乎也一起凌空,灵魂深处有个声音在喊:“我要爸爸抱!爸爸抱着真舒服。丽芳是爸爸的乖女儿。” 但事实是经过被袁魁脱鞋、凌空抱到晓虹怀里、面对“妈妈”晓虹哺乳期的双乳,我已经羞得满脸绯红。我不敢面对袁魁的目光,也不敢面对灵魂深处的那个声音,只能娇羞满面地把脸贴在晓虹的胸口。晓虹温柔地扶着我的头将头摆正,一手托着她的一个乳房把乳头塞进了我的樱桃小口。 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妈妈的味道,这是晓虹的味道,晓虹就是“妈妈”。此刻,含着不吸和像婴儿吮吸已经没有多大区别了,反正袁魁已经看得清清楚楚,再清楚不过了。我就在他的注视下含着他老婆的乳房像小婴儿般吃奶,他一定认同了我是个小婴儿,是他和晓虹的女儿。不知和他女儿丽菲吃奶的样子是否一样。噢不,丽菲是不愿直接含乳头吃而是用奶瓶的,因此才会有我当初的误吃,直到落得如今这般。现在丽菲应该已经添加辅食了吧? 也许正因为丽菲从不含乳吃奶,难怪袁魁看我吃奶看得如此入神。而晓虹也乐于给我喂奶,怀抱孩子用傲人的双峰给她喂哺是女人最傲人的时刻之一,她在丽菲身上没能获得的在我身上实现了。一想到这些,我原本已经被羞耻冲得麻木了的神经又变得敏感起来,羞涩万分地张开嘴吐出了含着的乳头,正好嘴角边的一滴奶水滴落在白色的衬衫前襟上。我这才注意到我身上是那套学校教师制服,只不过衬衫已是真空装。刚才袁魁和晓虹眼里看见的,是一个身穿教师制服的妙龄女老师躺在和她年纪相仿的少妇怀里吃奶!这到底是老师还是婴儿?这种时空的错乱感仿佛带给人一种无形的诱惑。 我哪里还有半点老师的样子?我刚刚瞥眼朝袁魁看去,就发现他一直盯着我,我赶忙又娇羞地回转头,晓虹顺势把我搂在怀里轻轻抚摸我的头发。 袁魁当然不会知道我心里的变化,“嗯,很好,很乖。吃过了初乳,就该给小婴儿洗个澡,换套衣服。不过我说过不会觊觎你的色相,所以就由你妈妈来给你洗吧。” 啊?还要被洗澡?还没等我想完,就再次被袁魁凌空抱起,径直抱向卫生间的淋浴房,我拼命地踢腾双腿挣扎,但就像小婴儿一样丝毫无用,还是被“爸爸”放进了浴缸。 之后的事情就交给“妈妈”晓虹了,他果然没有再看。晓虹细细地替我除去了全部的衣物,取下我头上的黄杨木发夹,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披散开来。此刻我浑身赤裸地在闺蜜晓虹面前,就像刚出娘胎的婴儿一样赤条条的,坐在她家的浴缸里。虽然小时候我们一起洗过澡,青春期比过日渐膨大的乳房,但像这样她穿着衣服把我脱光了洗澡是不曾想象的,可是现在就已经发生了。 我低头含胸屈腿抱膝坐着,尽大限度地遮蔽我羞人的“三点”。晓虹分开我的双手和双腿,露出我的女性第一、第二性征。我羞得闭上了眼睛,隔绝了一切的视线,但也把赤裸的自己完全地暴露在闺蜜晓虹的视线里。在闺蜜面前赤身露体,我忽然有一丝蠢蠢欲动的兴奋。看吧,看吧,这就是你女儿的胴体。 晓虹调好了水温,用花洒把水淋在我身上:淋在乌黑的头发上,淋在圆润的肩头上,淋在挺立的乳房上,淋在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淋在幽深静谧的私处上,淋在洁白修长的双腿上,淋满赤裸羞人的全身上。 浴缸里的水渐渐满了起来,不过再多的水、再洁净的水,也洗不尽我的羞耻。晓虹关了花洒,拿起毛巾浸湿了水给我擦拭。这是一块只比手帕大一点的纱质婴儿方巾,应该是丽菲的用物。“丽芳,这种毛巾舒不舒服啊?我给丽菲买了好多块,这条是我新拿出来的,以后就给你专用了。” 隔着这块薄薄的小毛巾,晓虹的手抚遍了我全身每一寸地方。有时她还放下毛巾,用自己的手给我搓手臂、手背、大腿、小脚,还……还用手指拨开我下身的两片肉瓣给我清洗私处!我当即就感觉触电一般“嗯哼”一声羞耻地娇啼出来,而后“不要嘛”撒娇似的甩手打在晓虹一条手臂上以示埋怨。未婚夫曾经和我开过玩笑,说如果我是一朵花,子房就是我的子宫,胚珠就是我的卵巢,花萼就是我的大阴唇,花瓣就是我的小阴唇。现在闺蜜晓虹就在用水浇灌我这朵花,轻拂我的花萼花瓣。 我突然有点享受晓虹的服侍,感觉就像婢女为将要侍寝的妃子沐浴。但我还没怎么好好享受,晓虹就已经洗完了,她拧干毛巾让我站在浴缸里,从头往下开始给我擦干。擦干总是要稍微用点力的,所以毛巾所到之处,我都能感到晓虹手掌的温度和柔软,仿佛她直接用手抚在我吹弹即破的肌肤上,滑过我的脸庞,滑过我的锁骨,滑过我的乳房,一路向下,所以我又感到一丝羞涩。突然,晓虹的手在我胯间私处停下了。我疑惑地抬起头望着晓虹。“丽芳,叫我‘妈妈’。” 原来晓虹是要我在这样的姿势下叫她“妈妈”。什么姿势呢?就是我作为女人最隐秘的地方被她一手抓握着掌控着,好比我这朵鲜花的“花瓣花萼”被她抓取着,同时我又觉得很像另外一个姿势:小女孩解完小便以后妈妈给女儿擦屁股!毛巾就好比厕纸。在这样的姿势下,我不是女儿,又能是什么呢?而且必须是还不会自己擦屁股的小婴儿女儿!一想到这些,我羞得娇躯一震,连晓虹手掌之下的“花瓣花萼”都羞得忍不住颤动起来,仿佛要被她的手捏出水来。刚才的洗澡过程中我一直没有再叫晓虹“妈妈”,她像母亲一样给我洗澡,现在又以这样的姿势对我,我是否该在这样羞耻的姿势下叫她一声“妈妈”呢?如果我不叫,她会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抓着我私处那里,还是会渐渐加大力度揉捏它把它捏出“花汁”来或者直到我受不了肯叫为止?无论哪一种都只会比现在就叫马上就叫羞耻,羞耻百倍。所以我现在就叫、马上就叫。“妈妈。”我低着头羞涩地叫道。 然而毛巾和晓虹的手并没有移开。“看着我叫。” 在这样羞耻的姿势下,还要眼睛看着叫“妈妈”,使这声“妈妈”再无疑问就是对所看之人喊的,同时我喊出前后羞涩不尽的表情尽收她眼底,这是何等的羞耻?但是我又不得不抬起头来。当我望着晓虹的脸时,我的羞耻达到了一个顶点。这是张多么熟悉的脸,曾经的闺蜜,我们一起学习,一起嬉闹,一起成长。但曾经的闺蜜如今却要是我的“妈妈”,给我喂奶,给我包尿不湿,给我洗澡。在晓虹的眼睛里,我仿佛看到历历在目的往事如同放电影一般一幕一幕快速地切换:跳皮筋、造房子(地上跳格子的一种游戏)、斗裙(女孩子原地旋转让裙摆像朵花一样转开来比谁的裙子漂亮谁转得漂亮的游戏)、晓虹婚礼、看晓虹女儿那天被喂奶、包尿不湿,最后的一幕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从脖颈到脚丫全都赤裸着,然后画面定格不动了。啊,那就是我啊,就是现在的我啊,倒映在晓虹的瞳仁里。一瞬间,我突然希望晓虹真的就是我的“妈妈”,永远陪着我,陪着我这个“女儿”。我终于按捺下心中的羞耻,望着闺蜜晓虹,满面娇羞地又叫了她一声“妈妈”。这声“妈妈”从我这个音乐老师的嘴里喊出来更显婉转悦耳,因为我把“妈妈”的第二个“妈”字拖了个长长的千回百转的尾音,听起来与其说是在叫“妈妈”,倒不如说更像是在向妈妈撒娇发嗲。晓虹像慈爱的母亲般满意地微笑了,毛巾和手也终于离开了那个羞人的地带,继续往下擦去。大腿内侧自然也是女人的敏感部位,但跟刚才的经历相比就不值一提了。晓虹拔掉浴缸底部的塞子放干水,让我转过身去,又给我擦干了后背、臀部和双腿。顶着一头湿润的头发赤裸地站在晓虹家的浴缸里,我这时才明白“如果我是一朵花”(未婚夫语,“如果我是一朵花,子房就是我的子宫,……”,具体见上文),那将是朵什么花?是朵——出水芙蓉! 晓虹用吹风机给我吹干头发,跟我说去给我拿套衣服,叫我乖、别动。我知道肯定不会是我自己穿来的衣服,但当晓虹拿进来时,我还是吓了一跳。这是一块大红色的小孩子肚兜和一片白底上缀着粉红色米老鼠图案的婴儿尿不湿。这个肚兜我没见过,但这个尿不湿我见过,应该就是大半年前晓虹为我包过的“妈咪宝贝”XL女婴用尿不湿(详见第一篇及第一篇的“版本二”),还告诉过我是我们的另一个闺蜜张影送的。小肚兜根本就不能完全覆盖我的上半身,只能刚刚遮住两个乳房,圆润的边缘还不听话地露出一点,肚兜下角也刚刚垂到肚脐,幸好带子够长,晓虹在我背后打了个蝴蝶结。婴儿尿不湿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穿了,晓虹把两侧的“虫虫带”拉到最大限度才给我粘牢包好,但是上次至少还有连衣裙的遮蔽,不是连晓虹的老公也没看出来吗?而这次……就只有尿不湿。原来以为有东西遮羞总比全身赤裸好,现在发现衣不蔽体地穿着婴儿打扮不比一丝不挂少羞耻点,甚至更甚。袁魁进来将我从头到脚巡视一遍,又把我羞了一回。 袁魁把我凌空抱起抱回床上,这次我没有像刚才抱去时那样踢腿挣扎,一则我想要他赶快把我抱到床上放下,二则我知道穿成这样再肆意挣扎只会增加我的羞耻,更有肚兜移位、尿不湿自粘带松脱的危险。但是不是我内心其实也想让他这样抱着,或者想像一个婴儿、他的女儿一样因无法反抗而任由他抱着走来走去?我不知道。 袁魁让晓虹把我的头发盘起,扎在脑后,因为小婴儿没有这么长的头发。现在我看起来更像小婴儿一点了。晓虹拿出一张襁褓披在我半裸的身上,袁魁让她就这样抱着婴儿装束的我喂奶,一边说洗过了澡喂过了奶我就算是他们的女儿了,但比试婚纱那天迟了几个月,所以应该算是现在才“出生”。不过现在有个机会能让我一下子就大几个月,问我愿不愿意。我当然愿意,嘴里还含着晓虹的乳头吮吸着,头已经羞涩而又满怀希望地点了点。 袁魁说道,晓虹刚生下丽菲不到一年,按道理哪有那么快再生出一个,所以如果我也是他们女儿,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我和丽菲是双胞胎。丽菲现在八个月大,因此我也八个月,这就是一下子让我大几个月的理由。而且双胞胎有“同卵双生”和“异卵双生”,前者很像,后者可以不像,龙凤胎就属于后者,这也就可以解释尽管是“双胞胎”为什么我和丽菲不像。不过双胞胎也有先出来后出来,虽然只相差几秒。他强调,因为我比丽菲后吃“妈妈”的奶,后成为“妈妈”晓虹的“女儿”,所以我是双胞胎里的“妹妹”。袁魁说,如果我同意“爸妈”对我这样的“再造”,就只要穿成现在这副模样学小婴儿在床上爬就可以,“七坐八爬”嘛。 我羞答答地说,我可以像小婴儿一样在床上爬,但不要让我做妹妹,让我做姐姐好不好,我已经同意和丽菲一样大,我们是双胞胎,我只是想做双胞胎里的姐姐,就大了那么一点点就好。袁魁说不行,我就是妹妹,丽菲的妹妹,他们的“小女儿”,让我一下子大了八个月做了丽菲的孪生妹妹已经是对我的恩赐,不然我还是刚出生不到一天的新生儿呢。 我羞得快要哭出来了,做闺蜜的“大女儿”已经够羞耻的了,让我叫八个月大的丽菲“姐姐”真的羞得可以钻回妈妈的肚子里去了。妈妈的肚子里当然是不可能再钻回去的,所以我钻在“妈妈”的怀里,呜咽着发嗲央求。 然而晓虹也没有办法,袁魁一把扯掉我身上的襁褓,将我凌空抱起抱到婴儿床上,作势要把婴儿床推到阳台上去,“你是不是小女儿?你不说我就把你推到阳台上去,总有人会看见你这个小婴儿的。” “不要啊!我是!我是小女儿!”我惊得叫了出来,羞耻的眼泪也一起出来了。但是婴儿床还是已经被推到阳台,我发现阳台上的玻璃窗都是单镀银玻璃,也就是里面看得见外面而外面看不见里面,所以我又上当了。更糟糕的是,随着恐惧和惊叫,我下身一阵湿热,竟然失禁了。我就只穿着婴儿肚兜和尿不湿,立刻就被他们发现了尿湿显示的颜色变化。“哦?还说自己不是小女儿?下面都承认了呢,一躺上婴儿床就尿尿。”我居然再次在晓虹家的婴儿床上失禁了(第一次见第一篇的版本二),还沉浸在巨大羞耻中的我已是全身酥软,只能闭上满是泪水的眼睛任由袁魁羞辱。 “快给宝宝换了吧。”还是作为“妈妈”的闺蜜晓虹心疼我。然而她就在婴儿床上给我换尿不湿,虽然阳台的单镀银镜面玻璃使得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但是里面能够望见外面,所以我就感觉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晓虹在阳台的婴儿床上给我换尿不湿。婴儿床本就不能让我完全伸展睡,只是屈腿蜷缩着才勉强睡进,此刻我更加用力地蜷起来,不让羞人的脸和羞人的私处被袁魁和外人看见。 115积分104贡献1106人气八水发消息19# 楼主| 发表于 2015-10-1 00:32:22 | 只看该作者 屈着身体难换些,不过也就多花点时间。晓虹拍了拍我包好婴儿尿不湿的屁股,表示终于换好大功告成。她“哎呦”地长吁一口气,站直了腰,顺手把刚才弯腰换尿不湿时垂落在鬓边的头发拨到耳后。她搬过一张椅子坐在我床边,把我的头枕在她的大腿上,抚摸着我盘成发髻的头发,说道:“小婴儿要多晒太阳,这样有利于钙的吸收。”然后她解开衣襟,身体微微前倾,让饱满的乳房垂下来,仿佛就在我脸颊边。“当然,婴儿补钙主要还是要吃奶。”于是,晓虹就边让我枕着她的大腿晒着太阳边给我喂奶。由于知道了阳台玻璃的单镀银特点,并且最令人生羞的“花花”已经被包上了一层尿不湿,我竟也就不知羞耻地躺在婴儿床上枕着闺蜜的腿毫不反抗,像个小女婴似的机械地吮吸“妈妈”的乳汁,直到袁魁慢慢走近。 为什么不反抗?或者哪怕象征性的挣扎扭动?恐怕羞耻已经连同泪水一起干涸了吧。所以即使当袁魁走到婴儿床边时,我仍然乖乖地一动不动地在吃奶,好像这对于我来说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然而袁魁走近我是想抱起我。当他伸出手臂托起我的膝弯时,我极力地蹬腿抗拒。袁魁笑了:“还想再这样吃会儿奶啊?”顿时一股羞耻感又击中了我的全身。本来我只是想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哪怕静静地躺一整天。让时间流逝,也让羞耻流逝。所以当袁魁试图抱我起来时我反抗了一下,但却成为他取笑羞辱我的又一个理由。我突然发现我的羞耻并没有随干涸的泪水一起完全干涸,因为即使泪水干涸了,我的身体里还有很多其它水,比如尿水,比如“花露水”……而这些水可能永远也不会干涸,因此我的羞耻也将永远不会干涸,除非我真的变成小婴儿而毫不知羞。 然而要真的变成小婴儿是不可能的。等等!我的思维好像抓到了什么。小婴儿?是的,完全变成小婴儿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我尽量把自己想象成小婴儿,那势必自然会大大减少羞耻感。反正无论想不想象成小婴儿,今天的婴儿生活是不可避免了,不会因为我羞涩与否而增多或减少,何不极力把自己想作是一个八个月大的小女婴,一样的遭遇,更少的羞耻呢?况且对于闺蜜晓虹我并不是怎么抗拒,反正我早就做过一次她“女儿”了。 想到此,我张口松开了晓虹的乳头,微微抬头娇俏地朝袁魁眨了眨眼睛。 “怎么?吃够了啊?” “嗯。”我轻声呢喃。八个月大的婴儿是不会说话的。“嗯”完后我靠下头,侧脸贴在晓虹的大腿上躺着,一副饱餐后的幸福样。 袁魁一手托着我的后背一手抄起我的膝弯将我凌空抱起,和刚洗完澡从浴室抱回房间一样我没有丝毫挣扎,不过原因已经不再一样了,除了之前的那两个原因(见前文)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已经开始尽量把自己想象成八个月的婴儿了。 被抱到卧室的大床上后,袁魁把我翻过身来背朝上四肢着地,让我学婴儿在床上爬。这是证明我是八个月大的婴儿的最后一步。 我伸直手臂撑起上身,双膝弯曲着小腿贴着床面,形成像跪撑的样子,包着婴儿尿不湿的屁股便不由地翘了起来。然后我就这样系着块肚兜,包着片尿不湿,像婴儿一样在闺蜜晓虹和她老公的床上爬行。脖子上和后背仅有的两条细细的红带子不但跟完全裸背没什么分别,还似乎和白皙的肌肤相映成趣,肚兜下角也垂下来丝毫遮不住光滑的小腹,丰润的臀部更是被白色的婴儿尿不湿紧紧地包裹而更添妖娆和诱惑。我毕竟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如此羞人的装扮、举止,不可能没有羞耻,没爬几步,我便羞涩地停了下来。 “啪!”一记沉闷的响声。 “啊!”一记清脆的叫声。 居然被打屁股,我吃痛后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不乖!停下来就打屁股!”我二十来岁快将近三十了,袁魁比我也大不了几岁,但他居然打我的屁股,打一个初中音乐老师的屁股,打一个包着尿不湿的初中音乐老师的屁股,我羞不可耐地扭动身躯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顿时想到这将前功尽弃。我都已经决定把自己想象成小婴儿了,就算打屁股又怎么样?我为了一个正式编制而答应做她们一天的“女儿”,那么我之前多次没能考进这个编制是不是也该打屁股呢?如果是,那么只不过是换到今天来打,而且还隔了层棉柔的尿不湿不至于太痛。 我又开始往前爬,以床的四周为界逆时针绕圆形爬。圆润的肩头和骨感的肩胛随着爬行一耸一耸,挺翘的臀部则一扭一扭。我不停地爬,生怕停下来再被打屁股;我不停地爬,是不是这样爬下去就能快点“长大”呢? 爬了几圈,突然一件东西递到我眼前阻住了我前进的路线。这是一架给小孩子玩的敲琴,上面有八片分别是红、橙、黄、绿、青、蓝、靛、紫这八种彩虹颜色的钢片,由长到短平行排列,所以这是一架八音琴。晓虹微笑着把两根木质的敲棒锤交到我手里。作为民乐系毕业的学生以及中学音乐老师,对于音乐我有种自然的亲切感。我两手分别拿着一根敲锤,趴着身子,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敲着玩了起来。 叮叮当,叮叮当……别看这么个小孩子玩的小玩意儿,音准还是不错的。我从来没有玩过这类乐器,我和晓虹小时候的那个年代也没有这种玩具,接触过的最接近的就是扬琴,只是扬琴是击弦,而这个是击片。我自然而然地沉浸在敲击摆弄这件玩具乐器的乐趣中,完全忘记了扮成婴儿的羞涩,就像真正的婴儿遇到喜爱的玩具一样。 就当我快要敲奏熟练之际,晓虹抓住了我一只手,我这才回过神来,惊讶自己刚才玩敲琴之时竟丝毫未感到羞耻的存在,看来只有把自己当成婴儿、融为婴儿,才能减少甚至消除羞耻,而我自身的专业——音乐,已经无形中帮我迈出了融为婴儿的第一步。 “现在你已经是八个月大了。”说话的是袁魁,经过“婴儿爬”之后,我终于为自己挣到了八个月大的年龄,哦不,月龄。当我抬头仰视袁魁时,发现他怀里抱着个小婴儿,“来,叫她‘姐姐’。” 如果没有刚才玩敲琴的感悟,可能我不会这么快就叫出“姐姐”。但现在已经有点不一样了,我要融为婴儿,不让羞耻再折磨于我,就算羞涩,也应该是夹杂着些许的兴奋。我现在能达到八个月大,是基于我和丽菲是孪生姐妹,她八个月大,我才能也八个月大,她不是我姐姐,还能是什么呢?我就是晓虹的“小女儿”,我就是“妹妹”啊! “姐姐!”望着袁魁怀里还只有八个月大的肥嘟嘟的小女孩,我毫不扭捏毫无滞涩地叫了她一声“姐姐”,随后说出一句从前我自己也不敢想象的话来:“希望她以后不要欺负我哦。”希望她以后不要欺负我哦。这哪里是什么希冀,完全就是撒娇发嗲的口吻。晓虹笑盈盈地摸摸我的头,“丽芳,我们哪里会欺负你呢?疼你爱你都还来不及。丽菲你说是不是?”她捏捏袁魁怀里婴儿的小脸蛋,“你看,丽菲把婴儿床都让给你了,现在你身上的衣服也本来是丽菲的。”丽菲“唔唔”地手脚扑动了两下,仿佛是在同意晓虹的话,又仿佛是在欢迎我这个“妹妹”的到来。 我娇羞地钻进晓虹的怀里,把头埋在她的胸口。一丝丝羞涩,一丝丝兴奋,一丝丝幸福。“妈妈!”我情不自禁地发嗲般叫着晓虹。今后我将多一双父母、一个姐姐来疼爱,即使只有今天一天,虽然这个姐姐可能此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叫过了‘姐姐’,那你就是我们的小女儿了。你今天一天都只能吃晓虹的奶、婴儿米糊和一些果泥,还有磨牙饼干。话也不能说整句。不能自己走路只能爬。还有,不会自己控制大小便,只能等我们发现了给你换。总之,就是要听我们的话。你同不同意?如果你照这样度过一天,我会兑现我的承诺。”袁魁接着说道,“其实你也知道,今天是公示的最后一天,你整天都和我在一起,安然过了今天,明天就是最终结果了。” “可以。不过只限于你和晓虹,还有丽菲……姐姐。我不要被别人看见……这个样子。”说到最后,我已是渐语渐轻了。 “当然,我们暂时也不想把这种好事和别人分享。” “另外……”我支支吾吾,“我不要你给我换尿不湿。” “哈哈哈……”袁魁爽朗地笑了起来,“好好好,我答应过你不觊觎你的色相。就都由‘妈妈’、你的好闺蜜来给你换吧。” “嗯。”我羞答答地点了两下头。这件“交易”这样就算板上钉钉了。本来说的就是“一天”,所以我一早就来了晓虹家,现在还只是上午,我将继续漫长体验作为晓虹和袁魁“八个月大”的“小女儿”的一天。 袁魁把丽菲交给晓虹,把我抱起坐在他大腿上,用小调羹给我喂一碗婴儿米糊。不过要我先叫他一声“爸爸”。“爸……爸。”我学着小婴儿含糊的口音一字一顿地叫了出来。除了晓虹的奶,我今天还没吃过任何东西,我大口大口地吃着袁魁递到嘴边的婴儿米糊,嘴里还咂吧咂吧。晓虹“扑哧”地笑出声来,一个劲儿地说“慢点慢点”。 一小碗婴儿米糊当然不够填饱我的肚子,但我也不至于恬不知耻地要求再添点或者再吃点奶。于是我就半饿着肚子,在袁魁和晓虹的照看下,和丽菲一起在大床上玩婴儿玩具。晓虹把各种各样适合八个月的年龄段的玩具拿到床上让我们姐妹俩玩。有积木,有大卡片,有迪孚的摇铃,有毛绒动物玩具,有法国苏菲的长颈鹿牙胶玩具,有美国费雪的层叠彩虹杯,等等,还有费雪的声光安抚海马。当然我最喜欢玩的还是那个敲琴。 和丽菲一起玩,我忽然忘记了自己是晓虹“小女儿”的身份,不由自主地感觉是陪她玩教她玩的阿姨。我正坐到丽菲身旁和她并排坐好,拿起敲锤欲教她怎么玩,张开嘴巴差点就要说出话来了,一块硬硬的东西塞进了我的樱桃小口,顿时要说的话变成了婴儿练习发音时的“唔唔”声。原来是袁魁及时把磨牙棒塞进了我的嘴里,两缕清亮的口水顺着磨牙棒缓缓流了下来。我立刻醒悟过来,自己现在还只是个婴儿,我不敢咬断磨牙棒,只得像吃棒冰一样来回吮了几口,口水止不住地又流出了一点。 晓虹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用纸巾给我擦去口水,“看来还得用这个。”她翻出一个婴儿围嘴系在我脖子上,我扭头看了一眼丽菲,她并没有围什么围嘴,我羞涩地拉扯粉颈下面的围嘴。晓虹说道:“没什么难为情的,她是你姐姐啊,自然可以不用。”是啊,她现在是我姐姐,谁让我流口水了呢? 当我停顿下来,才发现所有的玩具都已经在丽菲这边,她手里玩的正是我最喜欢玩的敲琴。“妈妈~”我一只手指着丽菲,一边嘟哝着小嘴来回扭动上半身向晓虹撒娇。我竟然和一个八个月大的小婴儿争宠,还使出了销魂酥骨的嗲功。倒是丽菲很大方,听妈妈说能不能给“妹妹”玩一会儿就把敲琴让给我了。我羞愧地停在那里,一时不知是该玩还是不该玩。 到了中午时分,我闻到一股鲜香的鱼汤味,腹中一阵轱辘。晓虹已经准备好了午餐,不过我和丽菲是没得吃的。但爸妈还是把我们带到了外间的餐桌边。丽菲坐在婴儿推车里,我则由袁魁抱在腿上,我这才看见有碗清蒸鲫鱼,想必是给晓虹催奶的,今天多了个人吃奶嘛。哎呀,我怎么又想到自己的羞耻之事上去了? 看着一桌丰盛的菜肴,我却只有眼馋的份。爸妈吃完了午饭,袁魁给丽菲用奶瓶喂奶,晓虹掀起衣服给我哺乳,“姐妹俩”同时吃着同一个女人的奶水,只不过一个吃的是之前挤出来冷藏过的,另一个吃的是乳房里新鲜分泌的;一个是用奶瓶吃,而另一个是直接含着乳头吃。丽菲的奶量小,一会儿就吃饱了要睡觉,于是袁魁先后把我和丽菲抱到房间的大床上,晓虹睡在中间,我和丽菲分别睡在她的两边。晓虹朝我这边侧过身来,搂着我躺着给我喂奶。这就是母亲啊,一边要陪伴已经睡着的大女儿,一边要给小女儿喂奶。今天只能吃奶水、米糊和果泥,我正愁还未吃饱,便含着晓虹的另一个乳房又吮吸起来,不久就沉沉地睡去了。 当我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仍然含着晓虹的乳头,我竟是含乳而睡。我羞涩地想要后退身子吐出乳头,但晓虹慈爱的目光似乎一直凝望着我,早已发现我醒来后的异常,一把将我搂得更紧,手掌托着我的后脑勺用力按向胸口,使胸脯的乳房自然地被挤压,顿时一股带着晓虹体温的涓细液体激射进我的嘴巴里,又给我喂了几口奶,甜甜的,涩涩的。然后这才放开我,任由我娇羞满面地张开樱桃小嘴,“哼哼”地娇喘了两口气。 这一睡已是下午。袁魁在地板上铺了爬行垫,让我们“姐妹俩”在上面爬。起初我自然不愿多爬,爬两三步就坐起来坐一下,玩一下婴儿玩具。但袁魁每次都许以利益诱惑,比如第一次他在客厅沙发边放了一条连衣裙,从房间里爬过去拿到连衣裙便可让“妈妈”帮我穿上。说是连衣裙,其实是公主裙的式样,裙摆蓬蓬的大大的,缀着复杂的蕾丝和花朵,和我现在身上的这身装束倒是很配,像是放大的童裙。但我管不了这么多了,有像样的衣服蔽体总比现在这样子好,于是我手脚并用地像小婴儿一样爬到了沙发边拿到了裙子,乖乖地让晓虹帮我穿上了。 晓虹家都是木质地板,所以就算爬出了爬行垫的范围也没多大关系。穿上了这条米白色的公主裙,我看上去就像赵筝她们十五六岁的花季少女,但我的姿势却是八个月大的小女婴一样爬在地上,只要轻轻掀起撅着的屁股后面的裙摆,就会看到那片“女婴用”的“妈咪宝贝”尿不湿。 在袁魁的物质和精神的双重引诱下,我一次次地爬着往返于客厅、卧室、阳台,得到了公主裙、船袜、刘海魔法贴等物品。虽然看起来我就像个为了一点点奖励而不知疲倦爬来爬去的婴儿,但是这些奖励对于我来说是物质的,更是精神的,我要借此来遮蔽自己羞耻无比的身体。 不过也就是这些小小的奖励,差点使我彻底地沦陷。那是惊心动魄的一瞬。当时我正在客厅的地板上爬着,突然“咚咚咚”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晓虹和袁魁似乎愣了一下,对望了一眼。不是说不会让其他人来吗?怎么……?我想都没想,赶忙飞快地爬进房间。袁魁也跟了进来,好像随时准备关上房门。然后就听见晓虹开门声,“于晓虹是不是,呶,签个字。”原来竟是快递。门很快就被关上,我惊魂未定地浑身酥软趴倒在地板上,还好,只是虚惊一场。我一抬头,便迎上了袁魁似笑非笑的目光。我努力回忆自己刚才有无什么羞耻的举动,突然猛地一惊,原来情急之下我竟仍是像婴儿一样爬进来的而非最自然最快捷的跑进来。难道经过晓虹和袁魁这小半天的喂养,我已经把婴儿的行为当作本能了吗?我羞得闭上双眼,再次把头靠在地板上,睫毛微垂,泪光闪动,一副女儿羞态,可爱可怜。晓虹见状,也呵呵地笑了。突 然,晓虹像发现了什么, 在我身后蹲下来一把掀起垂在我屁股后面的裙摆。一道醒目的蓝色尿湿显示毫无保留地映入她的眼帘。毕竟是多年的闺蜜,现在又升级为“妈妈”,仅仅根据我微微不自主的身体颤动和涨红的脸蛋,她就准确地猜到我失禁了,到底还是“妈妈”了解我啊。刚才为了赶快躲避有人敲门欲入的潜在危险,我竟是似乎出自本能地像小婴儿一样爬进房间,一想到此,我便羞得无力自控,竟羞涩、紧张得失禁了,今天一天之内的第二次失禁。此时,被她们发现了失禁,我大窘得伏倒在地板上,把羞得像熟透了的红苹果一样的脸蛋深深地埋藏在臂弯里。 晓虹笑着拉起我,把我搂在怀里,我已经是娇羞得泣不成声了。晓虹用手拭去我的眼泪,拍着我的后背说:“没事了,没事了。宝宝吓死了是不是?不怕不怕。来,妈妈给你换尿不湿。” 本来今天我吃的都是晓虹奶水、白开水这样的液体和米糊、果泥这样的糊状物体,小便应该不少。但是一则我怕吃多了小便就多,而且就算极力把自己想象成小婴儿但毕竟还有一丝丝的羞耻,所以并没有完全吃饱,二则因为我现在是八个月大的小婴儿尿湿了也不能开口说,一尿湿就哭我又觉得太难为情而不会选择这样做,一旦尿湿了湿答答地捂着很难过,同时也还是羞于被换尿不湿,所以我极力地控制尿意憋住小便想尽量到很急迫了才解出来,所以尽管已经是到了下午,但这竟才是我今天第二次小便,当然,这两次结果都是失禁。 不过经过晓虹再次给我换尿不湿,我倒有点释然了,反正已经被她换过不止一次了,而且憋得越久,尿就越多,甚至还有失禁的危险,所以我也就不再怎么憋了,尿意到了平时想上洗手间的程度时就稍稍放松神经解在尿不湿上,只是仍是解出以后不能开口说或者任何手势表示,还得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玩或者吃。不过晓虹总能从我突然停下来然后茫然呆滞或者说专注的眼神和片刻之后舒爽的神情、绯红的脸蛋上发现些什么,应该说基本上还是挺及时地发现并帮我换了干净的尿不湿,偶尔有几次疏忽才令我稍微尝了尝搭着湿透了的尿不湿的滋味,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不过看她事后略带歉疚的神态我觉得不像。有时丽菲尿湿哭了,或者差不多该给丽菲换的时候她也会来查看一下我有没有尿湿。 由于我不再刻意憋尿,所以尿湿的次数就明显增多了,有一次竟和丽菲重叠了。晓虹发现我们“姐妹俩”同时需要换尿不湿,竟不顾自己的亲生女儿,倒先给我换起来,她说我是“妹妹”应该先给我换,又对着乖乖躺在我旁边毫不哭闹的丽菲说:“姐姐也同意先给妹妹换的哦?你看,姐姐才不会欺负妹妹呢。”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对我说的,是对我之前答应做丽菲的“双胞胎妹妹”时说过的“希望她以后不要欺负我哦”的回应。虽然丽菲没有欺负我,但是晓虹“欺负”我!丽菲知道什么?晓虹故意先给我换,就是要再一次提及我是丽菲的“妹妹”。我竟是八个月大的小宝宝的“孪生妹妹”,还叫她不要欺负我,我不禁又是一阵大羞,羞红了脸,羞红了脖子,羞红了屁股,羞红了小脚,羞红了整个全身,皮肤泛起一股“婴儿红”,连同身上的这身婴儿肚兜、尿不湿、公主裙打扮,更像个小婴儿了。 吃过晚饭后,晓虹和袁魁继续陪我们“姐妹俩”玩。当然我们是不用吃什么晚饭的,按需哺乳和喂食的。晓虹就在大床上怀抱着我托着乳房给我喂奶。突然她的手机响起,她接起后竟还是让我继续吃奶,一手打电话一手搂着我在怀里让我含着她的乳房吃奶。我只听见“在给女儿喂奶啊”、“你怎么样啊”等几句。没过多久挂掉电话后,晓虹问我知不知道是谁打来的,我摇摇头。晓虹摸摸我包着“妈咪宝贝”女婴用尿不湿的屁股,说道就是送这个尿不湿的张影阿姨啊。什么?竟然是我和晓虹共同的一个闺蜜。而晓虹居然边让我吃她的奶,边在电话里跟她说是在给女儿喂奶,张影怎么也想不到电话那头被晓虹抱着喂奶的“女儿”竟然是张影和晓虹的闺蜜我吧?我不禁羞得满面通红。晓虹却找到了戏弄我的方法,这次她拿起手机拨出去。 只听到她说:“阿姨啊,筝筝在不在啊?……唉,在给女儿喂奶呢。……嗯……噢。”然后是一阵静默,晓虹低头看看怀里像女儿般吃奶的我,竖起一根食指在唇边小声地“嘘——”。没过多久,那边应该是另一个人接过手机,晓虹说道:“筝筝啊?是姐。你们童老师教你的曲子你可要好好练啊。……什么?……嗯。……在给你‘小外甥女’喂奶呢。……好了,不多说了。……嗯,挂了啊。”自始至终,我都被晓虹单手搂在怀里被她要求吃着奶,我也正好把羞得无地自容的一张红脸埋在她的胸口,一边羞涩地听着她们的对话。末了,晓虹笑着问我这次知不知道是谁。我娇羞地点点头。晓虹的这个阿姨,自然是她妈妈的亲妹妹,也就是赵筝的妈妈;而那个“筝筝”,和听筒里传来的声音语调,我再熟悉不过啦,就是我教音乐的初三学生,民乐队里弹古筝的赵筝。 但现在,她们一个是我的小姨婆(姨婆:爸妈的阿姨),一个是我的小阿姨。而晓虹的妈妈,则是我的外婆!这是何等的羞耻。果然,晓虹抚摸着我的头说道:“是啊,是你的小外婆和阿姨赵筝。”虽然内心已经知道,但是听到晓虹这么说出来,还是感到无比的羞耻。只是我心里还有一个疑问:晓虹对赵筝说是在给“小外甥女”喂奶,这个“小”可以有两种意思,一种是指这个外甥女本来就还小,毕竟不管是丽菲还是我丽芳,都还只有八个月大;第二种意思是和“大”相对,有不止一个外甥女,比如“大外甥女”,而这里专门指那个最小的“小外甥女”,那就是指我了,因为我是丽菲的妹妹,是晓虹和袁魁她们的“小女儿”。在赵筝听来应该是第一种意思,但不知道晓虹对她表妹说的时候是哪种意思,或者两者兼有?或者一语双关,让她表妹听懂第一种意思,让我则这两种意思都听懂? 不过不管如何,我今天都已经是晓虹的“小女儿”了。不仅被她喂奶,不仅被她洗澡,不仅被她换尿不湿,还在吃她奶时被她在电话里跟我的闺蜜、女学生还有女学生的妈妈说是在给女儿喂奶。她们知道晓虹正在给“女儿”喂奶,甚至可能还听到了嘬奶声,但那一刻正在吃奶的其实是我啊!所以我就是晓虹的女儿,今天我这个“小女儿”是不得不做定了。 望着最要好的闺蜜,望着她那对饱满得几欲滴出奶水的乳房,和我身上那身婴儿装束,我抛弃了所有的羞耻,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包括憋尿,忘情地婴儿呢喃般叫了晓虹一声“妈妈”,钻进她怀里又“嗖嘬嗖嘬”地吮起奶来,任她宠爱,任她哺育,用温暖的母爱宠爱我,用甘甜的乳汁哺育我。 今天,你就是我的妈妈,就让我做一天你的小女儿吧。曾经闺蜜,如今“闺女”。虽然脸蛋已经羞得红遍,但我还是毅然决然地在晓虹怀里扭动香肩、噘起嘴巴眯着眼,口中“嗯呃嗯”地呓语呢喃,似乎还嫌吃得不够。幸好刚才张影、赵筝她们没有亲眼目睹晓虹给“女儿”喂奶,否则她们肯定会取笑我这个“小女儿”竟然比真的小婴儿还要会撒娇发嗲。对,就是撒娇发嗲,我就是在向闺蜜晓虹撒娇发嗲,以博取她更多的宠爱,趁丽菲现在还不会撒娇发嗲,我竟已经在和她“争宠”了。 晓虹笑着用食指点了点我的鼻尖,伸手掀起我的公主裙摆。果然,裆间的婴儿尿不湿又已经湿透了,原来我刚才的撒娇发嗲不仅仅是嫌奶吃得不够,还是在向晓虹示意下身的不舒服啊,奶水吃得多,自然也就尿得多喽。晓虹不厌其烦地今天第N次给我换尿不湿了,当她给我擦干屁股开始包新的一片“妈咪宝贝”婴儿尿不湿时,我由衷地又向她叫出“妈妈”。晓虹俯下身来吻了我左边脸颊一口,我也还以一吻,虽然都是吻在脸上,但前面一吻是妈妈的吻,后面一吻是女儿的吻。 晓虹帮我整理好身上的尿不湿、衣裙后,又把我搂在怀里,我施展浑身解数,尽情地在她怀里发嗲,让她抱紧我,感受被拥抱的充实。同时,性感的樱桃小口也不闲着,“嘬嘬”地吮吸着晓虹的乳汁,感受食物带来的充实。 而对于“爸爸”袁魁,我也丝毫不再忌讳,坐在他大腿上,扭动包着他女儿的婴儿尿不湿的屁股和腰肢,如同小女孩般撒娇,让他凌空抱着我在家里走来走去,边摇晃着我边哄我睡觉。 最后,袁魁把我抱进了婴儿床,一家人关灯睡觉了。婴儿床一侧的栏杆已经放下,使婴儿床和大床拼在了一起,从我这里数过去,大床上分别是晓虹、丽菲和袁魁,也就是说,“姐姐”丽菲睡在“爸爸”袁魁和“妈妈”晓虹中间,“妈妈”晓虹睡在“大女儿”丽菲和“小女儿”我中间,而我,睡在闺蜜晓虹家的婴儿床里! 我转过头去看晓虹,发现她正笑盈盈地盯着我看,我羞得赶快闭上眼睛。“快睡吧,丽芳。还想吃奶啊?” 白天扮婴儿,又哭又爬,已是身心俱疲,尽管睡在晓虹家的婴儿床上羞惭万分,一开始睡不着,但后来我还是进入了梦乡。—————————— 窗外鸟儿“叽叽”的婉转啼叫惊醒了我,仿佛鸟儿也在学我昨天叫八个月大的小婴儿“姐姐”时的娇羞声调。当我睁开眼来,已是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的清晨。 我坐在袁魁的大腿上,身上仍是昨天那身公主裙、肚兜、尿不湿等婴儿装束,身前是一台电脑。袁魁抱着我在查看公示网页,原本的公示通告上已经增加了正式通过的通知,而我的名字赫然在列。 经过做了袁魁和晓虹一天的“小女儿”,我终于取得了编制,成为了一名正式教师而不再是临时编制了,袁魁兑现了他的承诺。袁魁缓缓放开环抱着我的手,轻轻叹了口气,仿佛是对一天期限已满的遗憾和不舍。 我从他腿上踮着脚跳了下来,“谢谢你!那我可以走了吗?” “嗯。”袁魁低声回答,听不出任何感情。 我伸手去拉公主裙的裙带,想除去全身上下的婴儿装束,换回昨天来时穿的那身衣物。 “等等,让你‘妈妈’帮你换吧。”袁魁叹着气低声说。 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放下了手盈盈地走到晓虹面前。我听出了袁魁语气里的低落,也看到了晓虹脸上的失落,毕竟她们做了我一天的“爸妈”,况且这是这一天最后一个要求了吧。 晓虹两根手指捏住公主裙裙带的一头,轻轻一拉,蝴蝶结就散开了,两条带子垂落下来,裙摆也往下一坠。晓虹随之脱下了我身上的公主连衣裙,又如法炮制地解开婴儿肚兜的带子取下肚兜,将我上半身裸露出来。然后她呆呆地望着我身上仅有的遮羞的婴儿尿不湿。我静静地等待着晓虹撕下它,就算下身那羞人的私密花园暴露在她眼前也没关系,反正她已经看过不止一遍了,反正对着袁魁的那一面是屁股,但我等来的却是晓虹温柔的话语:“再让我给你换一次吧?你早上还没有解过吧?” 什么?晓虹还要最后再给我换一次尿不湿?虽然我已经记不清她给我换过几次尿不湿了,虽然从内心我也不抗拒晓虹像对她女儿一样对我做我的“妈妈”,但被闺蜜换尿不湿毕竟还是挺羞的。我羞红了脸,眼睁睁地站着把隔夜了的清晨第一泡尿撒在了“妈咪宝贝”“女婴用”尿不湿上。 一道蓝色的尿湿显示当即浮现而出。晓虹撕开两边的自粘带,徐徐拿下了尿不湿,放进废纸篓里套好的垃圾袋中。然后她又取出一片新的尿不湿,不过并没有给我包上,而是打开后用吸水的那一面给我擦干屁股,绵柔的感觉滑过我的“花瓣”,软软的,痒痒的,和用卫生纸擦又有几分不同。晓虹就像妈妈给小女孩擦屁股一样对我,我差点忍不住一声“妈妈”又要脱口而出,但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没有出声。擦好后晓虹一样把它扔在垃圾袋里,我知道这两片婴儿尿不湿会随垃圾袋丟到小区的垃圾箱里,最终搬上垃圾车运到垃圾站里处理,但谁能知道这个垃圾袋里的婴儿尿不湿竟是我这个年轻女老师尿湿的呢? 晓虹又脱掉我脚上的船袜,这样我就全身赤裸地站在闺蜜晓虹面前,就像刚出娘胎似的。既然我就像刚出娘胎,那我现在第一眼见到的人是否就像生我出来的妈妈呢?晓虹是否就像妈妈呢? 我光着身子站着一动不动,前面是最要好的闺蜜,乳房、私处都在她的眼底,后面是闺蜜的老公,后背、屁股都在他的眼中,旁边的床上是闺蜜的女儿,但她们都衣着整齐,惟独我一丝不挂,这是何等的羞耻!但这也是另有原因的,因为她们是我的妈妈、爸爸、和姐姐,妈妈正在给小女儿的我换衣服。你看,晓虹很快就给我穿起了衣服,依次是内裤、淡黄色文胸、教师制服的白衬衫、灰黑色西裤,再是肉色短丝袜。然后她解开了我头上盘起的发髻,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顿时散落下来,披在肩头和背上,顿显妩媚和成熟,不再是小婴儿那样头发稀少(小婴儿没有过肩长发,所以晓虹之前将我头发盘起,见前文)。晓虹抚摸着我柔顺丝滑的青丝,用手拢起来握成一束,小心地用黄杨木发夹扎好。这样我就差不多恢复了昨天刚来时的穿着,除了脚上的杏色达芙妮平底单鞋,也恢复了我成人的身份。羞耻的梦终于醒了吗? 晓虹望着我欣慰地微笑,仿佛母亲看到女儿终于长大了一般。“上班去吧,不要迟到了。”晓虹拍拍我的肩膀,像是母亲为上学或是即将远行的女儿送行和勉励。 晓虹和袁魁把我送到门口准备开门,我穿上达芙妮平底单鞋,突然回头娇羞地一笑,对她们说道:“爸爸再见,妈妈再见!还有……里面还睡着没醒的姐姐再见!” 晓虹“扑哧”一笑:“要不要吃了早饭再走?”我疑惑地望着她,晓虹笑着低头用手摸摸自己胸脯。我仅仅迟疑了一秒钟,猛地扑在她胸口,解开她的纽扣,把文胸向上推起,埋头吮吸她的奶水,如同贪婪的婴儿。晓虹双手在我背后把我环抱住,一边轻轻拍打我的背,似乎怕我噎着而让我好打出几个奶嗝。“妈妈,就让我再吃一回你的奶吧。出了这个门,我就再也吃不到了。”我在心里想着,全然不顾自己身上还穿着学校发的教师制服。教师制服又怎么样?它就是我昨天特地穿来让它见证我为了取得教师编制而付出的代价、承受的羞耻的,它也不负期望真的见证了这一刻。成为正式编制的教师又怎么样?还不是因为有了袁魁这个“干爹”我才能不被其她有后台的人挤掉而终于取得了。教师也是有妈妈的,再怎么正式编制我也不能否认“妈妈”于晓虹和“爸爸”袁魁帮我做出的贡献,不能否认我曾经做过她们一天的“小女儿”。 门外,天已大亮,熙熙攘攘。门内,谁能想到,一个身穿教师制服的年轻女老师正在和她同龄的哺乳期少妇怀里吃奶呢?谁也无法想象,那天我使出吃奶的劲拼命地吮吸着,仿佛要把闺蜜的乳房吸空。当我依依不舍地起身时,嘴角边还兀自挂着晓虹那白色的奶水。最后,我撒娇般地先后搂住晓虹和袁魁的脖子在她们脸上亲了亲,跟她们道了声“爸爸妈妈再见”,晓虹说:“什么时候想……,就再来吧。”袁魁则说:“随时欢迎你回来。”又把我羞得娇躯一颤。———————— 走在去向学校上班的路上,我不断地触摸欣赏左腕上戴着的精致银手镯,那是临出门时袁魁和晓虹送给我的,也可以当是我做了她们一天小女儿的酬谢。我摸到那上面阴刻着的三个英文字母:YLF。一开始我不解其义,突然间我领悟到这不就是我的名字的首字母吗?只不过“童丽芳”换成了“袁丽芳”,所以之前没有想到,看来袁魁和晓虹是铁定想让我做女儿,都给我改叫“袁丽芳”了。我又想到丽菲不也是“YLF”吗,但再一想这个肯定不是丽菲的,她的太小我的手腕上戴不进,这个肯定是特地为我做的,只是铭文“YLF”一模一样罢了,也不愧我们是“孪生姐妹”了。我没有取下这个手镯,不知怎的反而更加喜欢它,只要戴着它,我就是“袁丽芳”——袁魁和于晓虹的小女儿,只要一触摸它,尤其是抚过“YLF”那三个字母,我就一阵羞涩、酥麻和兴奋。我决定一直戴着它,反正别人也不知道这上面的意思。 最后我想到晓虹道别时说的“什么时候想……,就再来吧”究竟省略了什么,恐怕不是简单的“吃奶”、“换尿不湿”什么的吧,否则她干嘛要省略呢?应该是“想做小婴儿”、“想做小女儿”吧?包括渐渐“长大”以后的“被喂饭”、“被把尿”、“被打屁股”等所有的吧?总之,就是小女孩成长过程中的一切,她怎么对丽菲,就想也怎么对我吧?想到这,我不禁背脊一凉,心中一惊。惊惶间我下意识地抬手去擦嘴角边还有没有奶迹残留,幸好没有,我舒缓地吐出一口气,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嗝,嗝里满是母乳的味道,奶香四溢。 干杯!”“干杯!”……红色的酒在透明玻璃杯里晃动,但最后都流入了纤巧的喉咙。 这是我25周岁的生日,我班上的几个女生一定要到我租的公寓来给我庆生。我生日本在八九月间,正好也是赵筝她们这届初三毕业升入高一不久,回来看看我。因为考入的高中不尽相同,所以也是她们几个女孩子聚聚,除了我指导过的“民乐四女”:弹古筝的赵筝、弹琵琶的班长丁晶晶、拉二胡的张薇、吹笛子的李妍以外,还有女体育委员赵波。真是“五女拜寿”啊。 觥筹交错,没多久我们便都略有酒意。“哐当”,不知是谁不小心碰落了什么。“咦,这里怎么会有婴儿奶粉?”丁晶晶拾起来说。别说我有宝宝,连结婚都还没结婚呢,所以家里有婴儿奶粉是很奇怪。 “噢,因为……因为我想生宝宝了。”我红着脸说。对自己未成年的女学生说这个话固然羞涩,但也洋溢着对未来憧憬的幸福。 不过连结婚也没结婚就准备好了婴儿奶粉这也太早了,除非未婚先孕,所以她们都将信将疑。 “我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吧。”赵波提议道。 于是我们就开始玩。最初几局都是被抽到她们,其中有一局张薇向李妍提问真心话,对童老师最讨厌的一件事是什么,李妍愤愤地说是有一学期我给她的音乐课评级是良好而非优秀,但她们民乐四女组合其余三人甚至体育委员赵波都是优秀,这让她这个有民乐特长的情何以堪。没想到李妍对我这么记恨。 后来终于我被抽到了,赵波问我真心话,童老师你怀孕了吗?我立即回答,“没有。” 又过了几局,又轮到了我,五人中最聪明的丁晶晶也问我真心话,刚才那罐婴儿奶粉真的是给未来的小宝宝准备的吗?我回答“是啊”。真心话大冒险就是个聚会欢乐游戏,有时候捉弄别人让一男的任选在场的一女的说“我爱你”,有时候让一对男女互相拥抱或喂食,这就叫“大冒险”,真心话这种东西有时根本无法考证事后也不会有人在意。 但是丁晶晶突的离开座位,拿起刚才那罐掉下被她捡起的奶粉。这是一罐贝因美1段婴儿奶粉,所谓1段,是指适合0-6个月。丁晶晶“啪”的打开塑料盖子给大家看,最上面的铝箔纸竟然是开封的,而里面的奶粉显然也不是满的。 “大家相信童老师刚才说的‘真心话’吗?”丁晶晶提高嗓门极具渲染力地问。 “不相信!”其她四女异口同声地大声说。 到底是成绩最好的丁晶晶心思缜密,她肯定是刚才捡奶粉罐的时候掂出了份量偏轻。“好吧,是我自己吃的,这总可以了吧?”承认这事其实也没什么,婴儿的东西品质好,有些人就是喜欢用婴儿用品,比如婴儿沐浴露什么的。但跟自己的学生坦白这点还是挺羞涩的。 “难怪童老师的皮肤这么好。”张薇跟诸女交头接耳称赞道。“贝因美嘛,宝贝因此而美丽,所以童老师越吃越美丽啦。”李妍的回应听起来倒像是冷嘲热讽。 “是越吃越像小宝贝吧?皮肤变得像婴儿那样好啦。”赵波继续调侃。都说一个女人相当于五百只鸭子,现在我们这里除了我还有五个女人,就是两千五百只鸭子,话匣子一旦打开那是关也关不住。 “那就请童老师现在吃一杯奶给我们看看吧。”李妍笑着大声道,众女随即起哄,拍着我的肩膀拉着我的手臂想我就范。我娇羞地扭着身子抗拒。 “还玩不玩了?”一个清亮的声音力排众议。是班长丁晶晶,我顿时心生感激。但没多久我就知道自己错了,因为终究会再抽到我的。冰雪聪明的丁晶晶是借“真心话大冒险”的机会来达到让我吃奶的目的。 这次是赵波给我出“大冒险”的题目,她非但要我吃婴儿奶粉泡的奶,居然还要让我坐在她腿上由她给我喂奶。我娇羞满面地坚决不肯,但其她几个女生娇笑着附和赵波的提议,丁晶晶甚至在我背上朝赵波的方向推搡了一把。关键时刻,赵筝嘀咕了一句:“又不是没吃过。母乳都吃过了呢。” “什么?”众女停下来。我朝赵筝怒目而视,心跳加快,生怕她把我上次酒醉后告诉她我吃过她姐姐于晓虹的奶的秘密说了出来。赵筝自知失言,赶快转移话题:“不肯大冒险的不还有真心话嘛。”幸亏其她几人不知就里,还以为赵筝所说的“母乳”是小时候吃过的亲妈的奶,便没再多在意。 真心话大冒险这个游戏里,如果被抽到接受惩罚的人不愿回答真心话或是尝试大冒险,则可以由“真心话”换成“大冒险”,或是“大冒险”换成“真心话”。所以我拒绝赵波的“大冒险”,就可以换成“真心话”,但如果再拒绝真心话那就不行了,否则就要接受大冒险就要让赵波给我喂奶吃了。 赵波一时想不好问我什么,张薇向她出主意,问我为什么一年四季都穿裙子。我愣了一下,我爱穿裙装不假,短裙长裙连衣裙百褶裙吊带裙牛仔裙……今天穿的就是一条淡绿色的荷叶边无袖连衣裙,但我真的是一年四季都穿裙子吗? “因为比较凉快。”我怯生生地回答,想来这个答案也不会令她们满意,现在夏天还好说,那冬天呢?果然她们不相信这便是“真心话”,闹着要我吃奶。 “因为……因为我骚!”情急之下我终于咬着嘴唇说了出来,也许这才是她们想听的答案吧,还没说完我就已经羞涩地闭上了眼睛。但这总比被赵波抱着喂奶好吧。 听见我的自白以及看见此刻我尽显的羞态,众女“哦~”地发出假装顿悟的应声。张薇还说道:“是的,童老师,你很骚!我们班男生把你列为我们班的班花,还是‘五朵金花’之首的花魁呢。连我男朋友也一个劲儿地说你好。”班花之事我私下里也听说过,一个女老师被男生封为班花和其她女生并列虽然不是什么好事但我也没有办法。她没有说她男朋友是谁,想必也是她们班的,为了防早恋的名头所以不说出来。都说女人的妒忌心是最强的,看来张薇为了她男朋友吃我的醋了。 “我倒觉得童老师穿裙子很典雅呢。”赵波说道,“曹操说‘生子当如孙仲谋’,要我说啊,‘生女当如童丽芳’,我就想有个像童老师这样又漂亮又有气质的女儿呢。”难怪她那么想要抱着我喂奶。 “等等,你们都错了!”赵筝大声说。我也惊得睁开眼睛听她高论。“童老师不是骚,是因为她要用裙摆遮住尿不湿!”完了,什么都完了。这小妮子怎么什么都说了?“阿姨”你是在帮我还是在害我啊? 看着大家极度错愕的表情,赵筝熟门熟路地从我鞋柜里拎出了半袋婴儿尿不湿。那还有半袋呢?自然是未婚夫给我包着玩尿湿后扔掉了。天啊,我居然在那次被赵筝无意间发现鞋柜里藏着尿不湿后没有意识到应该把它们更换地方。 其她几个女生都惊讶地合不拢嘴。我呆呆地站在她们中间,脑子里一片空白。突然,屁股后面一阵凉风,有人掀起了我的连衣裙摆。“让我们看看童老师现在是不是穿着尿不湿。”这是李妍亢奋的声音。 “啊,不要啊!”我转过身想要按下裙摆,但被李妍拉着屁股后边的裙摆只能半转身,李妍突然放掉裙摆,我正在使劲要转身,突然间被撤了一个力,一下子转成面向李妍重心不稳,李妍顺势双手在我胸口将我一推,我一屁股跌坐在赵波腿上。 赵波双臂从我身后圈住我的腰紧紧箍紧,她本来就是女体育委员,身材高大,力气也大,加上此刻我坐在她大腿上,所以我双脚竟不能及地。脚不能着地因此也就更难发力,我只能踢腾着双腿扭动着身躯。“看清楚了吗?”赵波问李妍。 “没呢。”李妍嘟哝着嘴遗憾地说。 “那就再看一遍。都脱了看清楚!”赵波一声令下,其余四女“嘻嘻哈哈”地娇笑着围了上来。 记恨我的李妍、妒忌我的张薇、想做我“妈妈”的赵波、表面聪明暗藏心计的丁晶晶,还有给我换过尿不湿的“小姨”赵筝,此刻她们要一起来“清算”了。当场出丑吃饭反反复复官方方法刚好回家斤斤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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