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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辱之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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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1 14:50: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章、被召喚的人      第一節      星期五的上午四時半,向井白帆裡比她預算中早了一小時醒來。正在迎接冬季的這個時節,現在外面的天空仍是漆黑一片。本來還想在五時前無論如何都先再睡一會的,不過在一但清醒了之後卻不容易再次入睡。因此,她唯有從床上爬起來,先去洗個臉再算。當正在放著熱水時,妹妹向井美帆的身影出現她眼前。      「早安,白帆裡姊姊,妳起得很早呢!」      正走過起居室的美帆,以惺忪的睡眼望著她的姊姊。      「對不起,吵醒妳了?」      「不要緊,橫豎也正想去廁所!」少女佻皮地說完後,便進入了廁所中。      美帆出來後,見到白帆裡坐在桌子旁喝著茶,她便在桌子的另一邊的椅子上坐下。      「妳要茶嗎?」      「嗯,如果有紅茶便好了……」美帆笑著回答著姊姊的問題。兩姊妹年齡相差近五歲,加上之前已有好一段時間沒有在一起生活,現在二人久別重逢,美帆不禁向姊姊流露著一點撤嬌的表現。      「好,等一等。」      白帆裡從架上拿起一隻杯子,放入了茶包後開始注入熱水。溫熱的霧氣和紅茶的香味立即充滿了室中,令二人都感到舒服的氣氛。      「請用!」      「謝謝你,姊姊!」美帆加入了一匙砂糖後,拿起杯子放在咀唇邊輕啜著。看到杯子下方那發育得很好的胸脯,令白帆裡感到一陣目眩。美帆今年是高中二年級,雖然臉上仍殘留著稚氣,但乳房發達這一點卻不會輸給姊姊。在白色睡衣下,雖然有胸圍包住,但仍是呼之欲出的肉團,令同是女人的她也會讚歎。      「喔?怎樣了?」      「啊,不、沒有甚麼。妳只穿睡衣可能會冷的,再多穿一點吧。」      「不要緊,一會之後我仍會再多睡一會。姊姊要起床了?」      「對,要預備一下才出門。」      「到星期日才回來?」      「是呢,由公司直接出發,到那裡住兩晚,到星期日近黃昏時才會回來。」      「真好呢……美帆也想去喔!」      「不、不行哦,是公司的旅行呢……」      對美帆隨意的說話,白帆裡慌忙地拒絕著。      「但是,這兩天只剩我一個人太寂寞了!我自己付錢住附近的旅館,不會為姊姊和妳公司添麻煩的,而且伊豆我仍未去過……」      「絕對不行,拜託妳請聽我的話。」白帆裡高聲地說,她的語氣與其說是命令還不如說是請求更像。      「怎麼了?姊姊,只是說說笑而已……」美帆感到姊姊的不安,立時低聲、柔順地說:「我會聽話留下看屋的,請不要怒,如果姊姊趕我走的話,我便無家可歸了……」      「不要緊,我沒有發怒,更不會趕妳走的。」白帆裡聽到妹妹的話,立時冷靜下來。「但是,請今次真的不要來,答應我好嗎?」      「明白了,我答應妳。」      美帆從順地回答。其實她也不算是太想去這個公司的慰勞旅行,而且,既然來了姊姊的寓所寄住,對姊姊的吩咐也決不可不聽。      「……說起來,昨天在公司中繼父打了電話給我。」      「喔!妳們說了甚麼?」      「放心吧,我沒有告訴他妳在這裡,只叫他不用擔心妳而已。」      「哦,太好了!」聽到白帆裡的話,美帆放心地舒了一口氣。      「但妳不快回家不行哦,繼父也很擔心妳……」      「不要,絕對不回去!」今次到美帆高叫起來。「那傢伙並不是我爸爸!而且媽媽也忍耐不了他而自殺了!」      「別胡說!媽媽的死只是交通意外而已!」      「警察雖然是這樣說,但真相如何便不知道了……無論如何,我絕對不要和那個男人住在一起了!」      「雖然這樣,但學校怎樣了?妳再如比下去會被退學哦!」      白帆裡回復冷靜的以姊姊的語氣勸諭著。      妹妹美帆離家出走,由札幌來到東京是前天的事。她們似乎有著複雜的家庭問題。兩姊妹的母親向井律子自從在前夫因病早逝後,一直獨自經營著一間珠寶店,但在四年前當白帆裡往東京就讀短期大學時,她也結束了珠寶店而和一個同業的人再婚。那個人便是現在白帆裡所說的繼父,一個年約五十的叫染谷的男人。      染谷是個有為的實業家,在札幌除了經營珠寶店外,更有一些百貨公司和旅館。但是,染谷的身邊卻經常出現一些不好的謠言和惡評,包括強迫客人購物,或是收購盜來的贓物後再把它們出售等等。      而染谷和向井律子結婚,也被傳是想想因此而把一個有力的對手消滅,又或是以他的權力迫律子下嫁。當年,年方十八歲的白帆裡也因為聽聞這些謠言而強烈反對母親的再婚,結果以自己一個人出走獨自生活,並不採用繼父的姓氏而結束。      妹妹美帆也想和姊姊作同一行動,但那時還不夠十四歲的她最後也只有和母親一起與繼父同住。然後母親在去年冬天,於自己駕駛的汔車在高速公路上發生了意外,因而結束了四十二年的人生。      白帆裡也知道美帆對繼父是如何討厭,因為她自己也曾親身感受過這種感覺,所以在妹妹離家出走來到這裡後也沒有強迫她離去,二人便因此開始了同居生活。      「喂,姊姊,美帆可不可以轉入這裡的學校呢?東京應該有不少學校會肯收錄轉校生的吧?」      「不行哦,妳現在讀的已是很好的學校了,再忍受多一會,直到大學時才來這邊上吧!」      白帆裡反對美帆的建議,因為美帆現在就讀的私立女子高中是北海道內屈指可數的名校,每年在都內和關西的大學都收錄不少這間高中的畢業生。為了妹妹好,白帆裡絕不想她離開這間難得能進入的名校。      「況且繼父也會很擔心……」      「妳這樣說,是因為姊姊妳在媽媽再婚之後一直離家獨住,所以妳還不清楚那男人的本性而已!」      「本性?」      「那人是嗜虐的變態者喔!」      「甚麼?」      美帆的話令白帆裡十分驚訝,同時心臟感到急速的悸動,臉額也立即像火燒般燙。      「是……怎麼一回事?」白帆裡似乎因妹妹的話大感震動,她拚命的裝出平靜的語氣說著。      「姊姊,妳知道甚麼是SM嗎?」      「是……只是聽過而已。」      白帆裡雖努力在裝冷靜,但她感到自己的聲音變得有點不像自己似的。      「那男人便是向媽媽做這種事!用繩綁住,又用鞭來打她……」      「美帆!妳知道自己在說甚麼嗎!」      「我完全知道!因此才從家中逃出來的!」美帆有點激動地說。「他每晚都在欺負媽媽,令媽媽忍受不了而自殺,事實上便等於是他殺了媽媽一樣!」      「怎會……這樣……妳有關於SM的證據嗎?」      「有啊,確實在中三那年,因為溫習到深夜,感到肚子餓而去找東西吃,在那時因為聽到奇怪的聲音而走到媽媽的房間前……」想起這段往事,令美帆眉頭深鎖。「我聽清楚那是一些在擊打著甚麼似的聲音,還夾雜著媽媽的悲鳴聲和求饒的叫聲!我那時已經害怕得雙腳不斷在發抖,連忙跑回到房中,然後因為想到媽媽被人欺負得這麼慘,而伏在床上哭了一整夜喔!」      「但……那真是……SM嗎……」      白帆裡心兒亂跳,她因感到自己在向妹妹探求親生母的性生活秘密,感到一種罪惡般的刺激:「美帆,妳並沒親眼見到哦!」      「就是不看美帆也肯定那是甚麼回事,而且,我還趁沒有人在時入她們的房中看過。雖然櫃子都上了鎖,但幸運地讓我在枕頭下找到了鑰匙……」      「……」      「一開了櫃子,看到裡面有一大堆可怕的東西!幾支皮鞭、有鎖的手撩和腳撩……還有像貓狗用的頸圈……那男人把媽媽裝扮成犬般模樣,然後用鞭來打她!而媽媽在衣服袖口之下,也隱約可看見手扣留下的痕跡……」      「夠了美帆!別再說了!」白帆裡高聲打斷妹妹的話:「妳說著這樣的話,死了的媽媽也不好受呢!」      悲哀的情緒急速地湧上,令白帆裡不禁伏在桌上啜泣著——既是為了媽媽,同時也是為了她自己。      「對不起,姊姊……」看到深受刺激的姊姊,美帆低聲說著。「我絕不是想說媽媽的壞話的……對不起。」      「不要緊,我明白的。但在突然間聽到這種事,令我也不知說甚麼才好……」白帆裡用紙巾抹去臉上的眼淚,回復冷靜地說。「……好吧美帆,便暫時留在這裡,等姊姊星期日回來後再和妳商量以後的事吧!」      「謝謝妳,白帆裡姐姐。」聽到姊姊准許她留下,令美帆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好,我現在先去洗澡和預備一下行李,美帆妳便先去再睡多一會,待早飯完成後我會叫醒妳的。」      「好,便這樣。」      美帆說完,便離開起居室走向睡房。      白帆裡在笑著目送美帆離去後,臉上迅即轉為憂愁的表情。然後,她也慢慢走入浴室,脫下了身上的睡衣和內衣褲。      今年二十二歲的白帆裡,外形上比妹妹顯得較瘦削,但在乳房、臀部這些女性的象徵部位上卻很豐滿,形狀優美,肌膚也白哲而幼嫩,特別是由纖細的腰至高聳的下圍間的美妙曲線,更散發著一種性感的魅力。      「……」      白帆裡慢慢沉身入浴缸中,她的心情正非常憂鬱,初次聽到了母親那禁忌的秘密,令她受到極大衝擊。而且這秘密更和自己的命運不謀而合,令白帆裡深感到命運的播弄。      果然是血脈相承呢……白帆裡一邊用手清洗著乳房和下體,一邊這樣想著。母女二人生活在不同環境,卻都一樣墜入SM的倒錯世界中,除了是因為二人都有著相同被虐因子的血外,也沒有其它解釋了吧。      啊啊,怎麼我竟繼承到這種被詛咒的血……白帆裡想哭出來般想著。一直以來每個週末,她都必須接受強迫的SM玩意,本來以為這純屬是自己的不幸,但如今想來卻發現自己可能是繼承了媽媽的被虐之血,她開始懷疑對於那些令她比死更難受的玩意,其實自己是不是暗地在享受著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怎麼辦?我竟會喜歡那些羞恥和殘酷的玩意嗎?      白帆裡回想起一直以來經歷的種種恥辱行為,的確是充滿屈辱和苦痛,但同時也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令白帆裡懷疑那是不是被虐的愉悅?      一直以來她也認為自己的肉體上雖受盡凌辱,但心靈上仍是純潔的。但如今,她開始感到其實自己的內心也可能是卑屈的牝犬,令她不禁把臉埋在手臂中飲泣起來。      一會之後,白帆裡終於冷靜下來,開始繼續清潔著身體,她站起來用肥皂塗遍了全身上下。由頸項至肩、胸脯、腰、腋下、陰阜、雙臀和谷間,都仔細地清洗潔淨。      想到美帆曾提過她看到了媽媽的手腕上的手撩痕跡,白帆裡連忙也細心地察看自己雙手的手腕。      「沒有問題……沒甚麼痕跡」      白帆裡安心地舒了一口氣,她對上一次被調教已是兩星期前,就算在那時候有留下甚麼傷痕,現在也應該全消褪了吧。但是,由現在開始便成問題了,當今個週末她接受了SM調教後回家時,能否隱藏起身上的痕跡不被美帆發現?對這一點她並不是太有自信能瞞得過有銳利觀察力的妹妹的眼。      萬一被她看到自己有和媽媽同類的痕跡,她便會被美帆知道自己的秘密了。      白帆裡從浴缸中出來後,在櫃子內取出一把剃刀,然後坐在落地鏡子前大大地張開了雙腿。      在腿間是一個有如幼兒般的無毛的性器。作為性的奴隸,白帆裡的「主人」命令她一定要保持自己的性器在無毛狀態,特別在調教之日前,她必須確保已剃得一乾二淨。      (如果被美帆看到的話怎算好?)      白帆裡看著自已成熟的肉體和那光脫脫的性器形成不協調的對比,驚恐地想著。但比起這事,她卻更害怕任何會令「主人」感到不快的事。      白帆裡一邊拿起剃刀,細心地剃著小許剛剛長出的幼毛,一邊心中決定:今次必不可做出會被主人叱責的事。      在上次便是因為剃不乾淨而受到她不願再想起的可怕懲罰,故今次無論如何她也要一根毛也不可留下。她用鏡子作輔助,剃刀沿陰部、會陰、直至肛門的位置一直移動。      便是這樣,白帆裡為了準備自己的身體給支配者「使用」而詳細地清潔和預備,更比平時用上長一倍的時間化完了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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