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女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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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局长》 凌晨五点，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骤然将睡梦中的市公安局局长钟婷从睡梦中惊醒。美丽成熟的女局长披上睡衣，打开床头的台灯，朝卧室写字台上的电话机走去。今年46岁的钟婷，已经在公安战线上奋斗了25个年头，自21岁加入刑警大队成为一名普通干警，一直到现在任职公安局局长，钟婷付出了超出常人想象的努力。然而二十多年的干警生涯，并没有带走钟婷美丽的容颜，除了由于年龄原因造成的眼角轻微的鱼尾纹，以及更年期以后乳房逐渐的下垂，透过一身纯白的蕾丝睡衣望去，仍然呈现出一身光滑紧致的肌肤以及健美修长的大腿。经过简单的妆容修饰，穿上女儿钟梦洁给她买的美体内衣后和女儿一起逛商场的时候，好多营业员还都误把这对母女当成姐妹俩呢。女公安局长潜意识里感到一阵不安，直觉告诉她一定是发生了重要的案子。她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让她震惊万分的消息。检察院院长，自己的好姐妹罗艳妮以及她的贴身助理白雪两人昨晚在检察院更衣室里双双遇害，死状极其的恐怖凄惨。同时罗艳妮办公室的电脑硬盘以及文件柜内关于金海岸的犯罪证据材料全被洗劫一空。而门口保卫处的值班员张伯以及检察院的视频监控系统录下的录像带也全都消失不见。钟婷在吃惊犯罪分子嚣张气焰的同时，心底也隐隐约约感到这件案子似乎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罗艳妮是个经验丰富的检察干部，而她的助理白雪则是年轻一批新人当中出类拔萃的人才，两人的身手以及头脑在检察院里都是数一数二的，歹徒怎会如此轻易的将她们虐杀在更衣室里而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呢？紧迫的现实状况容不得女局长再细想了，钟婷挂断电话之后，草草的洗漱收拾了一下，便急匆匆地向公安局赶了过去。看着天边那还没升起来的红日，钟婷已经预感到，这一天将会过得极其的漫长。第一幕 寻踪觅迹“大家各自汇报一下目前咱们手头上已经掌握的信息”。公安局的会议室内，钟婷坐在中央，正在给所有的下属开案情分析会。整个会议室位子全都坐满了，唯独钟婷旁边的副局长唐娜的位子还空在那里。“刑侦大队已经对检察院二楼女子更衣室凶案现场进行了隔离，鉴证科几个精兵强将已经在现场搜集相关的指纹，脚印等一切有可能对破案有益的证据。考虑到罗检察长和白雪的死亡性质，更衣室现场我们的同事目前都是女性。男同志们则在检察院周围进行搜查和找寻目击者。”声音来自刑侦大队长王东。“巡警大队目前在城市郊区以及高速公路入口处设置了多个治安卡口，对出入城的可疑人员和车辆进行盘查”。巡警队长张强汇报道。“档案室正在全面清点目前我们可以以技术手段恢复的关于金海岸的犯罪证据材料，但是，仅限于一些并不是很关键的文书记录，而比较关键的实物证据和DNA样品，弹药，等等都于昨日递交给了检察院。目前这些关键证据已经丢失。”一位带着金丝眼镜，身材娇小的中年女性发了言。她是档案科的李媛媛科长，从事档案证据的整理，搜集。“王队，目前在更衣室现场搜集证据的负责人是谁？”钟婷问道。“是鉴证科副科长丁小丽，随同的还有另外两个女同事，王琴，李晶晶。”钟婷微微点了点头，丁小丽的在鉴证方面的业务素质，在全省都是数一数二的。由她在现场勘查，一定可以找出凶案现场遗留下来的有利于破案的证据。会议继续进行着，直到二十分钟会议结束之后，唐娜都没有出现。“小杨，唐副局长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这件案子，你向她汇报了么？”钟婷从散会的人流中叫住了综合行政办公室助理杨兰。“钟局，我今天一收到案情的通报就给您和唐副局长打了电话。她家里电话没人接听，我又打了唐姐的手机，发现处于关机状态。”唐娜早年有过一段婚姻，丈夫也是刑警大队当时的副队长，年轻有为，很有前途，可是在一次围剿犯罪分子的行动中壮烈牺牲了。而唐娜自此之后，性格变得孤僻暴戾起来。十多年过去了，至今都没有再婚，膝下也无儿女，目前是独自一人生活。身为同事，钟婷对唐娜或多或少有一点同情心，但她绝对也不可能想到，昨晚发生在检察院的血案竟然是由唐娜一手策划并实施的。昨晚检察院发生了惊天大案，而唐娜目前也无法联系，难道她也遭遇了不测。钟婷不敢再往下想去。“小杨，下午再打几个电话给唐娜，务必要和她取得联系。有什么情况的话，及时电话通知到我。”钟婷吩咐完杨兰，便急匆匆的赶往检察院，去和丁小丽她们碰头，就地了解一下案情的具体进展情况。由于目前警局所有人员都已调拨到各个岗位，人车安排都比较紧张，钟婷便自己驾着已经开了5年的大众白色宝来向检察院驶去。第二幕 凶案现场“丽姐，歹徒下手真恨，罗检察长和白雪死的那么惨，我发誓一定要将这帮凶手送上审判台。”和白雪同一年毕业刚刚加入鉴证科不久的李晶晶哽咽的说道。今年22岁的李晶晶和白雪在警大做了四年同班同学，平时周末两人经常相约一起逛街购物，没想到一大早醒来就接到了白雪牺牲的噩耗，到现在都还没有缓过神来。清纯甜美的一张瓜子脸上，已经可以看到几滴泪痕。若不是身上那一身英气逼人的刑警制服，旁人很难将眼前这位清纯可人的邻家女孩和女警联系到一起。“小李，不要过于情绪化，心情镇定下来，才能找到可能被凶手遗漏的证据。”旁边一位三十出头的女警官安慰的拍了拍李晶晶的肩膀。她就是鉴证科副科长丁小丽。一米六零的身材，对于从事刑侦工作的女警来说显得过于娇小了。正因如此，丁小丽上岗的第一天便被安排到了相对体力负担不是很重的鉴证科。可没想到，行行出状元，靠着后天的勤奋，以及一股子不服输的精神，丁小丽在鉴证岗位上屡创佳绩，由她负责搜集证据的案子，没有一例出现过错漏，如铁一般的证据令每一个有罪之人都得到了应有的审判。但眼前这件凶案现场，却是丁小丽走上工作岗位以来，遇到过的最为棘手的一个。歹徒明显具有非常强的反侦察意识，现场几乎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尸体身上，门把手，指纹都被抹得干干净净。为了销毁可能存在的DNA，歹徒甚至都使上了极为先进的杀精剂。而罗艳妮的嘴里更是被倒入了硝酸，看来女检察长在反抗之中必定狠狠的咬了凶手一下。丁小丽用她那丰富的经验在脑海中揣摩着每一种可能的情况。淋浴室的玻璃门被推开了，迎面走出一位丰韵逼人，一头卷发的迷人少妇。她就是丁小丽的得力助手，刚刚休完产假后的28岁女警王琴。虽然已经从劳保科重新领了一套大号的警服，可由于生育小孩的影响，胸前两座雄伟的乳房仍然将警服撑的鼓鼓的。光从目测，一对巨乳已经达到了38F罩杯。原本36D的王琴已经算是很有丰韵的了，没想到生完孩子，为了保证宝宝健康成长，她坚持选择母乳喂养。充盈的乳汁将自己的乳房又扩大了两个尺码，罩杯也涨到了F。私底下关系比较好的几个女同事都给她取了个外号“无敌奶霸”。王琴手里的镊子上，夹着一根又细又长的金黄色毛发，朝丁小丽走了过来。“丽姐，浴巾上的血迹应该是罗艳妮的，不过我在淋浴间墙角发现了这个。”丁小丽看着眼前这根金发，用橡胶手套包裹着的双手将其转动了一下，又用指甲轻轻的刮了一下，然后疑惑的说道“这应该是一丝头发，而且这个金色不是后染上的，而是它原本的颜色。难道是外国人干的。”突然，李晶晶那边又有了新的发现。“丁姐，王姐，我从小雪的嘴里找到了一根金黄色的头发。”丁小丽和王琴急忙朝白雪的遗体走去。只见李晶晶手中的镊子上，夹着一根短短的金色毛发。丁小丽仔细的对比了两根毛发，对李晶晶说到，“你手上的这根不是头发，而是下体的阴毛。王琴在淋浴间找到的是头发。”说到这，三人看着白雪满是鲜血的玉嘴以及破裂的下体，顿时弄明白了白雪身前遭受到了何种惨无人道的虐奸。丁小丽和王琴两人年龄稍长，一时还能控制住情绪，而未经人事的李晶晶整张脸被吓得煞白，差点一口就要把今天的早饭给吐出来。咚咚咚，更衣室的大门敲了几下，三人回头一望，原来是钟婷局长亲自赶了过来。看到慈爱的局长亲自过来了，李晶晶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哭倒在钟婷的怀里，“局长，罗检察长和白雪她们，死的太惨了，你一定要给她俩报仇。”钟婷亲拂着李晶晶的秀发，无声的安慰着这位年轻的姑娘。一双美目扫过自己战友罗艳妮以及白雪的艳尸的惨状，胸前也禁不住一阵起伏。听完丁小丽关于发现阴毛以及头发还有从罗艳妮嘴中提取出的硝酸以及地面有使用过杀精剂的报告之后，经验丰富的钟婷意识到了案件的棘手性。摆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心思无比缜密，手段又极其毒辣的对手。但是坚韧的钟婷始终坚信，设计得再完美的犯罪现场，也必然会留下些嫌疑人的蛛丝马迹。众人在钟婷的带领之下，开始对检察院的更衣室展开了更为细致的地毯式搜查。很快，这次搜寻便有了收获。心细的丁小丽在伏地检查更衣柜之下的地面之后，在白雪挺尸的右侧一排更衣柜之下，发现了一团已经使用过的沾满了暗红色血迹的卫生巾。此外，在白雪尸体的大腿旁，李晶晶还发现了已被撕扯下来的白雪的内裤，可奇怪的是，内裤竟然是湿透的，像是被水浸过，而且上面还沾满了已经凝固的血液。可是除了这些对于女性来说司空见惯的生理用品之外，经过里里外外的又一遍搜寻，众人却仍然是一无所获。王琴由于刚刚从产假归来，仍然处于哺乳期之中，长时间的埋头搜寻，此时胸前肿胀的一对双乳在重力的作用之下竟然开始溢出了乳汁。王琴感到埋在胸前乳罩之内的吸奶棉垫已经潮湿了，加上更衣室内又全部都是女性同事，便大大咧咧的坐在了长凳之上，将胸前衬衣的扣子解开，从内衣之中取出了已经浸的半湿的棉垫放在一旁，从自己的随身小包内取出一对新的棉垫，装入内衣之内塞好。“不对，那个卫生棉有问题。”看到王琴更换吸奶棉垫的动作，女局长钟婷脑海当中划过了刚刚发现的沾满血渍的卫生巾的画面，一时之间竟然喊了出来。见其余三人疑惑的望着自己，钟婷走到长凳旁，用手夹住了潮湿的吸奶垫，问道王琴，“小琴，你刚才为何突然想到要更换棉垫？”“钟局，我感到溢出的乳汁已经把它们都给打湿了，为了避免奶水透过内衣染到外面的衬衣，我只能赶紧把新的棉垫给加进去。”王琴将刚才看似随意的举动之下的心理活动说了出来，但却仍然不明白局长刚才的提问的意思，美丽的大眼睛显得有些茫然。一旁的丁小丽和李晶晶，也是一头的雾水，不明白钟婷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不错，你刚才的想法非常的自然，当然这也是咱们每一个女性在生理状况发生之后正常的反应。不过，大家看一下刚才小丽找到的那团带血的卫生棉，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寻常的地方？”钟婷的话语将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丁小丽刚刚发现的卫生棉之上。“报告局长，我觉得……，这个卫生巾上面的流血量显得有些过多了。”李晶晶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与此同时，王琴和丁小丽也看出了这一点，正准备开口。“没错，你们看，整个卫生棉全部被经血给染透了，从出血量来看，是非常的大。不过我们女人在正常情况之下，一次的月经排量是不会如此大的，更何况，即使出血比较大，为了防止血水溢出底裤污秽到外裤或者裙子，我们也会很自然的抽出时间及时去洗手间更换一块新的，就像刚才小琴做的那样。”在钟婷的解释之下，丁小丽等三人顿时恍然大悟，没错，这个卫生棉的确有些蹊跷。每一个正常的女性，在感到下体排出经血之后，都会迅速的前往洗手间更换新的卫生棉。所以一般来说，使用过的卫生巾，仅仅是中间贴近下体的那部分会带有血迹，而不至于从前到后全部都是血淋淋的。联想到刚才发现的那条湿漉漉的带血内裤，丁小丽终于明白，白雪一定是在和敌人的战斗之中，因为某些外部原因，下体突然大出血，最终失手被杀。她通过心思缜密的思考，考虑到内裤之上湿漉漉的被水浸过的痕迹，脑海中突然泛起了一个念头。“白雪是在打斗之中被敌人在下体灌入了凉水，由于正好赶上月经期，下体大量的出血。”丁小丽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没错，我刚才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更衣室内并没有水源，倒是在里面的淋浴间之内，有条深井水管。我之前也曾经在检察院与小罗在探讨案情之后，来淋浴间冲过澡。里面的水管几乎全部都是恒温热水喷头。除了最里面那个水笼头，出来的水都是地下的深井水，平时在清扫淋浴间的时候，用的便是那个笼头的水。”钟婷顺着刚才丁小丽的思路，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全部吐露了出来。“那说明这次更衣室的袭击，不像是单纯的由外来的杀手完成的，肯定检察院的内部也有内奸参与了进来，否则，从来没有在这洗过澡的人，是不可能知道里面水管的设计的。”王琴此刻也说出了自己的判断。“对，琴姐说的没错，我们刚才在勘察门岗室之内的凶杀现场时，也曾经有过类似的想法，因为门口的老张头在没有任何的预警的情况之下，就被凶手给杀害了。不过当时我们考虑到老张头年龄比较大，很可能是没有察觉到有外人进入。现在看来，凶手之中有内贼的可能性就更大了。”李晶晶飞快的说道。四人在钟婷的抛砖引玉之下，竟然将昨晚的案情判断出了一个大概。“不光是检察院内部人员的名单，所有日常工作之中与检察院有工作交集的部门，都要进行排查，主要是女性工作人员的名单。因为男性平常是不可能溜进女浴室的。”当即，钟婷就明确下了查案的方向。以公检法系统的内部女性职员的所有名单为突破口。狡猾的唐娜，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犯罪现场，最终还是露出了蛛丝马迹。（“大家都在啊？”四位女警正在讨论案情时，左手包着绷带的唐娜走了进来，“对不起，我来晚了。”接着，唐娜看到了罗艳妮和白雪那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她惊呼一声，“悲愤”得说到：“是谁这么残忍！”钟婷说道：“初步估计有内贼。你的手怎么了？”“哦，做家务不小心打破个杯子。上午出门去社区诊所包扎了一下，走的匆忙，连手机都忘拿了，等到回来一看局里打来了这么多电话，正琢磨着是出什么大事了，小杨又给来了个电话。我听到后就急忙赶来了。这帮歹徒实在是太嚣张了。”唐娜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祭了出来。钟婷也不以为意，安慰了两句，便继续讨论，将刚才的四人的意见复述了一遍。唐娜听了不由暗自心惊。她自以为天衣无缝，不料还是百密一疏。然而更让她心惊胆战的事还在后头。丁小丽戴上乳胶手套，走到罗艳妮的尸体旁，用力掰开了罗艳妮修长的双腿，露出了罗艳妮那鲜血淋漓的下体，说道：“发现妮姐的尸体的时候，她是处于站立姿态的。这是很少见的一种情况。一般凶手无法刻意将尸体摆放成这个姿势。唯一的解释是妮姐临死时受到巨大的刺激，全身肌肉紧张，导致身体出现类似尸僵的僵硬状态。而凶手在妮姐的下身刺了两刀。均为同一把凶器所致。第一刀刺入妮姐的肛门。”说着，丁小丽将一块垫子塞入罗艳妮的臀部下方，拉住罗艳妮的两个脚踝，将罗艳妮的玉腿弯向胸前，让罗艳妮的屁股朝天，暴露出她被战术匕首搅成一个血洞的屁眼。她将罗艳妮的臀部放低。这一次给大家看的是罗艳妮那饱受摧残的阴户，“凶手第二刀从妮姐的阴部刺入，斜穿小腹，从妮姐的后腰刺出，直接将妮姐钉在了更衣室的柜子上直到她最后断气。凶手又过了很长时间才将凶器拔出。这才造成了妮姐异常的尸体状态。”“妮姐肛门和阴户处的伤势虽然严重，但并不致命。致命的是其胸部的两处刀伤。” 丁小丽将罗艳妮的双腿放平，指着罗艳妮的胸部说道。罗艳妮那对傲人的 38D 巨乳，如今已经与健美的上身脱离，凄美的盛放在挂在脖子上的乳罩内。丁小丽从吊在罗艳妮的脖子上鲜血浸透的乳罩里取出被齐根割掉的左乳平放在罗艳妮的伤口上，然后捏了一下，硕大的乳房上立刻各咧开了一个纵贯乳晕的伤口，将乳头都切成了两半，露出里面的黄色的脂肪结缔组织。一股粘稠的深红色污血从伤口里涌了出来，缓缓得淌下了罗艳妮的胸脯。“这两处刀伤很深。宽度虽然近似，但并不相同，所以可以肯定是两把刀，而且和刺伤妮姐下体的凶器都不是同一把。”丁晓丽放下罗艳妮的左乳，拿起一根长长的探针从右乳的伤口中探了进去，“凶手使用的刀很薄。因此从肋骨之间直接刺入了胸腔，刺破了肺部，造成气胸。这时妮姐还没有立刻断气。所以凶手是在妮姐还活着的时候将她的左乳割下的。从有三把不同的凶器看，凶手至少有三个人。而其中两把的大小和制式接近，说明其中至少有两人是来自同一组织，或从同一渠道获得的凶器。”“不过，有意思的是为什么凶手要往妮姐嘴里倒硝酸？”说着，丁晓丽掰开罗艳妮的嘴，用一个电筒仔细照着。“从伤处看，硝酸是在妮姐死后才倒进去的。”“会不会是为了泄愤或毁容？”唐娜见丁小丽把凶手情况推测得八九不离十，不由有些心虚。又见她继续探查罗艳妮的嘴巴，虽然明知丁小丽不可能发现她的 DNA， 但忍不住把包着绷带的手往身后藏了藏，出声妄图误导丁小丽，“凶手割下了妮姐和白雪的乳房。可见他们是很变态的。”“这一点也让人很不理解。” 王琴插进来说道，“凶手割下了妮姐的乳房，并将妮姐的舌头拉出来舔其乳头。可见凶手是要用这种方式向我们示威。 但白雪却没有被摆成这类屈辱的姿势。 她的两个乳房都被割走不知去向。”“会不会被凶手带走吃掉？”李晶晶问到，“国外有过多起连环杀手案，凶手把受害者杀死后割下她们的乳房和阴户吃掉。根据那两根毛发，凶手可能来自国外。所以有可能是这类变态凶手？”听了此话，唐娜不由汗流浃背。她昨天奸杀白雪时吞吃了白雪的两个乳头。虽然割取白雪的乳房是为了毁灭证据，但回家后感觉意犹未尽，于是就将白雪的两个肥乳一个清蒸，一个红烧，吃了个肚圆。“这是可能性之一。”丁小丽说道，“但从白雪被奸杀，及现场被洒了杀精液来看，凶手很可能是要毁灭证据。但是凶手百密一疏，他们虽然割走了白雪的乳房，却忘了白雪的体内。”说着，她拿起手术刀，走到白雪的尸体旁，对白雪的尸体拜了一拜：“小雪，为了早日抓住凶手，为你和妮姐报仇，我必须解剖你和妮姐的身体，对不住了！”由于白雪胸前有两个血肉模糊的大洞，丁小丽采取了一字解剖法，即从颈部以下开始，一字纵线划开皮肉，直到白雪的阴埠上方。将白雪的皮肉向两边拉开后，丁小丽操起一把大剪刀，咔嚓几下剪断了白雪的肋骨，将胸骨挪开，于是白雪的内脏毫无保留得呈现在大家面前。丁小丽将白雪的内脏一件件取出检验。她先取出了白雪的肺脏和心脏，观察一番后说道：“白雪虽然有大出血及下体饱受摧残，但并不是致死原因。从其肺部和心脏的状态来看，白雪是窒息而死。”她掰开白雪的嘴巴，用手进取掏摸了一阵，带出了大量血沫，“白雪被奸污时，嘴巴被某种东西堵塞了，最终造成窒息。但是我没有在她嘴里找到布条或一般用来塞嘴的东西。只找到了这个。”说着，她摊开手掌，一小片肉色的橡皮碎片躺在她的掌心里。李晶晶将橡皮接过去，小心得放入了一个物证袋。“这是什么东西的碎片？” 钟婷问到。“没有进一步分析前，我无法百分之百确认。”丁小丽说道，“不过很像是某种性工具的外皮。”说着，她的脸不禁有些发烧。其实她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什么东西。她在寂寞时用过类似的自慰工具。“能找到产地吗？” 唐娜紧张得问到。“如果是大量销售的产品，应当可以。如果是特制的，就难说了。” 听了丁小丽的回道，唐娜松了口气。黑白杀手用的东西似乎不应当是亚当夏娃商店里的便宜货。丁小丽接着切开了白雪的胃，一股酸臭味顿时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丁小丽用一个捞勺将白雪胃里的内容物掏了出来，“胃中内容物很少且已充分消化，故死亡时间在饭后至少四个小事以上。”“肝脏正常。”“脾脏正常。”“胰脏正常。”“”肠子。。。。。。”说着丁小丽把白雪的肠子掏了出来。一边掏，一边用手捋着滑腻腻的肠子，堆在白雪的两腿间。很快白雪的两腿间就堆起了一大堆青色的肠管。“肠子正常，无可见外伤。”丁小丽做出了结论。丁小丽最后掏出的是白雪的子宫。她将连着阴道和卵巢的子宫切开，污血立刻流了出来。她翻开子宫，仔细观察了一阵，说道：“子宫内未发现遗留精液。”接着她顺势切开阴道，被撑大的阴道，立刻翻开了。丁小丽，又翻看了一阵白雪的阴道。沉思良久，最终抬起头来说道：“妮姐和小雪很可能是被女同性恋者杀害的。”“证据？”钟婷问到。“罗检察长没有被奸污。小雪被奸污致死。凶手有数人。所以奸污小雪的至少有两到三人。小雪的嘴里发现了金色的阴毛，说明强奸者的性器官接触过小雪的嘴。但小雪的子宫和阴道内没有发现精液残留。小雪的嘴里留有橡皮碎片。表明小雪在挣扎中咬了凶手。如果是男人戴了避孕套，就不是光被小雪咬掉一些橡皮碎片的问题了。而是下体都回被咬掉。小雪的下体被撑得很大。这是由于凶手使用了电动阳具一类的工具。而这类电动阳具的表皮也被小雪在挣扎中咬了下来。如果强奸者是男性，一般不会使用电动阳具。所以强奸她的是女性。而且是有性虐倾向的外国同性恋女性。”“分析得好！” 钟婷拍手叫好，“我们要立刻注意全市范围内的同性恋场所。并将这个情况向上级公安厅汇报要求他们协助。”“我立刻就去办。”唐娜说道，转身匆匆离去。她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多漏洞。看来进一步的灭口行动是不可避免的。问题是现在有四个知情人。如何才能一举成功呢？）由于掩饰的好，再加上钟婷等人做梦也没把眼前的血案与身居副局长高位的唐娜联系起来，这稍稍有些突兀的举动并没有让在场众人心生疑虑，只道是唐娜立功心切，急于为惨死的姐妹们报仇雪恨。怀着沉重的心情将更衣室内两具遇难战友的遗体清理完毕之后，众女干探们将现场采集到的所有证据全部存入到证据盒内。四人一起坐上了钟婷的白色宝莱车，驶出检察院大门，准备开回公安局，期望着能通过法证科内高精鉴证仪器做进一步的化验分析，找出更多案情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