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在路上 since2005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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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鲁亚克的书我只看过一本，就是《在路上》。在那个午后上自习的年岁里，我揣着劣质和廉价的烟，捧着《在路上》蹲坐在学校花园边的厕所里用排泄活动消磨时光。那一年我还算半个处男，可以这么说吧。把时间推回到我高中毕业前的那个寒假。我在上海这个光怪陆离的城市里来回奔波，考学，考学，还是考学。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设想过在高中的最后阶段还能接触爱情这样的东西。Q的出现的确让人始料不及。我租住在最便宜的旅馆，满是来上海考学的人，画画的，弹琴的，等等诸如此类。我在朋友的带领下去到一个房间打牌。当时的Q就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应该怎么描述呢，长发，脸颊消瘦，小西装，黑皮靴，或者别的什么。我觉得无巧不成书，比如Q和我在第2天出现在同一个学校的考场里考同一个专业。再或者我的MP3里的前三首歌和她MP3里的前三首歌惊人一致。亦或是她爱抽的烟也是我每天揣在口袋里的烟。差不多就是这样，我承认这有些国产剧，但记忆里的画面就是这样在回放。5天的时间，我们什么也没发生。我也不期待什么，我极其单纯第觉得能拉着她的手过马路便是个极大的幸福。她离开的前一夜，我拿到了复试的通知，她没有。于是在陪她排完4个小时的队买完她归家的火车票之后，我们回到她的房间，没有刻意的安排，亲吻，爱抚，摩挲。我褪完了她所有的衣服，她用脚趾扯下我的内裤，却对我说没有套子不想做。我坚硬如铁的身体已经不可能再穿上衣服奔出去买个套子。她笑了，说，看你急的。突然把我推倒，付在我的下身，把我的小铁条一口吞了进去，我能感觉到她的舌头在我的龟头游走。之后是吞吐，扯动，还有上下套弄。我说过那时候我是处男，于是很快地我就爆发了，我后来爱上口爆也许和这第一次有很大关系，我在爆发的一刹那，就感觉有她的嘴巴紧紧地吸着我的龟头，对，就是类似于发掘似的吸，欲仙欲死。那一天我口爆了三次，然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吧他送上了火车，彼此再无联系。但是我很想念她。不单单关乎于性。后来我也没有考上那个学校，复试的发挥一塌糊涂，我在考场上满脑子想的是前一日的疯狂，下半身以无比坚决的姿态冲抵着我的牛仔裤。第二个给我口爆的姑娘比我小一届，亦是学艺术的。她的学校与我的学校不过四五站路的距离。我们的第一次是在一片小林子里，靠近市图书馆，饥渴使得我不顾江南 3月的湿冷将他剥了精光，按着她的肩膀，她极不情愿地将我的宝贝含了进去，却技术娴熟得可怕。于是又一个10分钟，射了，射得她满嘴都是。她嗔怒地把我的亿万子孙吐在我的裤子上，用餐巾纸帮我擦干净。可是没有第二次我们就分手了，我想不起来什么原因了，好像是一次争执，最后她转头就走，我也没有去追，就这样结束。后来的每天，我揣着Q喜欢的香烟在花园的厕所里消磨下午，凯鲁亚克被我翻来覆去地看，却从未看完，往往是一个章节可以看好几遍。高考到来的措手不及，我昏昏沉沉地结束考试，没有太打感觉。以为上榜在握。那一年万恶的艺术院校第次录取制度宣布了我的穷途末路，即便分数已高过了第二志愿校将近100分。我的母亲决定送我出国的时候我我在空无一人的高三教室和一个姑娘亲热，我接到母亲的短信之后，便热情全无，起身离开。哪个姑娘后来又找过我，我没有继续下去，因为即将出国，毫无心思。整个假期我没有爱情，亦没有性。心中也无强烈渴望。在登上来到这个寒冷国家的班机之后，我也没有想过两个礼拜之后我就告别了持续了半年的半处男的尴尬境地。就如同大家所知道的一样，一群中国学生来另一个过度的大学之后，总会有许多老生热情接待。虽然我现在知道了这热情之后的不同，有些只是当成任务，有些是把新生当成倾销商品的最好顾客，而打部分不过为了猎色。陈姐和他们不同，她对我照顾有加，也许是因为整个学校500多中国学生里，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来自她的家乡，而我便是期中之一，更是校友。我和陈姐的故事实在属于无心插柳。在来到这里一个月之后，新鲜感就消磨殆尽，刚来时的激情也不寻踪影。语言的障碍和陌生的环境让我日益向宅男演变。陈姐课业相对繁忙，但总是抽出时间带我去超市，或者来我的宿舍坐上半天。我记得是10月底的一天，陈姐在Q上管我要了瓶醋，于是我讲国内带来的老陈醋送了过去。敲开她宿舍门之后，她穿着白色的真丝睡衣睡眼惺忪地出现在我的眼前。真丝的白色睡衣里，那两团乳房被紧紧地勾勒出一个圆弧，乳头凸显出两个浑圆的小点。后来我看了许多成人文学，这样的场景在字里行间常常出现，每到此时我到会想起那一年的那一天。陈姐说，小猴子，没看过啊，你先在外面等一会，我去穿个外套。还没等她转过身，我就扑了上去，用脚后跟拨上了大门，拥着她去到了卧室。陈姐没有反抗，她只是不断说着，轻点轻点，要死啊你。到了床上之后我撕掉了她那件昂贵的睡衣，含住她那两团大乳房，用舌头舔弄着刚才还朦胧隐藏在睡衣后乳头。这一切似乎就是无师自通。随之而来的是陈姐低声而沉闷的呻吟。我自己褪去了所有的衣裤，怒发冲冠般地小宝贝抵被他握在手里。我不懂前戏，也不管她下面湿润与否，把小宝贝移到她的阴前一阵乱顶。陈姐喊道，你弄疼我了，急死龟啊。然后吐了口吐沫在手掌里，在撸了撸我的小铁条，握住它帮我塞进了阴道口。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一刹那的感觉，就仿佛是被挤压着，温暖的柔软的却带着一股紧迫。我猛一抬臀，全部进去了。陈姐大叫了一声，我已顾不得那么多了，像着从前看过的A片，剧烈地运动着。那一次我做了20多分钟，陈姐的呻吟时高时底。我知道我不能射地太快，于是时而缓慢时而冲刺，只是没有交换姿势，因为我怕她身体的一点扭动就能让我射出来。我的下半神在运动，我的趴着亲吻他的乳房。陈姐说别射在里面，我只是嗯了一身。很快，我决定要射在她的嘴里。我想成人版的个位大大一定都知道，在要射不射的一刹那硬生生第拔出有多么难受。我忍不住叫喊着退出她的身体，一下跨在她的胸前，把小铁条塞进她的嘴里一阵猛烈第喷射。后来陈姐跟我说，那一次吓到她了。我在她还没有湿润的阴道里那最初的几次横冲直闯让她的阴道红肿了两三天，但她又说，她高潮了，并且是第一次被射在嘴里，很咸，却很满足。（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