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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回眸2009,我的惊喜、惊魂、惊变和惊梦……(独发司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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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0 13:14: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刚刚过去的2009年,色中色伴随着我走过了一段今生难忘的“性、情”历程,虽然其间的具体活动与色中色没有直接的关联,但作为咱们论坛大家庭的一员,我觉得有必要把这段经历写出来,和各位兄弟姐妹分享我的惊喜、惊魂、惊变和惊梦……       第一篇  暮春风:迟来激情送给我预谋中的惊喜  09的开年我并不快乐。已经连续几年的离婚冷战、长期的分居,令我精疲力尽、对生活感到索然无味。为了摆脱内心的压抑,我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之中。  到4 月,春风已经吹得人有些热烘烘的时候,我为单位做完了个业务上的集中战役,头儿决定放我几天假,让我彻底休整休整。恰在这时,一个儿时一起长大的死党约我到**景区一游,——他在那边有业务,所有费用全包。  免费且不操心的旅游当然令我心动,但有一个情况又让我犹疑了:他有一个不能让老婆知道的“女朋友”同行。换句话说我去就是当“电灯泡”。虽然我跟死党好得可以穿一条裤子,但当时的心态还是让我对这种位置十分敏感。  于是,死党劝我:“你也约一个同去呀,这不就扯平了?”  大脑里过电,对所有女性目标进行筛选,却一无所得。——不是年轻得令你张不开嘴(本人40出头了),就是家有老公,再不就是无法给自己一个张嘴的动力。  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打来,我的茅塞顿开。  是一个同城的少妇同行(这里姑且就叫她“虹”吧),长相堪称端正、身材堪称苗条、气质堪称有味,虽然平时交往不多,但总隐隐约约觉得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眼神里透着一股“热气”,也曾对我半开玩笑地说过“什么时候约着喝茶呀”之类的。  我胡思乱想过这“热气”可能会点燃点儿什么……  于是我当时在电话里谈业务的同时,顺便问了一句:“最近有没有空儿?想不想出去免费旅游一趟呀?”  电话那头的虹略一犹豫,说:“我问问我们头儿,过后给你回话吧。”(我注意到她并没有说要跟老公商量,看来她的自由度还是比较大的。)  就这样,几天后的周末,我们一行四人登上了去景区的火车。  景区的吃住游玩儿就不细表了,要说明的是我们每晚是开两个标间,我和死党住、她和另一个女朋友住。  一天晚饭后,酒足饭饱,死党说白天玩儿累了,想在房间看电视,而我和虹仍余兴未尽,都想去找个地方练练歌,我们倒是都堪称“歌霸”级的人物,但在当时,我至今认为唱歌不过是两个人想往一处凑的借口……  于是我们俩打的一溜烟来到一家歌城,几曲吼下来,音箱里传出了我点的《秋蝉》。  这是我的保留剧目,因为我特别喜欢慢三步的华尔兹节奏和韵律,更喜欢上个世纪琼瑶电  影的当红小生、曾经是台湾最红的男歌手刘文正演绎的伤感与缠绵:              听我把春水叫寒              看我把绿野催黄              谁道秋霞一心愁              烟波林野意悠悠              花落红花落红              红了枫红了枫              展翅任翔双飞燕             我这薄衣过得残冬               总归是秋天                春走了              夏也去秋意浓             秋去冬来美景不再              莫教好春逝匆匆  莫教好春逝匆匆……  就在我准备一展歌喉时,虹却突然说:“不唱了,我们跳舞吧。”  这里要说的是,我的确是一个十分本分的男人,虽有花心却欠花胆。于是我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轻轻搂住了她的腰……  后来想来,虹显然是不满意这种正儿八经的跳法,到一曲三分之二的时候,她主动松开了手,半真半假地说:“你呀,出来玩儿,也襟襟绊绊的。”气氛冷了下来,勉强再坐一会,我们回了宾馆。  此后的几天,我们依然玩儿得相当高兴。  其间,还有一个场景令我终生难忘。一天下午游玩儿回来,死党和女朋友上街买东西。  我准备洗个澡,突然想起自己的什么东西(现在怎么也想不起是什么东西了)在外面玩儿时顺便放在虹的包里了,大家都知道男人是喜欢打甩手的。  于是敲门到虹的房间,虹只穿着吊带睡裙开了门,房间里很暗,窗帘拉严了,只有一盏床头灯透着昏黄的光。  虹倦倦地斜靠在自己的床上,指着座椅上的包说:“你自己拿吧。”  就在我拿了东西往外走的时候,我看见了虹吊带下白皙、圆润的肩背在半明半暗的光色浮动着柔嫩,仿佛看到法国古典主义画家安格尔笔下的《瓦平松的浴女》……  带着对景区湖边日光浴和烤鱼、烤虾无限回味,我们返程了。  火车上,我跟死党分别睡中铺,理所当然地把下铺让给女士,不过巧的是这次我们不是在一个隔断里,而是被隔板隔开了。  裹着融融的暖意,我仰躺在铺位上,伴随着有节奏的车轮与铁轨碰撞声,我思绪海阔天空又似乎什么也没想,仿佛时间会永远这样“咔嚓”下去……  不知何时,下铺的虹站了起来,她的身高使她的头刚好超过我的铺位,我躺着侧身面对她,两个人的脸一下子挨得很近。  我记不清我们说了些什么,只记得她的呼吸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一时刻,说些什么不重要了,彼此的气息让我惊喜地知道:“09年的春天来了……”       第二篇  仲夏夜:忘形快乐夹杂着出窍般的惊魂  回城后我和虹的接触急剧增加,不是约着一起吃饭,就是参加各种聚会。  一天晚上,我在虹的办公室,事由是陪她加班。很快,她便处理完了手中的工作。她单位大楼的走廊里只有两头亮着昏暗的灯。  在走廊卫生间的门口,虹轻轻对我说:“等等我。”顺手把包递给我进去了。  这时四周静得出奇,我甚至能听见虹的短裙从躯体滑下的声音,紧接着,便是清晰可辨的水流“嘘嘘”声,我记得自己的心跳急剧加速,仿佛那“嘘嘘”声告诉我:“我是为你尿的……”  随后卫生纸滑过肌肤的声音也好像就在我的耳边,很快,虹出来了,我不容置疑地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虹没有任何反抗,仿佛她一直等着这一刻的到来,我们的舌齿立即纠缠在了一起……  纠扯着我们又回到虹的办公室,我轻轻脱下她的短裙和内裤,虹乖巧地伏在办公桌上,远处高楼投过来的影影绰绰的霓虹灯光在她柔滑的屁股上浮动。我两只手在虹的股沟和腿间串动,捻着阴毛上的粘液,手指轻轻地伸进她暖暖的蜜洞。  虹这时也不由自主地掏出了我的鸡巴,大拇指不停地在我的龟头上擦动,其他四指套弄得我青筋暴涨。  一会儿,虹轻轻地躺在办公室的地毯上,而我紧跟着伏了上去……  那以后,不管是彼此的办公室,还是虹的家中,抑或我们的车里,处处都流下了我们激情的身影。但虹极排斥去宾馆开房间,她说:那好像是出来卖的感觉。  一个雨后虫鸣的夏夜,我和虹开车来到一个僻静的路段停下,我知道:我们的暴风骤雨才刚刚开始。  一阵深吻后,虹的衣扣已经被我全部解开,两只精巧、秀气的乳房把玩在我的手中,而她则慢慢褪下我的裤子,舔玩儿着我的鸡巴。  就在我们都尽情地投入和享受这温馨的时光的时候,一柱车灯闪过,一辆警车停在了我们的车后。虹才刚刚来得及掩上衣襟,而我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拉上裤子,两个巡警已经走到我的车边了。  伸手敲车窗的巡警请我下车出示身份证,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不得不用还粘着虹密处湿液的手摇下车窗。  就在这危急时刻,走在后面的巡警看见了我,而我也从他似乎面熟的神情中看到了希望。  不用问,他已经明白了一切,立即拉了一下前面的同伴,低声耳语了一句,同时跟我打招呼:“* 哥,是你呀,小心安全哦,时间不早了。”  尴尬的是当时我甚至喊不出他的名字,只是干笑着说:“哎,我们正准备回去,就是出来聊聊,呵呵……”  两个巡警瞬间消失了,而我跟虹也无心恋战,灰溜溜回家了。       第三篇  初秋雨:变态魔妇突现出手机卡的惊变  开篇我曾经说过,09年我是离婚大战未停的时期,到秋雨绵绵的时候,我当时冷战的对手、现在的前妻来找我了,对我说:“我们的事儿还是应该有个了断了,找个时间把它办了吧。”  我这时已经没有丝毫的痛苦,只有即将解脱的快感,对她说:“随你便吧。”  没想到,我们共有的一套住房成了问题。房子是她单位当初按福利房分的,后来我们夫妻象征性地交了3 万多元就办了产权(上个世纪90年代房改前有单位房子的人都明白)。  但这时提到离婚,我认为应该找房产中介评估目前的市价,然后作为夫妻共同财产分一半给我;而前妻居然变态地提出,只能按当初所交房款的一半,就是给我一万多元。我当然无法接受,于是又冷了下来。  就在这时,我办了一件极其蠢的事儿:鬼使神差地想要换个手机号,于是跑到移动营业厅去办手续。而前妻不知从哪儿打听到我要退号,给我打电话说:“我很喜欢那个号,要不给我吧。”而我居然稀里糊涂地答应了、签了号码过户的字!  不久后的一个雨夜,我的新号码里传来了前妻那阴冷而可怕的的声音:“现在你和* 虹的关系我已经清清楚楚,你们的短信我已经通过关系复制出来,如果你不想把事情扩散,就答应我的要求……”  就这样,我们顺利办了离婚手续,一切财产听凭她安排。而我,为了不给虹造成进一步的影响,悄然终止了这段“性、情”历程……       第四篇  寒冬雪:苦禅哀鸣传递着我无奈的惊梦  2009年的大雪来得特别地猛。  年底,我们单位的一个项目要参加省上的评比,为了确保成功,我把省上一位资深评委请到本地吃喝,而他则电话里半开玩笑地说:“来,没问题,但一定要有我的学生作陪哦,就* 虹呀,呵呵……”  我的心里顷刻间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齐涌上心头。  我给虹打了电话,她淡淡地说“行啊,我搬家了,要不你来接我吧……”  按着电话里的地址,我来到虹的新家。不知是屋里的热气还是我的心理作用,进门我就开始冒汗了。  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淡黄色羊绒衫,低低的开领散出一股莫名的体香。她替脱了防寒服,说:“既然来了,就坐坐吧。”  这时,我听到虹书房里电脑上传出吉他曲的校园民谣风……  虹去给我倒水,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客气地聊着,很快,电脑里的吉他弹起了那首《秋蝉》,是那样的低沉、悠长,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我的心里回旋……  虹起身说:“我们再跳支舞吧……”  我僵硬地搂着虹的腰身,脑海一片空白。  跳到一半,虹慢慢松开了手,说:“我去穿衣服。”  我在门口顿了一下,说:“我在车上等你。”  就在我轻轻掩上虹家的防盗门的时候,我的手机提示有短信进来,打开一看,是虹的,就几个字:“你真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好男人哦……”  我木然地下楼,短信萦绕在我的脑间,冷风吹在我的脸上。打开车门,我仿佛清醒了些,觉得自己应该这样做。  虹下楼了,上车关了车门,我又糊涂了,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更像个男人,还是不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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