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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与爱无关(SIS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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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0 13:25: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引用:过程描写得非常细致,兄弟用文学方式把自己的真实经历描绘出来。很不错!                                                                                                                    ——红心      性,与爱无关作者:dh44772010/01/22发表于:SexInSex       (一)邂逅     2009年8月的某天傍晚,刘老板又打电话约我喝茶。    刘老板是外地人,在我们市里开了家店铺,生意还过得去。长的圆圆滚滚的,一脸憨笑,逮人就套近乎,很有人缘。  落座,寒暄,一支烟的功夫就没新鲜话题了,四目相对,口里淡出个鸟来。  本少爷可不是个闲得住的人,正想编个好理由抽身,刘老板手机响了。  「好消息,有两个少妇要来!」刘老板挂完电话,眉飞色舞地对我说。  「哦,长得漂亮不?」我一扫颓废,眼神里绿波荡漾,身子稳稳陷在沙发里。  刘老板凑近我耳边,说:「其中一个很漂亮,老公都是市委的,你当心些。」  「有妹门前过,不上是罪过!」我大大咧咧,不以为然。  不多时,一高一矮两个少妇就出现在茶馆里。高个少妇体态丰腴,饱满的面部泛着油脂的光泽,不忍卒看。我把目光投向矮个少妇,哇靠!  矮少妇身高约1米6光景,长长的卷发随意披在肩上,鹅形面颊,嫩腻如玉。脖颈细长,身材匀称,一双纤细的美腿。如果穿双黑丝袜那就太完美了。我心里直纳闷:咋好点的白菜全叫猪给拱了呢。  两个少妇跟刘老板都很熟,入了座后,各自点了瓶饮料,就聊开了。  「我这段时间打牌手气还可以,玲子不行,输了不少。」胖女人面有得色。  我故作高深,偷偷瞄着这个叫玲子的少妇。这小婆娘倒也沉得住气,嘴角挂着浅浅笑容,目光低垂,注视桌上的饮料瓶,仿佛在审视故宫里珍藏的传世宝器。  「玲子,我看你要冲喜才行哩,不然短裤都会输掉的。」刘老板插科打诨道。  玲子不愠不火,缓缓地说:「要得撒,你刘老板认识的帅哥多,你介绍一个嘛。这一向我几个月的工资全搭进去了。」  刘老板用嘴努一努我:「就这位帅哥,满意不?」  玲子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也在盯着她,玲子感受到了我炙热的目光。宛如和煦的春风柔柔地掠过平静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玲子显得有些错愕。毕竟她是久历战阵的老将,迅即她就镇定下来,依旧低垂目光,欣赏着饮料瓶,粉面含春,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  话说到这当口,刘老板才把我向两位少妇引荐。由于我心有旁骛,脂肪堆积者姓甚名谁,现在已经记不真切了。  可能我的职业还算体面,小伙子也精神,少妇沉吟半响,终于第一次向我开口:「平日你也打牌不?」  「不玩。」我直视着玲子,像只高傲的雄鸡一样往上挺了挺身体。  「不玩牌,那平日就专门泡妞咯?」脂肪瓮声瓮气,丝毫不忌讳,男人婆一个。话甫毕,自个儿哈哈笑了,玲子和刘老板也「嘿嘿」附和。   我看见玲子咧开了嘴,一时按捺不住性子,接个话头胡诌道:「泡妞也是件技术活啊,花心大萝卜遭遇水性小杨花,这将是性骚动中一场重量级的对峙。我人虽然不咋地,但是我很持久。」  那晚,我极尽闪转腾挪之能事,把床第间的荤话说了够,两位少妇阅经人事,毫不避讳,一直嬉笑不已。        (二)初战  第二天,市里下了小雨,虽是盛夏,天色混沌一片。下了班回家,百无聊赖,心情一如阴霾的天空。  俄顷,手机鸣叫,一看,是陌生号码。  「喂,是谁啊?」  电话那头欲言又止,迟迟没做声,稍顷,一个轻柔的声音传过来:「怎么,就不记得我了?」  哦,居然是玲子,看来人要是走运,狗屎里也能扒拉出俩铜板来。  玲子说她很久没爬东阳山了,今夜忒想去,问我有没有车,约我到东阳山上转转。祖上阴鸷无量,福被子孙,还有这等好事,我立马应允。  话讫,我当即给刘老板打了个电话。原来我的电话是刘老板告诉玲子的。玲子对刘老板说我这个人很风趣,有时间想跟我出来坐坐。总输,所以不愿打牌了。  电话里刘老板一再叮嘱,千万不要有非分之念,她老公是官员,很霸道的。我点头如捣蒜,保证向柳下惠同志学习,一定坐怀不乱。革命同志嘛,只允许工作上的交往,决不能容忍肉体间的交流。  到了玲子约好的地点,她穿一件碎红花的连衣裙,在人流攒动中跟花儿似的。我揿了下喇叭,她朝我望了一眼,没挪步,小心地用手指了指前方一棵大树。我明了她的用意,急忙把车停在黑暗处,她像受了惊吓的猴子「嗤」地窜了进来。  我不失时机地奚落她:「咋啦,又没做见不得人的事,看把你急得。」  她惊魂未定,说:「你懂什么,被人看见了不好,再说我老公疑心很重的。」  玲子的裙裾很短,坐下来后,有一半的大腿都裸露在外,白晃晃的,诱人得紧。我调侃道:「你这么守妇道,你老公平常在外面也偷吃不?我听说公务员都是嫖赌逍遥的行家里手,公款消费,个顶个的强。你老公应该也这样吧,不然亏大发了。不过说回来,至少要你老公每周保证做爱一次,女人嘛,保养很重要噢,长期不做爱,内分泌失调,很容易衰老的。」  我觑了玲子一眼,她面无表情。昏暗光下,她那姣好的面容勾勒出极为动人的弧线。我曾听某位医生说过,女人的阴唇与嘴唇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看一个女人的嘴唇如何,就可以大体推测出她的阴唇的模样。玲子小巧的嘴唇微微闭合,我猜想在她亵裤里,芳草萋萋下,那迷人的细缝又将该是怎样一番光景呢。顿时,我心旌摇曳,那话儿蠢蠢欲动,不合时宜地肿胀了。  我看出玲子对我没有反感,我边开车边琢磨,去哪儿呢?如果今晚我不把她就地正法,过后指定懊悔。至于她老公是谁,管她娘的甚。  猪是肥死的,人是蠢死的。东阳山下不就有个「乡村小院」休闲山庄嘛。那地方依山傍水,树木郁郁葱葱,有单独的包厢,十分隐蔽。  我把车开得飞快,转瞬到了「乡村小院」山庄。  「咦,怎么到这里来了?」玲子一头雾水。  我急忙解释:「现在去登山,太晚了,不安全,明天我俩早点起身。到山庄里坐会儿,喝喝茶,聊聊天,咋样?」  玲子出了车,小声地说:「那你先上去,订好包厢再打我的电话吧。」言毕,又朝周遭望了望。  「有门!」我大喜过望,急匆匆向服务台奔去。手狠狠地抓了一把话儿:「伙计,要加餐了,好好干!」  开好包厢,服务员知趣走了。趁玲子没来,我脑子一分钟一万六千转不停地思索:咋向美人开口呢,难道就说「我喜欢你,你太迷人了,让我干一炮吧。」她是个有家室的人,老公在本市也人五人六的,照常理推断,肯定不会爽快地轻解罗裙张开大腿的。我亢奋异常,像陷阱里的猎物一样在包厢内上蹿下跳,急煞俺了。  奶奶个熊,先把她叫进来再说,万一谈崩了,一拍两散权当没认识这个婆娘。  玲子进来后,显然从容多了。  「来吧,美女,坐到我这里。」我拍拍臀部边的沙发,讪笑道。  玲子贞洁犹如圣女,平静地说:「我还是坐这里吧。」说完,在靠近门的沙发落了座,离我三四米远。  「女人心,海底针。」妈的,有时候真搞不懂女人。  「今晚闷热得很,我想把上衣脱了,你没意见吧?」不待玲子回话,我麻溜儿脱了T恤。我对自个儿的身材很自信,没一丝赘肉,相当健硕。  我光着膀子,大刺刺走到玲子身边,紧挨坐下,觍着颜说:「放心吧,我是属兔的,吃不了你。」  玲子「扑哧」笑了。这是我第一次贴近玲子,我色迷迷地上下打量她。俄而,玲子也觉察到了我的异常,顿时目光低垂,鼻息急促,乳房微微起伏。我涨红着脸,眼珠子里仿佛伸出一双爪子来,肆无忌惮地摩挲她的面庞,把玩她的乳房。这少妇终究是个良家,我也吃不准她心里是咋想的,起码她对我有好感。  「玲子,你真美。」我欲火高涨急赤白脸,路上还寻思整些《诗经》里的华章,「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等等,给美少妇灌迷魂汤,这会儿全丢到爪哇国去了。还是农民兄弟实在——妹子,你真好看,我想日你。  美国学者Ken Wilber如是说:「所有睾酮实验全部指向一个结论,那就是——抱歉,我不是故意要粗野——睾酮基本上只有两种驱力,一种是干,一种是杀。」  管他的,老子今天豁出去了!我把右手搭在玲子肩上,左手拨弄她的面颊。玲子虽说是为人母了,皮肤的确保养不错,光滑又细嫩,手感不赖。「8分!」作为一名资深美女评论家,我旋即亮出得分。  「你别这样好不好?被人看见了我可惨了。」玲子半推半就,貌似躲闪。  我悬挂的心彻底着陆了,索性抖了底:「玲子,自从看见你,我就喜欢上了你,你就从了我吧。」  「我对你也有好感的,请你尊重我,别破坏你在我心里的好印象。」玲子试图拨开我的左手。  好印象?去你大姨妈的!爷费了老鼻子劲,无非想干你,「好印象」值几个铜板?少来!  我右手干脆箍住她的脖子,左手直接揉捏她的乳房。隔着衣服,玲子的乳房似乎弹力十足。「9分!」我毫不迟疑亮了得分牌。  「等等,你别这样,你听我说嘛。」玲子衣衫不整,用力搬开我的右手。  说心里话,我还是忌惮她有权势的老公的,只好乖乖松开了。  玲子整了整裙子,理了理卷发。注视着我,说:「我可以成全你,不过只有今天一次,另外,你不能跟任何人说。」说完,玲子又一字一顿:「包括刘老板!」  奶奶个熊,有这样的好事,早说嘛,看把老子累的跟犁田的牛似的。  「来,我来给你脱衣。」我向玲子讨好,也生怕这美妇反悔。  玲子并不领情:「你先脱,我的自已脱。」  我站起身来,像剥香蕉般,瞬间就赤条条的了。玲子依然端坐,没有丝毫宽衣解带的意思。我一手抄起命根儿,向她炫耀:「咋样,没见过这么粗壮的吧?」  「不咋地,我老公的也有这么大。」玲子小嘴一撇,见惯不惯的神态。  这可把我惹恼了,火车不是推的,我阅人无数,没有哪个妞不夸我的小弟。床第肉搏,弯弓射雕,腰边搂,肩上架,背儿擎住手儿拿;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我的小弟也是久经考验的老革命,南征北战,一路抽送,可谓战果硕硕,不坠青云之志。到头来,撮尔官僚居然敢与我试比粗,为民除害义不容辞,一股革命英雄主义的豪迈之气在我胸中燃烧,时不我待。  「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不由分说,我把玲子压在沙发上,右手抱住她的头,左手大力地揉捏她的乳房。  玲子真的动了情,我亲吻她时,她略一踌躇,很快两人的嘴巴就胶在一起了。  隔了层衣服,左手很不尽兴。我抓过玲子的手,让她握住我的老二。她的手很柔软,抚摩几下,估摸是害臊,一会就撒手了。此时,我血脉贲张,睾酮含量达到了惊人水平。睾酮于我也有两种驱力——一种是干,一种还是干!我不依不饶地又抓住玲子的右手,按在我的小弟上。  我一边亲吻玲子,一边用左手不停摩挲她发烫的躯体,乳房、臀部、大腿。玲子短短的裙裾已经被我拉扯到腰际处,使得我左手游刃有余,太有成就感了。玲子的手紧握我的小弟,我的小弟青筋暴涨,十分生气,硬邦邦的。我左手顺着玲子光滑的大腿抚摸上行,停滞在我梦牵魂绕的私处。我隔着玲子的亵裤,忘情地摩擦她温热的阴户。  玲子的阴户肥肥厚厚,虽说隔着亵裤,仍旧清晰可辨。迷人的细缝经过我反复摩擦,玲子的亵裤开始湿润了。玲子紧闭双眸,一动不动,丹唇微启,看上去很享受。  我右手紧紧搂住她,左手毫不客气地从亵裤边伸了进去。哇,里面淫液泛滥成灾了。我用手指拨弄她的阴蒂,并不时翻开阴唇。玲子的阴唇很小,那位医生朋友说的没错。有的女人模样还算周正,脱下内裤,阴唇像两片蒲扇一样,我看着就阳痿。「10分,近乎完美!」我心里嘀咕道,可不能让她听见,否则她会骄傲的。  「玲子,喊声老公,我就干你。」我见玲子情难自禁,想捉弄她一番。  玲子张开眼睛,旋即又闭上了。  「快喊啊,不然我不干了。」我不死心,左手继续撩拨她的阴户。  玲子双眸闭合,仍旧没理睬我。  倒是我控制不住了,连她的亵裤都没脱,立起身,左手扶住她的大腿,右手把她的亵裤拉到一侧,把粗硬的阴茎戳入鲜嫩的桃源洞内,疯狂地抽送起来。  玲子阴毛很少,自然卷曲细如棉丝,下腹白嫩平坦。肥厚的阴户,小巧的阴唇,光洁圆润的大腿根,多么奇妙的画面啊。  我左手扶着玲子的大腿,右手撑在沙发的靠背上,身体快速抬起又倏地压落。玲子的下身也随着我的抬离而后撤,等我落下挺进时,又抬起臀部迎合我深深插入。我在玲子痉挛滚烫的嫩肉里大力地旋转、碾磨,浅浅抽出,大刀阔斧地插入……  由于是在沙发上做爱,姿势非常别扭。约摸十来分钟,我腰酸背痛起来。好不容易吃回肉,没承想还塞住了牙,晦气!  我恣意抽送,不断地撞击玲子的耻骨,又大约抽插了十几分钟,我的腰愈发疼痛难忍。我低头瞄了眼小弟,心想:「算了,下次吧,太难受了。」  「老公,快,快点。」玲子紧闭着眼,兴奋地爽叫道。  我晓得她这是快来高潮了,于是强忍不适,奋起余勇,咬紧牙关,死力一通猛插。玲子那美妙的阴道像个吸嘴一样,吮吸着我的龟头,一阵紧似一阵酥麻。  玲子卷发纷乱,坐起身,看着我,说:「你还没射?」  「奶奶的,这破地方,把我的腰都扭折了。」我没好声色道。  「那下次你去开房吧。」玲子用餐巾纸拭去我上身的汗渍,柔声说。  我得了便宜不卖乖:「你不是说只这一次吗,咋哪,还要啊?」  玲子吃吃笑了起来,说:「你们男人没一个好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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