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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辱之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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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1 14:52: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三節      白帆裡在五時十分左右下班,在更衣室中又見到了摩美,但二人只是一如以往地說一兩句不著邊際的說話,她們都不會在公司其它人面前做出任何會令人起疑的事。      不過,今天在白帆裡的儲物櫃內卻有摩美留下的紙條:「因為我有點事要辦,妳一個人自己先去吧,迎接地點就在一向的老地方。」      白帆裡立刻把紙條放入袋中,然後不禁望向身旁正在執拾東西的石野紘子。紙條中摩美所說的她要辦的事,一定是和紘子吃飯的事不會錯。摩美一定會向紘子嘗試出手吧。但現在她已無瑕再多想他人的事了,因為她自己本身也快要開始迎接今晚充滿苦痛屈辱,恐怖的奴隸調教了。      由公司所在的大廈步行五分鐘,便會來到新宿副都心的高樓大廈群中的城市酒店。白帆裡乘搭酒店的升降機由一樓直往地下第三層的停車場,然後在仿如迷宮般的信道中,熟練地直往契約車的專用區步去。那裡已經停有一架大型的豪華房車,而一個年輕的女人已站在車旁迎接她到來。      「妳好,因為摩美大人今天有事要辦,所以便由我來迎接妳。」      那女人打開了後面的車門恭敬地打著招乎。她的名字叫典子,是「主人」的大屋中其中一個女侍。她穿著一件連身的黑色套裝裙。      二人上了車後,房車便立刻開動離去。司機是一個年約五十的男人,穿著黑色制服和領帶,頭上戴著帽子,是典型的傳統式有錢人的家庭司機的打扮。      但是,白帆裡卻要在如比高格調的司機所駕駛的高級房車內,遭受一次屈辱的考驗。      「好,請開始更衣吧。」      房車開始在夕陽殘照的街道上行走時,典子打開了膝上放著的行李箱,向著白帆裡說道。她的用詞雖然有禮貌,但語氣卻充滿威壓感。      「……」      白帆裡雖然立刻臉色轉紅,但在猶豫了一下之後便立刻開始脫下身上的衣服。她目前穿的是在普通社會中通用的穿著,但在一會之後她將會去到的背德社會中,她卻要換上配合其奴隸的身份的專用服裝才行。      白帆裡咬著下唇,把襯衣、鞋子、絲襪、裙子接連脫下來,最後連胸圍和內褲也不留而成為全裸狀態。雖然車窗上都蓋上了濃黑的窗簾,令外面的人難以看到車中的情形,但在正運行的車子中脫成一絲不掛,始終令她感到十分難受。      而且,在車箱中的還不只得白帆裡一個人,她的身旁還有典子在坐著,而前座的司機也可以從倒後鏡中看得到她的半身。而那個男人若有意,絕對可以在等候交通燈時往後一望,便會連那無毛的三角地帶也盡收他的眼底。      這實在是除屈辱以外沒有其它形容詞更貼切的了。      而跟著,典子從箱子內取出要白帆裡換上的衣物。那是一套胸圍、腰裹、吊帶連著下著的,三位一體的著物,與及一對高約十二、三公分的黑皮靴。      這些全部是黑色的皮革衣物,在穿上了身體後看來似乎比完全裸體時還更要惹人瑕想。那胸圍部份只是用些厘子圍在邊緣,令她的乳房和粉紅色突起的乳尖都無遮掩地外露。而且,只有腰部是 有布料包住,然後用吊帶吊住包著大腿上的部份,所以甚至連三角地帶也是完全曝露了出來。      而那一個地帶更是被剃得乾乾淨淨的,完金光滑的大陰唇的柔肉,便在黑色下著包圍下展現出來。      而典子也不是只在旁邊光在看著,而是也有動手幫白帆裡更衣。例如幫她扣上背部的胸圍帶,綁上下著的吊帶等等。而把白帆裡脫下的衣物接好放入行李箱中,也是典子的工作。      而這箱子的衣物,便會在白帆裡在兩天後重回正常社會後,才會交還給她。      而她的工作更不只是更衣,還要檢查作為奴隸的白帆裡的身體,看看有沒有為主人的意思而作好準備。      「那由現在起,請盡量張開雙腳讓我檢查一下。」      典子仍保持一貫的有禮口刎,要求白帆裡做出屈辱的動作。而她更由袋中拿出一支筆型的手電筒,向著大大開啟的雙腳的正中位置的性器直接照射過去。      雖然燈光並不光亮,但也足以在黑暗中行走的車子中看得清楚。      「……」      白帆裡的臉染成通紅,咬牙忍耐著自己的最私隱的部位被光線直接照射的恥辱,因為典子是代表「主人」來做檢查的,所以她並不可以逆其意思。      「……表面看來剃得很乾淨呢。今次要調查裡面了。請把那邊的腳抬起,靠在椅子上面。」      典子平淡的語氣,卻正帶給白帆裡更多的羞辱。她把身體沉入坐椅中,把左腳屈曲提起,高跟鞋的鞋?靠在椅上。這樣的姿勢令她的陰唇自然向左右分開,令裂縫內粉紅的內壁也可在光柱照耀下被看得見。      但典子卻不會就此滿足。      「還看得不夠清楚呢。請用手指再把陰唇分開多一點……對了,便是這樣。」      典子在白帆裡擺出屈辱之極的姿勢後,便打橫身體俯下瞧看她的性器。當然,她手上的電筒仍在向那部位照射著。      「……美麗的粉紅色,令人羨慕呢!……喔,中間很快便濕起來了。」      典子高聲在評論著白帆裡的秘部的狀態,前面的司機肯定可以聽得一清二楚。白帆裡被羞恥感打得全身顫抖,也完全感受到典子在有禮的口刎之下隱藏的壞心腸。      「現在請把陰核剝出來吧。」      「啊啊……拜託妳,別要我做如此羞的事……」      終於,白帆裡也難忍全身發燙的羞恥,向典子提出異議。      「啊,不喜歡嗎?那便待摩美大人來後告訴她吧。」      「啊、不!我做了……」      白帆裡臉上浮現驚恐的神情,連忙自己伸手往下把包皮揭開,令陰核的中身外露出來。      作為奴隸調教師的摩美,一直以來令白帆裡受到不可勝數的侮辱,那種恥辱的痛苦實在是用言語也難以形容。當然,她也不是不怕典子,但卻始終是摩美給她的衝擊更要巨大得多。      「啊,一定是摩美大人對妳好得多了。」      典子帶刺地說著。她用燈光照射著剝出的陰核,細看著粉紅的肉芽,更用手電筒的前端輕輕觸碰在陰核之上。      「啊!不要!……咿喔!」      白帆裡口中不禁洩出淫靡的呻吟聲。自己把陰核剝出獻給對手的屈辱感,和敏感的陰核被手電筒狎弄的被虐感微妙地混合,刺激起白帆裡的官能感覺。      「呵呵……真是令人煩惱,只是檢查一下妳便這樣興起了……」典子挖苦的說著:「但是真羨慕妳感度如此良好。感覺很好吧?」      「喔……拜託妳……呀呀!」      「好,手指用力壓下,把它整個剝出來!」      「啊啊……唔咕!……」      「……啊,好美!在燈光照射近距離下更是美得誘人!」      「喔……求求妳,別再戲弄我吧……」      「甚麼戲弄?剛才一早已說過,是檢查啊。如果不注意好肉體的狀況,一會兒被主人責罰也沒所謂嗎?」      「喔!……」      聽到「主人責罰」一語令白帆裡驚惶中深吸了一口氣。對於不守規矩的奴隸,其制裁是熾烈得超乎想像的,白帆裡也是因此才在今天早上仔細預備好身體。而她恐怕現在若不聽典子的話,一會典子報告給主人的話便不妙了。      「啊啊,饒恕我!我會聽妳的話,所以請別對主人說甚麼特別事吧!」      「呵呵,不用擔心成這樣,我會實話實說,不會亂說沒有發生的事……好,今次便檢查一下裡面的濕潤度吧。」      典子似乎對白帆裡怯驚的樣子看得十分愉快。她把兩隻手指直接便伸入陰丘中間的裂縫中,那個部位已因倒錯的檢查而變得濕濕的。      「……哦,好像洪水般呢,完全春情勃發了。」      典子輕按著陰唇的壁,然後說著:「這一定要報告才行!」      「拜託,放過我……」      「甚麼放過妳?因為等著主人的調教而濕透,應該不會被處罰,可能會受到褒美才對!」      典子一邊用手指揉弄陰道內一邊冷笑著。但是,她接著的說話更令白帆裡如墜冰窖。      「但是,這裡嗅起來卻是一陣淫亂的氣味呢!妳在今早有仔細地清洗過嗎?」      「啊!洗過了!很多次!」      白帆裡連忙驚恐地辯解著。      「但似乎真很大氣味呢,妳嗅嗅看……」      典子說完,便把食指和中指從陰道抽出,放在白帆裡鼻端。從兩指之間,可以看得到有些透明的粘液在反著光,散發著淫猥的氣味。      「怎樣?有味嗎?」      「有、有氣味……」      白帆裡以驚慌的語氣說著。嗅著自己分泌的淫液,令她感到又一次的屈辱。      「是甚麼氣味?」      「愛液……」      「甚麼地方的愛液?說來看看。」典子壞心眼地追問。      「啊啊……是性器的……」      「妳這樣說我會告訴主人哦,性器這個詞是作為奴隸身份的妳應該用的嗎?」      典子威脅地說。便如她所說,白帆裡作為洩慾用奴隸,自有一套由奴隸所適用的語言來表達某些東西。      「是……肉洞的……」      白帆裡用幾乎聽不見的聲看說出此淫褻的詞語。受過良好教育的她,說出如此羞恥的話令她羞得想死。但是,典子仍不放過她。      「這麼低聲聽不清楚哦。再一次,由始至終完整地好好說來聽聽吧。」      「……是白帆裡的……肉洞的氣味……」      白帆裡卑屈地說著,想到這句話一定連司機也可聽得到,她感到比死更難受。      「是怎樣的氣味?」      「喔喔……是卑下的、發情的氣味……」      「呵呵,這是當然的。白帆裡小姐的愛液散發著淫亂的氣味呢,是為誘惑男人的,充滿淫亂荷爾蒙的氣味吧?」      「……」      典子的話令白帆裡無法回答。只有咬著唇忍受其侮辱。      「好,身體轉向後,膝蓋跪在椅子上。」      不經不覺在車外夜幕已經降臨。車子在霓虹夜景下的高速公路上走著。白帆裡轉身向後,並向前一傾,令臀部懸空突出。      她的全裸粉臀連中間卑猥的裂縫也完全曝露出來。      而她把兩膝跪到坐位上,更令粉白的肉臀的位置,正好到達前座的司機能透過後視鏡剛好看到的位置。      而且,白帆裡亦要透過車尾的玻璃面對著後面跟著的車子,雖然是落下了黑簾,但在後面車子強烈的車前燈直射下,仍是有可能被人看見自己的樣子。      更在此時剛好還有點擠塞,令到自己裸露的身體也有可能被看見。在全裸的身體一前一後都曝露在他人的視線下,令她羞得幾乎哭出來。      「啊!……喔……」      而這時,典子的手指也從後方侵入其性器,狎玩著陰道洞壁,令白帆裡忍不住發出悅虐的喘息。秘部受刺激加上現時的情況是如此倒錯,令白帆裡感到被虐的魅惑。她並不知道在恥辱感中她還被挑引出被虐的歡愉。      「還算頗緊窄呢,似乎會令主人很高興哦!」      典子以平靜的語氣說著,但仍然令白帆裡因她的說話而身軀一震,典子似乎無論是肉體上還是精神上,都佔著支配者的優勢。      「……而這裡也不可不調查一下呢。」      典子如此說完,便把手指由陰道移往肛門口。接著,她便用力壓入緊窄的菊蕾,直入至第二指節為止。      「啊、呀!……喔!饒了我!」      「怎麼如此在亂叫,有一點禮貌吧。」      「嗚!……啊……別入那麼深!……」      「叫了妳禮儀要好一點的了。這個重要的地方一定要查清楚是不是夠清潔的,對吧?如果妳在調查中叫停,我會向主人報告哦。」      「啊,請不要如此做,我會聽妳吩咐的!」      「還是要用主人或摩美大人才可令妳聽話……好,把兩股張開,放鬆肛門的肌肉,要調查到直腸為止哦。」      典子命令背向她的白帆裡盡開雙股,然後在她無防備的肛門用手指向深處推進,殘酷的伸入到直腸之內。      「咿、喔喔……喔……」      「……是甚麼氣味呢……」      典子在狎玩白帆裡的肛門令她不住喘息之後,又把手指抽出放近鼻子,若果這部份是被判定「不合用」的話,白帆裡在到達大屋後必會遭到殘忍的懲罰。她保持著屈從的姿勢,靜待著典子的裁判。      「這是甚麼……」典子臉上露出一瞬訝異的表情。「甚麼氣味?好像混入了一些香料似的……」      「這、這是潤膚膏……塗了少許而已……」      白帆裡慌忙解釋香味的真相。她由以往經驗知道調教中必定會有肛門調教的部份,在多次的訓練後,現在她的肛門已被訓練到可以容納主人的陽具。      但菊門被抽插始終仍是會痛,所以她預先自己塗上了一些潤膚膏,希望會令痛楚減少。      「啊,原來如此,是為了預備肛門調教呢……」      說著,典子隨即換上嚴肅咀臉。      「但這樣做可以嗎?得到主人或摩美大人的批准沒有?」      「這……對、對不起!」      「妳知道大屋中也有專用的肛門潤滑劑吧?」      「知道……」      「那是甚麼?」      「是……滲有藥的潤滑劑……」      「那些潤滑劑塗了會怎樣?」典子反覆追問,雖然用詞上仍是客氣,但作為評審員她的表情卻是嚴厲的。      「那……塗了後會好癢,會令人坐、立也感到不安。」      「因為不喜歡那種潤滑劑,所以塗上自己的潤膚膏了?」      「不、沒這回事!」白帆裡慌張地解釋:「我是早預了要用大屋的潤滑劑的。但為了調教順利,還是一早便保持潤滑更好,我是如此想的……」      「那怎不一早便塗那些有藥的潤滑劑?」      「因為我沒有那種潤滑劑,有的話我一定會用的!……」      白帆裡用近乎半泣的聲音拚命解釋著。因為如果她被典子判定有罪,便會在一到大屋後便遭受沉重的懲罰。      但是,狡滑的典子卻不會輕易讓白帆裡用說話矇混過去。      「是嗎?妳說若有的話便一定會塗?」      「是真的。」      「那太好了,現在便塗吧?」      「……?」      「滲了媚藥的潤滑劑啊!妳不是說若果有的話便一定塗嗎?我手上剛好便有這種東西哦!」      「甚麼?……」      典子出乎意料的話令白帆裡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本來想到這裡絕不會有的。但典子隨即從皮箱中拿出一瓶潤滑劑出來,令白帆裡面如土色。      「為了準備肛門調教而先塗定潤滑劑?真是太細心了。為了獎勵妳,便由我來幫妳塗上這個吧!」      典子一邊用手指玩弄無防備的肛門一邊假意地冷笑著。「這個塗上去後,屁穴由裡到外都會有美妙的感覺哦!」      「喔……」      「好了,妳不是想塗嗎?還不說:「請幫我塗上」?」      「拜託……請、請幫白帆裡的肛門塗上吧。」      白帆裡只躊躇了一瞬,便立刻用驚恐的聲音懇求著。言語上已完全落於下風,隨了屈服外已再無他法。      「呵呵,為了更有效,我會盡量塗多一些的!」      典子說完便把白帆裡的雙臀分開,塗滿潤滑劑的手指押入肛門之內,直入到最深之處,並把潤滑劑塗滿肛門的內壁。      「唔咕……喔!……」      「還未夠,再塗多一點……」      「嗚!呀呀……已夠了!……」      「怎樣了?有感覺了嗎?」      典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潤滑劑塗進肛門之內。媚藥的效力很快便開始發揮,開始刺激著肛門內的粘膜。      「啊……好像火灼般熱……」      「只是熱而已?」      「啊……?好癢!啊啊……」      很快白帆裡便把雙臀高舉,開始一邊扭動一邊悶聲叫著。由菊蕾至肛門最深處,熾熱之餘還有一種刺激的痕癢,不斷向四周擴散。她在後身裸露在典子和男司機的眼中同時,刺骨的癢令她不得不繼續扭著高聳的肉臀,希望籍此能減輕一點痕癢。      「不可以搔哦,忍受著直至到達大屋為止吧!」      典子滿足地看著白帆裡苦悶的樣子而威嚴地說著。她知道若令到白帆裡在到達時身心都已到達性興奮狀態,將有助調教的進行。      白帆裡正逐漸成為淫猥的俘虜。現在她在被徹骨的痕癢弄得如狂似癲下,祈求著希望盡快能夠到到達支配人的洋館,即是調教進行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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