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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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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1 20:10: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三)行刑  卡门站直了身子,双腿仍然紧夹住田中的头部向前踱了两步,这样田中就被迫由直跪变成了四肢着地的跪爬,在田中的精子面前,卡门停住了步子,顺势坐到了田中的背上。  卡门抬起脚把田中的头按到了地上,「田中先生,请把自己的东西舔干净」在卡门娇媚的命令声下,田中略显无奈的舔食起地面上自己的精液,而在内心深处,田中仍然沉浸在刚才的兴奋中,感觉能由这样一个美女驱使,他心甘情愿做任何事。  很快地上的精子就被舔食干净,卡门拽起田中的头发,再度发出指令「往前爬」田中由卡门驾驭着爬行到了房间的一角,角落里摆着一个类似枷子的东西,枷子是被固定在地上的,待卡门从田中身上下来后,过来两个女警打扮的女人,也是一色的黑色短装装束,其中一个打开枷子,另一个则抓起田中的头发把他硬拽到了枷子上,很快田中的脖子就被枷子锁住,他的双手也被固定到了枷子两侧的锁眼里,双脚被分开锁在了脚镣里,脚镣则被嵌在地里的圆环固定,这样田中完全失去了大范围活动的能力,只能趴在地上无奈得任由着女人们的摆布。  田中被安置好后,其中一个女人拉下了墙壁上的开关,由田中腹部的位置升起一个长方形的皮制实心垫,随着皮垫的升高,田中的身体也由原来的平趴变成了对折的角度,很快田中的屁股就被升高到了及腰的位置。  卡门走到田中的头前,用脚踢了踢田中的头,田中艰难的抬头看了看卡门,卡门挥了挥手,角落里另一个跪在地上的男人爬到了田中对面,卡门轻抬俏臀坐到了男人背上,翘起的右腿就停在田中的眼前,而玉足上的皮质鞋拖则刚好停在田中的嘴边, 「我的脚有点累了,我想你的舌头也许能为它提供一下按摩。」  撅着屁股为女人舔脚,这让田中感到一丝侮辱,但是眼前的形势却更让他意识到除了屈服已别无选择,田中伸出舌头开始为女人舔脚,凭心而论,卡门脚上的皮肤非常细腻,透过鞋拖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气,这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田中的屈辱感,逐渐的田中开始进入状态,舌尖灵活的游走在卡门玉足的脚趾之间,卡门也很受用的享受着服务并不断变换着部位来配合田中的舔弄。  过了一段时间,当卡门的双脚已经基本被舔遍的时候,卡门把脚从田中的嘴边移开,经授意,她胯下的男人为她搬来了一张单人沙发,卡门坐到沙发上后,男人又在沙发跟前跪了下来,以便卡门能把腿搭在他的背上。  此时,一名女警走到了田中的跟前,用穿着皮靴的双脚夹住了田中的脑袋,拿出一副胶皮手套戴在自己手上,接着她从裤兜里拿出一管润滑剂涂在了手套上,待涂抹均匀后,女警先是用一根手指捅进了田中的肛门里,然后依次把手指逐步全部捅进了田中的肛门,由于被固定在了枷子上,田中当然没有看到女人的举动,当自己的肛门被手指捅入后,田中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在润滑剂的作用下,田中并没有感到太大的痛感,随着女人手指的深入,田中能感觉出女人手上的力道在不断加大,好像要把他的肛门完全掏空一样,这让他升起了一丝恐惧,他的臀部不禁轻轻的颤抖,同时他努力晃动脑袋想作挣扎,但是脑袋被女人的双腿夹得很紧,一切挣扎显得那么无力,田中绝望的哀号起来「求求你,你要干什么,饶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他的哀号只换来了女人更用力的套弄,过了一刻钟左右,女人松开了两腿,田中的脑袋得以暂时的放松,很快女警又拿来了一个大型针筒,针筒里灌满了肥皂水和消毒液,在卡门的注视下,女警把一针筒的液体注入了田中的肛门,在肥皂水的润滑下,田中自己也能感到肛门内部所带来的顺滑,经过一段时间的浸泡后,女警把空中吊着的一根5厘米直径软管的前端很顺利的送进了田中的肛门,另一边的女警打开了龙头,水缓缓注入了田中的后庭,很快田中的小腹部就鼓了起来,逐渐的产生了涨痛感,田中拼命的摇着头,大声的呼救,呼救声在女人们的笑声中显得很苍白。  看到差不多了,卡门喊了停,这时,女警们都手持电棍聚集到了田中的身边,「田中先生,刚才只是对你进行了必要的清洗,对于你所犯的罪,惩罚才刚刚开始」卡门在沙发上缓缓的说,「当你把阳具刺入那些可怜的女子身体里的时候,你是否想过她们的感受?今天我将让你有机会充分感受一下。」  说完,卡门做了一个手势,其中一个女警把手中的电棍插进了田中的肛门,当电源接通的一刹那,田中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在水的传导下,电流迅速传遍了田中的全身,尤其是肛门深处象被千万条钢针刺穿了一般,很快田中的脸上就渗满了汗珠,面目也因痛苦而变得扭曲。  女人拔出了电棍,另一个女人又迅速的把手中的电棍插了进去,如此的反复着,当第六个女警把电棍插入的时候,田中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并且开始失禁,屎尿顺着腿流了一地。  女人们似乎仍不满意,从墙上摘下鞭子继续对田中实施着鞭笞,田中嘴里含混的呻吟着,皮鞭落在身上时,肌肉只能轻微的抽搐,田中感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前只剩下女人们白晃晃的大腿、细高的皮靴和满脸鄙夷的笑。  在即将昏迷之际,田中似乎感觉到了臀部和颈部有一种强烈的灼烧感,伴随着一股肉皮被烧焦的味道,田中失去了知觉……  (四)医院  田中醒来的时候,周围的一切让他如坠梦中,洁白的墙壁,洁白的床单,洁白的窗帘,洁白的天花板,而他就躺在这洁白所构成的床上,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温柔的洒在床畔,田中甚至听到了外边树上的鸟鸣,一切让人感觉宛若天堂。  原来那只是一个可怕的梦境啊,想起那段可怕的经历,田中仍心有余悸,他不禁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令他触目惊心的是鞭痕还在!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臀部,右臀上分明被烙铁烙上了一行数字:7311。  左臀上则被烙上了一块类似铭牌的烙印,上面清晰的烙着,出生年:1979,产地:日本。  田中紧张的环视着四周,这像是一间病房,环境很干净,田中的床就在房间的中间靠墙的位置,迎面墙上挂着一副中型的油画,画面上一个女人左手叉腰,右腿曲膝踏在一个被马具包装着的男人背上,脸上的表情冷艳、高傲,男人则垂首跪爬,表情木然。  田中吞了一下唾液,下意识的又摸了摸身上的鞭痕。  正在这时,房门打开了,一个护士打扮的女人走了进来,女人大概有170CM左右,身材丰满,凹凸有致,女人的护士服是一件白色短袖漆皮连衣短裙,拉链开在两乳稍下的位置,两只丰满的乳房若隐若现,象是要挣脱拉链的束缚,裸露的皮肤光滑细腻,女人腿上是一双白色及膝长靴,长靴与短裙之间的腿上是一双肉色的丝袜,在长靴和短裙的陪衬下这一段腿显得格外性感迷人。  金色的长发被整齐的收束在白色的护士帽下,猩红的嘴唇丰满诱人,娇艳欲滴,长长的睫毛下一双褐色的眼睛清澈深邃,轻启朱唇间,两排洁白的牙齿引人暇想。  女人径直来到床边,柔声对田中说「躺好」田中自然乐得从命,女人仔细的为田中进行了全身检查后,对田中说道「看来主要是外伤,卡门她们控制得还算不错,身体暂时有点虚弱,不过没有大碍,肛门处及里面有一定损伤,不是重点,自己慢慢恢复就行。」  与昨天夜里的女人相比,眼前的这个女人让田中相对有了一些安全感,田中不禁献媚的对女人一笑「那我什么时间可以康复并出院?」  女人不仅一笑,瞬时满屋桃花,「7311,我想你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吧。  我是上面新指派给你的调教师,也是你的第一个女主人,你可以叫我琳达主人,从现在起,你只是一件女人的玩物和附属品,我可以随时任意的处置你。  这里既是医院又是学校,你的身体是否需要调养完全取决于我,而首要的是你对我的服从度,以及能否为我带来愉悦,只有我感觉你有价值,我才会让你拥有健康的身体,反之,你可能变成一堆狗屎。  明白了吗?」  听完这些,田中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恶梦并未结束,从琳达的笑容里,田中感觉到了和昨天晚上一样的鄙夷和不屑。  「今天天气不错,我打算带你出去遛遛,这样对你的身体也有好处。」  琳达边说边向田中做了一个勾手指的动作,看到只有琳达一个人,田中想到了反抗和逃跑,他假意顺从的从床上下来,趁琳达不注意,一下扑了过去,死死抱住琳达试图将她摔倒在地,琳达并没有显得太过慌乱,她一手后伸抓住田中的头发,同时抬脚狠劲跺向田中的脚面,田中因为疼痛而松开了抱琳达的双臂,琳达借势腰部一发力,将田中整个背摔在地,未待田中再作反抗,裆部已被琳达的长靴重重踢了一下,伴随着惨叫,田中痛苦的蜷缩在地,琳达抬起脚重重的踩住了田中的脸并狠狠地辗动着脚底「第一课,永远不要对女主人不敬,更别试图反抗和逃跑」琳达冷冷的说着,同时抓起田中的头发,又狠狠给了他两记耳光。  琳达拿出一副手铐把田中铐在了床腿上,由于床是被焊在地里的,田中根本无从挣脱,琳达命令田中跪在地上,并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装满各式针头的盒子,她选了几个较细的却带倒刺的特制针头,绕到田中屁股后面,从他两股之间拽过阳具,将针头逐一刺入两侧的包皮,然后琳达将从针头末端抽出的细线拉紧后固定在床腿的不同位置,这样田中只能保持一个跪姿,只要身体稍有晃动,细线就会牵动他阳具上的针头,而这种痛感是常人所不能忍受的。  田中很快就尝到了苦头,长时间保持一个跪姿使他的双腿变得麻木,而尝试变换姿势又会带来巨大的痛苦。  琳达又恢复了刚才温柔的声音「也许你该认真想一想,你现在到底是是一个什么角色,与过去决裂,选择顺从对你来说也许才是最好的解脱。」  说完琳达径自站上了田中的背部,这让田中保持固有的姿势变得更加困难,而且琳达还不时顽皮的在他身上扭动着自己的身躯,仿佛在舞蹈,尖锐的靴跟不时陷入他背部的肌肉中,带来刺痛。  田中从来没有象现在一样清醒的感知到原来自己的生存空间如此狭小,七尺男儿的容身之地仅仅是女人脚下所留给的空间,而且这个空间也并没有保障,只要愿意女人随时可以进行剥夺。  在女人脚下,田中开始对自己的前30年进行反思:他出生在日本一个巨贾之家,从小优越的家庭环境使他受过良好的教育,但同时也为他的放荡提供了强大的资金支持,在很多时候他表现得如同一个绅士,帅气的外表加上得体的谈吐,使他很容易俘获女孩子的芳心,不论在家里还是在外面他都顺风顺水,父母对他的疼爱有加,女友对他的百依百顺,使他逐渐变得沉迷,在他的圈子里,他就是王,是可以呼风唤雨的王,他越来越对女人失去耐心,女友换得越来越频繁,一个女人的美貌和学识似乎难以对他保持长久的吸引,于是他开始周游世界各地,不断挥霍着金钱和身体,变着花样的在女人身上寻找乐趣,直到他被捕前,在被捕的时候,他甚至也没有感觉到太多的恐惧,在他看来,任何事情只要有钱都是可以摆平的,可是眼前的形势很明显,钱对这些女人来说并不是首要的,征服男人、主宰男人才是她们的目标。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报应吧,在玩弄了那么多女性后,他今天也终于沦落成为了女人的玩物,单纯从这一点来讲,田中感觉到也许他真的应该认命。  可是多年来养成的少爷作派和男人固有的自尊使他还难以完全接受眼下的处境。  疼痛感使他不禁大声的呻吟着,琳达似乎玩累了,她从田中身上蹦了下来,很快为他除去了阳具上的针头,阳具上已经布满了鲜血,琳达简单为他做了一下止血,并为他打开了手铐,琳达再次命令田中跪好,然后把一个漏斗插进田中的嘴里,这次田中变得很乖巧,没有再进行任何抵抗,虽然心理不愿承认,但事实让田中明白,以他个人的能力完全无法摆脱眼前这个性感女人的掌握,与其再多受皮肉之苦,不如暂时屈从,然后再相机而动。  琳达从墙角的冰箱里拿出一桶冰,把其中的一部分倒进了田中嘴里的漏斗里,很快冰块顺着漏斗把田中的嘴塞满,琳达拿出一块胶带把田中的嘴封上,然后让他背对床尾跪倒在地,把他的双手分别铐在了床尾的扶手上,田中感到了一丝恐惧,不知琳达又要玩什么花招,琳达抓住田中的头发,略带调侃的说道「怎么样,宝贝儿,嘴里是不是舒服极了,我想你需要一些冰块来为你降降温,同时对于你刚才的逃跑行为我要实施一点惩罚,这是为了让你更好的记住自己的身份。」  说完,琳达开始左右开弓,用力的扇田中耳光,这时田中嘴里的冰块变成了锐利的武器,在琳达的扇动下,一次次冲击着田中脆弱的口腔,田中的嘴里很快出了血,但是由于胶带的封锁,温热的血只能流回到嘴里,伤口被冰浸过后,收缩的疼的厉害,而随着冰块的逐渐溶化,形状也越来越不规则,不规则的冰尖又一次次的撕裂着嘴里的伤口,田中绝望的呼叫着,但是在胶带的封闭下,声音沉闷而微弱,扇了一会儿,琳达可能是累了,不再用手掌,而是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双高跟鞋,用高跟鞋底继续抽打着田中的双颊,用力的扇打使琳达的额头很快渗满了一层汗珠,琳达摘下了护士帽,脱下了外衣,上身只剩一件奶白色的蕾丝边乳罩兜住她丰满的双乳,随着扇打的动作,双乳上下晃动,长发夹带着一股香氛不时扫过田中的脸旁。  可是田中早已无心欣赏这曼妙的风景,剧烈的痛苦使他精神几近崩溃,他象一个无助的孩童发出了哭声,泪水不争气的冲出了眼眶,满眼哀求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这个赐给他痛苦的女人,琳达当然也发现了田中的变化,她停止了抽打,撕下了田中嘴上的胶带,由于连续的击打和冰块的冷冻作用,田中的双颊已变得浮肿,口齿也变得含混不清,融化的冰水和着血水另外携带着两颗牙齿从他的口中涌出,田中卖力的点着头,哭泣着发出了卑微的乞求「琳达主人,求求你了,不要再打了,我愿意做你最忠实的奴仆,我愿意用卑贱的生命为你提供任何服务,再打下去我会死的,呜呜……」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表现,琳达知道田中的心理已经崩溃了,而这也正是她要达到的第一个目标。  琳达抬起右脚,踩住田中的胸膛「我没有听错吧,骄傲的7311,你愿意为我提供任何服务吗?甚至甘心做我脚底下一条最卑贱的狗吗?」  田中低头无力的说道「我愿意,只要让我活着,我愿意做你脚下的一条狗。」  琳达收起脚,并为田中打开了手铐,田中像一堆烂泥一样瘫在琳达脚下,双手紧紧抱着琳达的腿,像一个孩子一样抽泣着。  (五)受训  琳达看着脚下的田中,缓声说道:「第二课,在主人面前永远要保持跪姿,除非主人有新的命令。  第三课,对于主人的命令要无条件服从,而且在没有主人授权的情况下不能说人语,任何意图必须通过肢体语言来表达。  明白吗?」  田中顺从的点着头,并迅速爬起来跪在了地上,琳达满意的「嗯」了一声,「好吧,以后我会逐渐教你在这里的一些规矩,现在驮我回我的办公室。」  琳达说完,一屁股侧坐在了田中的背上,田中驮着琳达出了病房的门,出门后是一条长长的走廊,田中驮着琳达缓步爬行,不时有护士打扮的女人从他身边经过,纤细的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在走廊里显得清脆而空旷,偶尔也会有和田中一样爬行的男人与他擦肩而过,肤色和胖瘦各不相同,有的也是被女人骑在胯下,有的则是脖子上系一条链子,被女人当狗一样牵着,表情或虔诚或黯淡或陶醉,形态也不一而足, 相同的都是接近全裸的身上烙着代表身份的烙印和编号,在这里他们已经没有了做为一个男人最起码应该拥有的名字,姓名权的剥夺也意味着在这里他们已经不再被作为一个有起码尊严的人来看待,在女人的地盘上,他们只是一件商品,只是一群有着生命的女人的玩物。  田中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禁对他的未来泛起了一丝绝望。  在走廊的尽头,田中被命令左转,在第二个房间门口,琳达命令田中停了下来,门口左右分别跪着两个黑人,身材很魁梧,脖子上也分别系着一个项圈,项圈靠近后脑的一侧一根狗链栓住了他们,看到琳达,两个黑人立即匍匐在地,讨好的卖力的扭动着屁股,样子十分滑稽。  琳达则在田中背上转过身子,由原来的侧坐变为了跨骑,双脚分别踩在两个黑人眼前的地上,两个黑人立即伸出舌头为琳达舔舐着脚上的高跟长靴。  当靴子被舔舐一新后,琳达伸手拿过黑人脖子上的狗链,依然骑在田中身上,命令田中跟随两个黑人进屋,琳达则把双腿伸直,把靴子踩在黑人的屁股上,并调皮的把尖锐的鞋跟插进了他们的屁眼里,可以看到黑人的屁股紧张的收缩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包容了鞋跟的插入。  门很宽,足够两个黑人并肩爬入,办公室很宽敞,宽大的办公桌斜对着房门,后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副巨幅的琳达的画像,画像中,琳达一身短衣紧束,热裤长靴,胯下的奴隶一副马奴打扮,戴着眼罩,整个脸部被包在辔头里面,前臂抬起,作嘶鸣状,琳达则双脚坠镫,左手执短鞭,双手拉缰绳,策马扬鞭,威风凛凛,一双凤眼威严得望向远方。  办公桌右前方是一扇大的落地窗,保证了室内采光的充足,窗前是一张淡红的皮沙发和一张白玉面的茶几,靠近办公桌一端的窗根下一株冠状的绿色植物长得修长挺拔,郁郁葱葱。  办公桌对面整个的一面墙就是一张大屏幕,落地窗正对着的则又有两个房间,一个是卫生间,另一个则是琳达的起居室,两个房门之间的墙壁上则完全被一个大型鞋柜占据了,鞋柜的门就是一张镜子,当按动遥控,随着镜子的缓缓升起,各式各样的女鞋就展现在人的视线之中,从船形的高跟到及膝的长靴,从圆头可爱的公主鞋到尖头妩媚的金属根一应俱全,鞋柜最下三层是三个抽屉,里面则摆满了各式各样各种颜色的丝袜。  进屋后,琳达径直来到办公桌前,查看电子邮箱中的各类邮件,在宽大的座椅的陪衬下,琳达专注的表情更显高贵,垂下的长发与红唇更让她平添了几分性感和妩媚。  在琳达专注于自己的工作时,两个黑人奴隶也没闲着,而是爬到了办公桌下面,为琳达脱下了靴子,用自己的舌头为琳达的脚底和腿部进行按摩。  田中由于没有接到新指令,所以没敢轻举妄动,只好安静地跪在原地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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