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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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习惯穿梭充满诱惑的黑夜，但却无法忘记你的脸......每次听到陈楚生那略带忧郁的歌声，我总是会在这座城市川流的人群和斑驳的霓虹里迷茫：有谁的脸的还值得我去一生记起呢？这是一座让我失去了纯真的城市，也是一座让我在欲望的诱惑下深陷淫靡的城市。那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16岁的我从农村考上了这座城市的某个高中，周身还散发着泥土味的我忽然面对城市的繁华尤其是校园里那些花一样烂漫的女生，内心深处蛰伏已久的某种情绪开始了僭越的骚动。乡野的清幽似乎永远也抵挡不住都市的喧嚣，虽然那时的人们远没有现在的放浪不羁，但少男少女对性的神秘渴望却是亘苦不变的本能。当我开始慢慢褪去身上那种乡野的气息，便也同城里的男生一样把追女生当成一种时尚和炫耀。那是一个有些细雨飘零的周日，我没有象往常一样回乡下家里，而是在空荡荡的宿舍等待一个叫珂珂的女生。我和她已交往的一段时间，由于相对禁锢的环境和尚显羞怯的心态，使我只有在晚自习后把她拉到某个角落做些笨拙的搂抱和接吻，在内裤有些湿漉漉的感觉后作无奈的告别。这样的日子让我倍受煎熬。终于有一天，她问我星期天能不能不回家，她来陪我。珂珂来的时候让我吃惊了半天，一直盘着的秀发披散在双肩，嘴唇涂抹的有些鲜红得夸张，脸上也似乎扑了一些香粉，这在当时让我不由得血脉膨胀。俩个人几乎没有太多的言语，就相拥着倒在不知是谁的床上，双手都迫不及待地探进彼此的衣内，抚摸、亲吻，语无伦次地说些“我爱你”之类的话。当我们终于赤裸裸地象两条蛇一样缠绕在一起，我的肉棒已硬硬的挺起，但还是处男的我并不懂什么做爱的前戏，只是猴急地把她压在身下，用手握着肉棒就想往梦寐已久的小穴里插，龟头在还是干燥的小穴口做了几次努力，却无论如何都插不进去。这令我羞愧万分，紧张得满头是汗。也许是我不得要领的插弄使她有些疼痛，低吟声开始变大，身体也杂乱地扭动起来。就这么折腾了好一会儿，欲火几乎要将我燃爆。这时她一边喘息一边凑到我耳边：“你用点口水试试啊！”我赶紧照着她的提示在自已的肉棒和她的洞口抹了许多口水，然后重新提枪做出冲刺，虽然仍有点笨手笨脚，但竟然很顺利地一插到底。龟头处传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象电流一样麻醉了我的所有神经，让我忘情地开始疯狂抽插。她的手也更紧地抱住了我的腰，两条腿抬起夹住我的腿，并迎着我的撞击用力扭动着屁股，满脸绯红双眼紧闭，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声里夹杂着诸如“快点啊”、“不要停”、“插死我了”之类的胡言乱语。如此淫荡的叫声让我彻底失去了正常的意识，身体完全变成了开足马力的机车，只知向前奔驰。她的双手和双腿越夹越紧，阴道也有节奏地一收一缩，这让我快感倍增。没多久，腹腔中一股热力潮涌般喷发而出，我嗷地大叫了一声，浓稠的液体便从肉棒射进了她的小穴，第一次所体验到的难以言状的高潮使我眼前仿佛有几颗金星乱冒。而她似乎还意犹未尽，呻吟着高高抬起臀部不断扭动，让还没完全萎缩的肉棒继续在里面搅动……事后我才明白，她其实已经不是处女了，而且还是一个做爱老手，这令我心情失落了很长一段时间，并从那时起总嗅到这座城市的空气里似乎弥散着一种腐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