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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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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0 11:57: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夜色如墨,我独自坐在阳台上,呆呆地望着喷出的烟雾一点点的给漆黑如洪荒怪兽般的夜吞没。也不知坐了多久,依稀中好像有个高挑的身影轻轻地走向我,又轻轻地依偎在我怀里。我低下头,想亲吻她的秀发,可就在这么一瞬间,刚刚还那么温馨那么真实的感觉突然烟消云散。我怔怔地望着空空的怀里,仍不肯相信地伸出手,向她刚才还在的地方摸去。手从她虚幻中的身体中穿过去,她向我笑了笑,发出仍然让我熟悉的笑声。我紧紧地咬着牙,却无法压抑住从心口处翻涌而上的酸楚,那一刻,再也无法躲藏的泪水在脸上肆虐,再也无法逃避的思念疯狂地滋长……  三年前的一天中午,我正在整理病历时,QQ突然来了个信息,打开一看,是一个叫月心的女孩用手机QQ发过来的,她问我说:你是哪位呀,怎么会在我好友里面?  我感到有些意外,我的好友里面根本就没有叫月心的,心想不会是那些收费裸聊的托罢,于是便给她回道:我怎么知道?你哪的?  她回道:中国的。  我有些无聊地回道:哦,我是地球的。  她好像有些生气了,回说:我还是月球的呢!  呵,跟我来这套?我笑了笑,反正眼下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就逗逗她玩。于是给她回:哦,是吗?上面冷不?  后来她跟我说,当时她给我气坏了,心想怎么会有这样的无赖?她咬着牙给我回道:你到月球上来亲自体验一下最好。  我回说:哦,不用了,听说上面缺氧。  过了一分钟左右她回道:缺点无所谓呀,体验一下缺氧的滋味也不错,很多人都体验不到的。  我回:我知道,但人类一般都不会在缺氧的环境下生存的,我是人类!  她气得直跳脚:这么说难道我不是人类?  我正儿八经地跟她说: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我是没听说过月球上面有人类的。  她后来跟我说,她气得七窍直冒烟,差点就把手机给砸了。  如果,我说如果,如果那天她要是真的把手机砸了那该有多好,那样的话,就没有我这段没日没夜撕心裂肺的痛了……  但不管怎么说,我和欣的故事就从那天开始了…….  一个多月后,我才知道欣是名大学生,这让我不觉感到有些意外,同时心中突然有一股莫名的骚动。于是在聊天中我似无意地向她透露自己是名医生,但她却表示不相信。或许是为了向她证明我说的是实话,也或许是为了某种目的,我给了她真实的医院地址,还给她看了她身上数不来的病(其实是她的同学)。也不知是不是就因为这个原因,她跟我越来越聊得开,跟我说她的学校,她的寝室,她的同学舍友,几乎无话不说,有时还会冷不丁地向我撒娇耍蛮,这种如恋似爱的感觉让我愈发沉浸其中。于是我经常有意无意地要求她当我的女友,但她却始终不同意,说我太老,而且她不想交地球上的男朋友。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在我的强烈要求下,突然有一天,正当我要下班的时候,俩个身材高挑打扮清雅秀丽的女孩来找我,莫名其妙地打量了我半天后,一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突然对另一位女孩说道:“原来地球人是长这样子的。”那女孩搀着她笑个不停。接着女孩转头对我说:“给你个机会,猜猜我和她哪个是月球人?猜中了给你个可以实现的愿望!”  我看着她们俩个,心里欣喜莫名,那感觉就像做梦一般。我瞪着眼假装莫名其妙地来回地看着她们俩个,突然拿出手机,随便按了几个键,装模作样地说道:“喂,是彭主任吗?你们科是不是走失了俩个自称月球人的精神分裂症病人……”  “你胆肥了啊?竟敢说我俩是精神病?”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给我一脚,摆出一副凶巴巴样子地说道:“说,我和她谁是月球、、、月心?”  我看了看她,指着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捂着肚子笑个不停的女孩,说:“她~”  就在白色连衣裙女孩脸色有些变的时候,我坏笑道:“~是祁小奕!所以应该不是月心!”  她俩对看了一眼,又瞪着眼看我,几乎同时说:“你确定?”  我挠着头苦着脸对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子说:“能后悔一次吗?我突然想到如果我实现愿望后,我就要在月球上蹦跶一辈子,那要多痛苦啊!”  我边说边模仿僵尸的动作,她俩笑得不行。过了好一会,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也就是欣白了我一眼,说道:“那你的意思是后悔啰?”  我做出一副痛苦挣扎的模样,然后抬头挺胸,像个将赴战场的革命志士般说:“好罢,竟然美国人能在上面蹦跶,那我也能!”  “你就不能正经点吗?你再搞怪,这家伙可要送急诊了。”欣强忍着笑意瞪了我一眼,有些头大地看着又笑成一团的小奕摇了摇头,问我说,“喂,你们地球这有什么好吃的?”  爱情就这么突然地幸福地向我走来了,但那时如果我知道这爱情的结局的话,我情愿在那天对欣选择漠视,至少……回避。  欣是个调皮且带着一些天真的浪漫情怀的女孩,这与她的容貌十分贴切。正式交往一个来月后,我们终于突破了第一道禁忌——接吻。从那之后,她对此耗氧运动乐此不疲,还美其言为这是为了让我早日赴月的缺氧训练。但当我向她提出更深一层的缺氧运动时,她却断然拒绝。直到几个月后的一天,她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她在宾馆,问我能不能出去陪她一下?  电话那头有些低沉抽泣的声音让我感觉有些不对,于是便跟同事调了一下班,打车向宾馆赶去。  到了宾馆打开房门,只见她背着门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床边望着窗外。  “出什么事了?”我走到她面前问道,她那两对原本充满狡黠的眼睛此时是那么的悲伤,那是一种让你看了都要心碎了的眼神!  她摇了摇头,咬着牙,像是竭力压抑着满腔的委屈与伤痛,但两行不争气的泪水却夺眶而出。  “不怕,不怕,不管出现什么事,还有我和你一起扛着……”我擦拭着她的眼泪,话还没说完,她泪眼朦朦地问我:“你会永远永远爱我,一直一直在我身边吗?”  “会,我会一直一直在你身边永远永远爱着你!”我吻着她的眼泪凝视着她说。  她一下就像决堤的洪水般突然暴发,抱着我歇斯底里地大哭起来。过了好一会,她突然捧起我的脸对我说:“要我,好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一下就死死地吸住我的嘴,双手在我的身上胡乱地摸索扯拉。  我没有拒绝,因为我知道,在这时候以这种方式安慰她会让她的痛苦迅速减轻,或者转移。这不是我虚伪,因为我对她是认真的。我撑开她的身体,捧着她的脸蛋,凝视着她,轻声问道:“就这么决定跟我一辈子,不后悔?”  她红着眼睛看着我,重重地点了下头。  欣的身材高挑,是属于那种骨骼偏小匀称又有些丰腴的体形,虽然我不知道那什么黄金比例九头身是怎样分割的,但我知道赤裸裸躺在我面前的欣比起台湾那位所谓的九头身美女吴佩慈似乎还要标准还要诱人。  欣的皮肤十分细腻光洁,乳房如倒碗形状,大小适中,顶尖的蓓蕾呈幼嫩的粉红色,在急喘的呼吸中起伏,令人身心有种邪恶的激荡。平滑如脂的小腹下,坟起一撮稀疏的耻毛,一条浅红肉色的沟壑在其中依稀可见。  欣没给我继续欣赏下去的机会,娇吟中抱着我毫无章法地乱亲乱摸乱动,我不得不压着她的身体,将怒张到极点的男根抵在她那已经濡润腻滑的沟壑中。此时的欣的精神已经绷到极致,那双原来清澈的大眼睛此时已经水雾迷朦,全身酒醺般晕红,泌出一层细汗。她双手死死地勾着我的脖子使劲地亲我,急速的喘息中带着呜咽的声调不停地说:“东,要我,要我~”  我低头含着她的耳垂,轻声说道:“欣,我爱你!”同时下身猛地一挺,将男根刺进那腻滑泛滥的欲望之门。  欣在痛苦的呻吟中一口咬住我的肩头,下身死死地缠着我,温润紧凑的膣道一阵阵地收缩,没过一阵,她在呜咽声中突然一颤,头一挺,闭着眼睛如梦呓般不停地说:“我要死了东……我要死了……我真死了……”  这就高潮了?!当时我对她的这种反应有些惊讶,到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属于那种非常敏感的易潮型女人。  那天,她始终没对我说她的伤心事,俩人完事之后(其实只有她完事,我都没动过第二次)她就抱着我静静地躺着。  第二天她给我发来个信息,我才知道她的母亲在那天逝世。她正在回去的路上,希望回家操持她母亲的丧礼。  当感情有了牵挂,有了眷恋,有了距离,你的思想就会无时无刻地被回忆占据着。于是,在她回家的日子里,我只要手中没活儿,就给她发短信,告诉她我回忆中的她,我想念中的她。只是那天她给我发过信息后,就关了机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欣还是没回来,为了早点得到她的讯息我只好经常打电话给她的好友小奕,也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小奕就经常来找我。刚开始我也没觉得怎么,但次数一多,加上她时常有意无意地向我暗示,我才感觉到这爱笑的小奕对我是有目的的。于是我不再给她打电话,也不时推脱她的约会。  不容置疑,祁小奕的确长得很漂亮,与欣各有千秋,而且她比欣还多了点妩媚的味道,但对一个人的喜欢与否,不是单单凭对方长着漂亮就行的,最重要的还是靠感觉,一种契合你潜意识中某种让你莫名心动的感觉。而小奕她给我的感觉却是有些功利有些虚假。  渐渐的,小奕知道我在疏远她,于是也渐渐的不再约我了。只是后来有一天晚上,她突然来找我,说有些话要跟我说。我无法推脱,只好答应她,随她去了公园。  坐在一处凉亭后,虽然我心理早有准备,但小奕她突然的举动还是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她一下子抱紧我,说爱我。  我推开了她,跟她说这样俩人会对不起欣的。她又向前抱住我,向我保证,只要我愿意,她可以潜入地下,绝不让欣知道。但我还是拒绝了她,说我不能同时面对两个女人。  恼羞成怒的小奕在我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歇斯底里地对我怒吼:“你是嫌我贱吗?还是嫌我有什么比不上她,相貌身份还是背景?你居然看不上我那为什么第一次见面你偏偏不喊她的名字要喊我的名字?为什么?”说完,转身就跑了。  我看着被咬出血的手臂,愣怔地站在那,感觉这事有些莫名其妙有些匪夷所思,这看不看上她跟喊她的名字会有关系吗?我没跟后追上去,我想有些事挑开了会更好,免得以后作茧自缚。  几天后,欣终于在我强烈的惦念下回来了。  那天中午我下班回到家,刚换好衣服,便传来电铃声。打开门一看,只见欣提着个旅行袋站在那。看上去虽然有些憔悴,却仍旧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我就这么愣愣地看着她,直到她噘着小嘴开口说道:“我决定在你们地球上长住,你不欢迎吗?”  不知为什么,在那一刻,我的心如火山爆发似的,说不出是怎样的感觉。我直接上前将她拉进来关上门,将她抵在墙上,就没完没了的亲她。  欣抵不过我的攻势,或者,抵不住我强烈的情欲,微微挣扎了一下,反抱着我,与我抵死缠绵起来。  那一刻,我俩这些日子所有的思念化做无法遏制的原始欲望一起迸发出来,我亲着她,腾开右手将自己的欲望之根释放出来,也没脱去她的裙子,左手抱起她的右腿,直接将她的内裤拨开一边,就猛地将膨胀到极点的火种直接捅进她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膣道里。  “你……这个…流氓…你、、你、戳死我…我了……”欣扯着我的头发,一口狠狠地咬在我的肩头。痛得我一声嘶吼,将她的双脚都抱起就抵在墙上拼命地抽插。  就在我纵情在她身体深处恣意驰骋时,正在胡言乱语的她身体一紧,膣道内传了一阵没有规律的收缩,紧接着她发出一声缺氧般却销魂无比的呻吟。我死死地顶着她,待她缓过瘾劲。一把将她放在地上,以狗交式从后面再次占有她。  不知是不是因为体质极其敏感的原因,没过一会,已经意识扩散迷糊的欣,直接瘫在地上,显无意识地一阵阵抽搐。我看着自己仍坚挺的火种,不由懊恼地看着瘫如烂泥的欣。虽然下腹还有一股火浆没有喷发出来,但我知道这时的她已经不能再来了,只好按下心中欲火,与她躺在一起轻轻地给她抚摸。  从那次后,欣知道自己的体质是易潮型的,为了弥补俩人之间的时间差,在我的暗示下,每次性事之前,她会用口交的方式先帮我。几次之后,俩人的性事也逐渐同步了。这也让她有了个习惯,喜欢叼着我的男根睡觉,或者吃饭前,她要先含一会,这让我有些哭笑不得又暗自幸福着。  就在我俩形如蜜期时,我俩都不知道,有一股暗流正悄悄地向我们之间渗入。  也不知从哪天开始,我发觉欣面对我时,越来越心不在焉,越来越不爱说话,尤其是在性事方面,一向喜欢主动的她变得十分被动,而且十分勉强,有几次居然还哭了,问她到底怎么一回事,她也不说。那时,医院的人事正在调整,我正为副主任职位忙的焦头烂额,心情本来就非常的压抑,一看她那样,心情就更加郁闷了。  就在这种状态下,有人匿名给我寄来一个特快邮件。我打开一看,既然是欣和一个男人的亲密照片和两封她给一个男人写的信。照片的日期算起来正是她回家奔丧的那段时间里,而信的内容虽然修辞语句都有种晦暗的含蓄,但看得出十分肉麻。那一刻,我一下就懵了,突然感觉心一下被撕裂,痛得我无法言语,痛得眼前一片空白。  回到家我一言不发,也不再理会欣的心情,就这样与她僵持了整整四天。终于在那天晚上,欣再熬不住,直接问我爱她是不是真的?我冷漠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在知道真相之前,是的,我爱你!”  欣似乎没有注意到我话中的措辞,流着眼泪,不停地质问道:“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冷冷地看着憔悴得有些病态的欣,心中却无半点怜惜,接着她的话,突然咆哮道:“为什么,你说为什么?你想知道为什么是不是?好,我就让你知道为什么?”说着,将那邮件摔在她面前,“看啊,你看啊,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吗?你看啊!”  欣莫名地看着我,拾起邮件将里面的东西倒在茶几上,当看到是她的照片时,捂着嘴巴不可相信地瞪起眼睛,半晌过后,看着我喃喃地说着:“怎么会这样?这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我嘲讽地看着她,道:“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妹?”说完,将她一个人丢在外面进了卧房把门关着。过一会儿,欣在外面敲起门,边敲边说道:“东,你开开门,我跟你说,照片上那女的真的不是我,我向你发誓还不行吗?”  我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本书砸过去,向她喝道:“滚!”  门外传来欣的哭泣声,和绝望的自白:“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为什么你不相信我……”  我不知道欣是什么时候走的,第二天起床时,她人已经不在了,只在茶几留下一张信笺。信笺上留着几处润开的泪痕,上面写道:东,我没想到事情会是如此突然会变得这样,这段时间我不停地问自己还爱你吗?要给你一次机会吗?我的内心一直在挣扎在争斗,你知道吗东,我真的好爱好爱你!或者就是因为我如此爱你,所以我真的好痛苦!昨晚本来是想给你一个机会跟我解释的,但没想到的是……,  东,我恨你,因为你没给我一个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同样还恨你,没有我爱你那样爱着我……  我不要向你解释,一切的一切只要天和自己的良心知道就行了。  我走了,我昨日的爱人,别了,我曾经的爱情……  我怔怔地看着信笺,心在痛,在激烈的抽搐,仿佛这一切只是昨夜的一场梦而已。  不容置疑,我是深爱着欣的,但我不能与另外一个男人共享她,一点都不能!  我揣着那偷偷修补的心行尸走肉般地上班下班,本来还以为事情会在时间的冲刷下会渐渐地淡去。没想到两个月后的一天,欣以前的一位舍友小丹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欣出事了,流产后大出血。  我一愣,麻木地跟她说我和欣早已经分手了,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关了机。  但没想到小丹直接跑过来找我,当着病人的面直骂我混蛋,问我是不是为了祁小奕那狐狸精就不再顾欣了死活了。  我怎样跟她解释她都不相信,一气之下,便带她回家给她看那些照片。  小丹刚开始也有些吃惊,但很快她又摇了摇头说,那不是欣,照片上的欣是经过电脑合成的,信也是模仿欣的笔迹写的。  我半信半疑地瞪着小丹,小丹跟我解释,照片上的男人是祁小奕的其中一个凯子,以前也追过欣。  说完,小丹又问我是不是跟祁小奕有一腿?  我说没有。小丹说没有她怎样跟欣说你强奸了她,她还在你手臂上咬了一口?  小丹的话如一记大棒,那一瞬间,我全都明白过来了,我修补得已经差不多的心突然又好痛起来,因为我想起我曾经给欣的诺言,想起那段时间她为什么那么痛苦那么憔悴,因为她误会我了,她一直在等我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我没向小丹解释事情的原由,只问她欣在哪,然后一阵狂奔。  可等我赶到同城的一家妇科医院时,欣已经走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之后整整三年,欣一直都没有音讯,只听她的一位同学说过,她有过一阵子出过国。  今夜我望着天空,默默地问道:欣,今夜月球上还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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