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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啸而过的青春 沉默不语的你(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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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0 12:17: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font size="4"><font color="Blue">呼啸而过的青春 沉默不语的你作者名称:muma1978序言        漫咖啡的某个冬日午后,人并不多,出奇的安静舒适,咖啡特有的香气弥漫满屋,角落里的男人把玩着手里的等餐小熊,笑的温暖适度,和煦春风;对面的女人则双手握在热咖啡杯上低着头,娇柔恬适。阳光透过店里的飘窗打在女人身上,将其脖颈间细密的绒毛反映的金黄而透明。偶一抬头轻笑,透出的是其醉人的细贝明眸。男人顿觉有些晃眼,将眼神移到旁边的绿植上。店里的唱机刚好飘来应景的背景音乐:“那么多的枝枝蔓蔓,遮挡住的是那些往昔,接着另一个往昔;那么长得缠绕,缠绕住的是那些回忆,接着另一个回忆。”第一幕:既来之,则安之男人:“你经常在这里约人吗?环境不错。”女人:“也不是,倒是经常自己一个人来,就像现在,静静的一个人一下午。”男人:“有情调,我去过五道口那边的那家漫咖啡,没有这里好。”女人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抿嘴轻笑:“五道口,呵呵,我有看过你发给我的那篇《五道口2009》,那女孩在你回忆中印象很深吧。”男人显然还没有做好直入主题的准备,反应有些诧异有些小羞涩:“哦,呵呵,也不是,很多段故事印象都很深。”面对男人明显表现出来的羞涩,女人觉着愈发有趣了,变得更加咄咄逼人:“那你觉着我有可能成为你故事中的女主角吗?”       这个时候,服务员刚好来送餐,男人将手边的小熊递了过去,冲着殷勤的服务员微笑点头示意,也借机平缓了下心情,重新把节奏拿了回来。他低头吹了吹马克杯里的热咖啡,闻了闻香气,赞了一句“还不错。”然后金刀大马的往背后沙发里一靠,迎着女人的目光对其审视了起来。女人对他这番作态显然也没有想到,竟然有了些微微的紧张,像应试一样不自主的挺直了身子,用手拢了拢鬓角上杂乱出来的零发,在阳光下,愈发显得妩媚、娇柔甚至还有那么一丝倔强的意思。但在男人的眼里,凸显的却是她挺直身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傲人胸部,即便是在冬衣的包裹下,也显得那么诱惑幻目。于是,他往前一探,直视着女人的眼睛微笑且淡定:“你会的,一定会的。”听到这话,女人发紧的情绪有了那么一丝发泄,只是简单的几个作态交锋,女人竟然感觉像打了一场仗或者做了场大爱一样的紧张;轻松;泄身。她想了想,觉着也有些可笑,于是也没有在鞠着了,主动将话题从暧昧的交锋中转了回来。女人:“安之,你的名字很好听,很有感觉的名字”男人:“呵呵,是夸我?那我受了啊。这名字来自一句话。”女人:“既来之,则安之。”男人:“嗯,是呀,既来之,则安之。”男人对着女人笑,气氛顿时又重新暧昧了起来,在他们的周围,有咖啡的香气,有花开的声音,有情感的恣意,有欲望的膨胀,有湿漉的流淌。第二幕:那故事很长女人:“讲讲你的故事吧,你故事中的那些女人都是真实的吗?”男人:“和你坐在我对面一样的真实。”女人:“哦。。。”男人:“只不过我比较习惯了记录她们在细节上流淌出的小心思。可能对于这些小心思我的判断未必是准确的。”女人:“也就是说故事是真实发生的,但也许契机和感受是你杜撰的。”男人沉吟了片刻,淡然点头承认了下来:“恩,呵呵,也可以这么说,我毕竟不是她们肚子里面的蛔虫。”女人亲尝了一口咖啡,半低着头露出了阳光般的笑容轻声道。“你杜撰的比我们想象的更美。”女人的声音很小,男人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像受到不应该的夸奖一样尴尬的笑笑。女人:“给我再讲讲你的故事。我要听个完整的。”男人:“完整的。呵呵,我故事很多,你要听那一个。”女人:“第一个,我要听第一个女主角的故事。”这个回答显然有点出乎男人的预料。他有些踌躇的皱了皱眉。但这细节显然也被对面女人捕捉到,激发了她更大的兴趣。男人:“第一个,那,那可说来话长了。”女人:“我们很赶时间吗?”男人抬头看了看四周,阳光大好,一片闲适,人并不多,三三两两的低声谈着自己的东西,并没有谁去关注谁。好吧。于是他长出了一口气回答道:“倒是也不。”女人好像就喜欢看到男人微窘的样子,像赚到了什么大便宜一样笑出声音来。男人做最后的挣扎:“第一个女人,呵呵,那故事真的很长很长。”女人:“快点吧。我让我觉着无趣了。”男人:“她叫芊芊。。。。。”      “天是灰色的,路是灰色的,楼是灰色的,雨是灰色的。在一片死灰之中,走过两个孩子, 一个鲜红,一个淡绿。”我不知道用顾城的这首小诗来描述是否妥当。总之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在青龙桥的某一个小小胡同中,有两个携手蹦蹦跳跳的孩童。天空的确是灰色的,可以看到附近很多工厂的大烟筒,路也的确是灰色的,这不难解释,我到现在还没有见过红色的马路,楼和雨是不是灰色的,我不得而知,不过那时人们身上所穿衣服的颜色的确是单色调的。     我躺在床上还没有睡醒,纤纤就跑了过来,说:“你会数数吗?”我揉揉了眼睛,对她说 会。。。。 在穿衣服的时候,纤纤会背过身去,告诉我小孩子不能光着屁股见人。我说哦,也背过身子躲到被窝里去了。我很聪明,可以从一数到四十九,过了五十,我就不再适应发音了。这也足够让纤纤崇拜我了,我从来都没有听她数过三十。“不对,不是二一,是二十一。”纤纤找到了我的一处错误,“我爸说就是二一。”我争辩,“可是我爸教我的是二十一,我爸不会错,他看过好些书。”     我不在争辩了,我爸只是个卖东西的,纤纤他爸的确有很多书,他说的话连我爸都听。从那个时候起,我和纤纤之间,所有的争执就都以我的无言退避来结局了。    我家院子里面有两颗树,我穿好衣服跑到院子里,仰脖看看院子里面偌大的两棵树,然后对着纤纤喊:“哇,好高的树呀。”后来我想我所有的狡猾其实是天生就注定了的,不然不会在这么小的时候就耍起了花招。    纤纤听到这话一定会跑出来,她是很喜欢我家院子里那两颗大树的。我们也许会张开双手抱着树看看它有没有再长粗,但是更多的时候,我会在纤纤望树出神时,掏出小鸡鸡对着树下的蚂蚁窝撒尿。纤纤会生气的追打我,我就一边躲闪一边尿一边哈哈笑。直到纤纤哭出声来,不再追我,我才会停下来安慰她,然后跑到屋里给她拿点心。当然也有时候,在纤纤还没有哭之前,我的尿就没有了,这时我会为自己的无能而气愤,嘟囔着嘴不在理她,直到她笑完了跑过来安慰我。由于这个故事是要讲给你听的,所以我决定以我最为威猛的形象示人。我的尿,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我端着小鸡鸡以一种很高难度的姿势围着树转圈,纤纤在后面追我,并骂我没人性人性这个词的具体含义我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只是觉的我小时候面对没人性的指责时回答很巧妙。“我要用尿浇了人性。”     纤纤终于哭了,蹲在地上不在理我,我象打了一场胜仗一样嘻嘻的笑,然后跑到屋里拿出妈妈买来的绿豆膏塞到纤纤手里,对她说:“我妈从百货大楼买来的,咱这合作社没有。”纤纤抬头含着泪看着点心,他家不富裕,我知道,她妈妈不会跑到百货大楼给她买点心。“吃吧,专门给你留的。”她会先把点心撵些渣下来,喂那些被我浇了的蚂蚁。然后一边看一边吃。这是我所预料和喜欢的结果,因为我可以指着其中的一些蚂蚁对她说:“这只就是王二小,那只就是胖翻译,待会就会被咬死。”纤纤很神往的听着我对蚂蚁身份的安排,若有疑义,我就会对她说这蚂蚁是我们家的。     那个发生在树荫下关于蚂蚁的上午,我们六岁。女人:“青梅竹马的桥段呀,你这故事真的有点长。”男人:“要不我们换一段吧。”女人:“不,人间自有真情在,你那时一定没有现在坏。我要听。”男人苦笑着摇摇头,继续。。。。。。    我们幻想着能够追上树的高度,所以在院子里两颗树上留下了身高的印记。到了该上学的时候,我忽然发现自己比纤纤还要矮了,这个事实连我们两个的妈妈也发现了,笑谈中,纤纤她妈对我妈说,哈哈,她长这么高准是吃了蜜蜂屎了。独自一个人偷吃蜜蜂屎这种行为让我一度对纤纤憎恨不已,纤纤也注意到了这个迹象,哭着喊着要和我一起玩。终于有一次,我决定带着她去捅马蜂窝偷蜜蜂屎。这件事的结果是导致纤纤脑袋上顶着几个大包第一次走进了学校的大门,而我也从那一刻起对纤纤有了别样的感觉。     纤纤家并不富裕,纤纤她爸是附近军队大院的一个研究员,从很远的地方搬来的,纤纤她妈没有工作,属于随军家属。我爸和我妈从广东那边捣腾一些牛仔裤在北京支摊卖。由于我们两家是邻居,所以在我爸妈不在的时候,纤纤她妈就会过来照顾我和我的奶奶。纤纤也就跟着跑过来和我一起玩。奶奶更喜欢纤纤她爸,因为觉的他是个读书人,而我爸子承父业注定没有多大出息。有一段时间,我和纤纤正好相反,我喜欢跑到她家去听她爸爸讲历史故事,纤纤则跑到我家来看我爸从南方带来的新玩意。上学了,这种差异开始显现出来,我很聪明,不用数手指就可以回答那些数学课上提问。纤纤憋红了脸也不知道两位数的加法该怎么算。     那个时候的老师是流行打手板的,每一次她从讲台上挨了打下来,脸都红红的,眼泪在眼眶里含着就不掉下来。我凑过去问她,疼吗?她总是噘着嘴倔强摇摇头。终于有一次我忍不住要尝尝挨打的滋味。在老师提问之后,我象电影中的抗日英雄一样,大声的回答:“我不知道!!!”然后昂首挺胸向讲台走去,伸出小手等着老师打,我到今天还记得那个漂亮的女老师当时诧异的眼神,但是教鞭还是落下来了。两下过后,我就支撑不住了,小鸡子般的喊:等于16,等于16。走下讲台的时候,我哭了,我想我是当不了英雄的,这么容易就背叛了。偷眼向纤纤看去,她也哭了。     放学回家的时候,她搬着我的手看,我开始后悔只挨了两下,手心中央还没有红。但是纤纤还是又哭了,眼泪掉在了我手上,有些粘粘的感觉,纤纤擦擦眼睛对我说,“以后我好好学。”我当时是真不领会她说这话的意思,只是觉得自己表现的还不错,因为在电影中,只有胜利或就义前的英雄才能博得女主角的眼泪。女人渐渐进了感觉,眼圈居然有了些许的泛红:“真好,我们是在不加V的微博回复里面认识的,我原本以为我们会从某某人的八卦开始聊起,没想到你给我讲了这么样的一个故事。真好。”男人也讲出了些感触,给自己点了一颗烟,深吸了一口:“我们现在换一个还来得及。这样对你我都有好处。”女人看出男人现在表情明显少了初识时候的云淡风清:“你这个故事不会是骗我的吧。”男人抬头看了看她,有些微怒:“我没那么无聊,而且编一个故事用来约炮,这成本也太高了。”女人没有想到他这么直接把约炮这个词说了出来,尽管目的大家都明确,但如此接近粗暴的亮出来还是有些多少有些尴尬,可能是因为放不下刚才淡蓝色的故事,有些紧张说了声:“我信了,你继续。”       那一年,我家院子里的树不知道为何长了很多的密虫。我正在院子里给树喷杀虫剂,纤纤哭着跑了进来,站在我面前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哭,我仍了杀虫剂问她怎么了怎么了,她才说她妈晕倒了。当时我爸妈并不在家里,只有我和奶奶。我们三个费劲力气把纤纤她妈送到医院,但是大夫说,已经死了,是突发性心脏病,没的救。     我并不能肯定我当时就清楚死亡的真正意义,只是看到奶奶和纤纤的样子,我也没命的嚎了起来。我们通过军队给纤纤她爸发了电报,他只说回不来,拖我爸办理后事。别的就什么没有了。我爸替纤纤她妈办了一个很隆重的葬礼,整个青龙桥到处都可以看到那些园园的白色纸钱。那之后,纤纤就搬到我家来住了。    纤纤和别人亲嘴了,更令我不能容忍的是亲嘴的对象不是我。    事情的起因是因为一只老鼠,大家知道,在以前那些小学校的平房中,出现个把老鼠是不足为奇的。经常有些女孩子被老鼠吓倒。那天纤纤和以前一样走进教室的时候,一只不识相的老鼠跑出来溜达,吓的我们家纤纤“哦”一声尖叫就象后扑去。这时刚好一个讨厌的男同学(他现在移民美国做医生)也走进教室,纤纤就这样扑到他怀里去了,老鼠自然是给吓跑了,待两个人站直了身子,相视都红了脸。      我当时就坐在后面,虽然还小,但也知道了,这男男女女相视红脸不是什么好迹象。果然,四下已经有多事的同学奥奥的叫起来,说是这两个人亲嘴了。这个说法让我震惊不已,纤纤住在我家受我的保护,我一直都觉得她是我的私人财产,往常我们都一起上学,今天她故意早饭拖延时间,原来是想和这个小子亲嘴。     一上午的课都没有听进去,我一直都在观察纤纤。令我寒心的是,坐在前排的讨厌的美国大夫一共回头看了纤纤26次,而且每次纤纤都对他笑一下。这可不行,我必须把他们的恋爱扼杀在摇篮之中。      放学的时候,我还是没有纤纤一道,先一步回了家。翻出爸爸的大重九,把烟拿出来,只要烟盒。然后又跑到几个同学家送给他们,叫他们和我一起教训美国的蒙古大夫。      小学四年级的学生总还是单纯些,我们没费多大力气就把他从家里骗出来。在运河边,我们几个把他围住。我象后来黑帮片子里的老大一样叉腰质问他:“你丫今早上干吗来这?”“你跟纤纤亲嘴了!!!”“你丫不知道纤纤是我保护的吗?”       后来我在回忆这段往事的时候,觉的当时他掉进河里,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完全是他胡乱跑的原因。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他们几个人抱着她,我想用脚踹他。但是不知道怎么搞得,我还没有踹到,他就挣脱了。逃跑中慌不择路掉进了河里。这下,我们几个都老实了,傻傻的看着他在河里瞎扑腾。我只想教训他,没想干掉他,他要是死了,我恐怕也得偿命。     于是,我也跳进河里去了。我根本就救不了他,也不想抓住他,在距离他一米得地方,和他一起瞎扑腾,大声喊救命,看谁动静大。     后来是一个好心的过路人把我们两个提搂了上来,听完了我们的哭诉,他的评语颇为经典:“两个小兔崽子,吃饱了撑的吧,都他妈滚家去。”    学校和家里还是知道了这件事,学校认为我后来下河有救人之心,只是撤去了我的一道杠,这让我在纤纤面前很没有面子,觉的没有把这事干漂亮。家里的反映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为一顿老拳是躲不过了,但是爸爸并没有打我,相反还摸着我的头说:行,小子,有点出息,就是干这事你还小点吧。我不明所以,纤纤则噘着嘴,哼的一声,走出门外,不再理我。自从这一声“哼”之后,纤纤就明显对我冷淡多了。有时候被我追问急了,就甩下一句高深的话:“你不信任我。”女孩比男孩早熟,这我是早有耳闻的,但是玄狐到这个地步,我就真的不明白了。不过还好,纤纤在那以后,不再和那个同学亲嘴。而我也因为受到过学校的处分,开始名正言顺的当起了班里的霸王。对于这份可以叫嚣乎东西的职业我非常满意。美国大夫就经常在我的支使之下替我做值日。       纤纤对我的冷淡态度直到她爸爸回来之后,才有所改变。纤纤她爸回来的时候,我爸在院子里摆了十几桌接风宴,这在当时,可是隆重的不得了了。后来我爸和她爸都喝多了,她爸把我们两个叫到一起,眯着眼对纤纤说:“人家替你妈办了后事,对咱家有恩,安之也是个好孩子,你以后对他好点。”这话没多深,我听得懂,但是就不明白,纤纤在点头时那郑重的神情是从那来得。女人:“呦,这就到了娃娃亲了。”男人还在回忆中,并没有听出女人口气中轻微的嫉妒味道。女人:“后来呢。”男人:“后来就想所有人一样成长。”     纤纤没有参加高考,而我则鬼使神差的上了一个理科大学。爸爸那个时候已经不在是倒爷,有了一家规模不大的商贸公司。具体业务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都卖,只是头衔从倒爷变成了体面的总经理。我象大多数孩子一样,也经历了那段反叛的日子。我所读的专业是化工,整天要和元素表,分子式,四氧化三铁这些东西打交道。我想我一生都不会在实验室之外见到这些东西,于是我开始不务正业起来。纤纤那个时候在我爸爸的公司打工,(她没有参加高考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每个星期会给我带来生活费,在同学当中我算比较阔绰的。宿舍里那些从外地考上来的同学好像都想象居里夫人一样发现新元素,拼命的学,拼命的背。由于和他们说不到一块,我开始接触以前那些高中的狐朋狗友。    也就在那个时候,我开始翻出文革时的绿军装,背上军挎,别上毛主席像章,并在衣服的显目处写上 我爱格瓦拉或让我死吧 这样的傻逼句子。旁若无人的在校园里招摇过市,偶有柴禾妞向我投来诧异的目光,我就竖起中指,说声,去你妈的。就像王晓波说的,一只特立独行的猪。我发现那些在世人眼里的坏孩子其实很不简单,他们对这个社会的理解要比那些只会读书本的同学深刻的多。我把每周的生活费换成了一张张的打口CD和很多当时以为读懂了现在却很迷茫的书。     不就菜干啃馒头是我的骄傲,我甚至有想过象库本一样下河逮鱼吃。堕落远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就在我张口弗洛伊德闭口尼采的时候,我的朋友们开始流行嗜血和纵欲。嗜血就是有事没事先在自己胳膊上来一道子,还美其名曰: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淋漓的鲜血。我虽然不是勇士,但是为了表现我对信念的执着,手腕上也有烟头的痕迹。纵欲这项活动比较有意思,具体实施起来就是男男女女几个人在一个小黑屋里跳贴面舞,舞姿无所谓,关键是手感,还必须时不时的尖叫一下。后来我在卫惠的《上海宝贝》中给这项活动找到了一个新鲜的名词叫性爱派对。喜欢嗜血的那几个现在功夫练成了,都出息了,当了行为艺术家。喜欢纵欲的那哥几个也出息了,跑到新疆蹲了大狱。     我开始烦纤纤是因为她把我要剪一个鸡冠头的想法告诉了我爸。我爸以断绝父子关系切断我经济来源当威胁,成功的制止了我。我当时就在宿舍,被那些傻老冒同学看了笑话,心里很不爽,我爸前脚刚走,我就冲下床一巴掌扇在纤纤的脸上,老实说我当时的确有点心虚,但是一想到在傻老冒们心中重新树立了形象,也划得来。纤纤还是哭了,捂着脸看着我,什么话也不说,我用一副无赖加流氓的嘴脸低声骂道:滚。纤纤没有动,还是站在那里死死的盯着我,我拿起饭盆非常明智的选择了自己走开。纤纤是在我吃红烧肉的时候走的,我当时正在想,我现在是越来越聪明了,待在宿舍里,反而不合适。自己走开,即让那些同学觉的我很“酷”(这个词是现在用语,因为我找不到当时的词汇来描述)以后再向纤纤道歉时,也保留了颜面。      在我还没来得及主动象纤纤道歉的时候,我们两个就又见面了。那天是在胡子家,(胡子是我高中的同学,我和纤纤他都认识。)下午胡子来学校找我,说是刚刚嗅到几个朝阳区的大喇,叫我晚上过去玩。我当时刚下实验课,一身的氯气味,正耷拉着片懒坐在旗杆子底下弹吉他。“又是公共汽车吧?没兴趣。”我接过胡子递过来的烟,抬头对他说。“嘿嘿,不过长的都挺好的,有一种下贱之美,人家可都想见见你这个大学生,诶,你家那辆私家车呢?”“你那那么多废话呀,是不是带几个大喇来我这找晚饭辙来了,要不你有这么好的心。”      晚饭的时候,我终于还是上了当。有下贱之美的朝阳大喇原来就是三个大肥婆子。那个时候,正是流行四大天王的年代,她们打扮的甭提多昧俗了。我不想浪费我爸辛辛苦苦赚来的钱。我,胡子还有两个我半熟脸的男生一起成功把那三个大肥婆子灌醉了。回了胡子家,就开始进行传统节目了,拉了灯,那三人一人抱着一个跳舞。我喝的也不少,一个人窝在沙发角里,头有些疼,点了根烟,看着烟头在黑暗中互明互暗,我忽然想,这种生活方式难道就是我所衷爱的,我在为了什么而执着着,我又在反叛谁?那来的什么信仰,就是那几个肥婆子低声的尖叫吗?胡子换了一张重金属的磁带,说要更疯狂一点。他们不在互相抱着,开始面对面扭动,作一些勾引的淫荡的动作。一个女孩子坐到我旁边,把胳膊搭在我肩上。鼻子凑过来闻我身上的味道,说:“你身上什么味呀?”我抬头看了看她,脸大了些,还有雀斑,比纤纤差远了。“思想的味道。”“什么什么,你真逗。”我也笑笑,并对她说:“是吗?呵呵,滚,滚一边去。”那个女孩子有些诧异的看着我,就在我想起身离她远一点的时候,门开了。。。。。     是纤纤,没有开灯我就可以感觉的到,胡子有点心虚的问:谁,是谁。灯是纤纤打开的,房间一片大亮的时候,那个女孩子的手还搭在我肩上,胡子等人看到不是巡夜的警察,释然了。纤纤咬着嘴唇,铁青着脸看着我。我肩膀有些发热,不自然的往下搭了搭,但是那个女孩子不识相,还没有把手缩回去。“你他妈还要不要脸。”如果纤纤再晚一分钟骂这句话,那么什么事情可能都不会发生,我已经决定和纤纤一起回去了。但是那该死的反叛思想重又涌了上来。我又捡起那幅无赖加流氓的嘴脸,对纤纤笑笑。然后猛然一把撩开旁边女生的裙子,把手伸了进去。那个女孩子哦的叫了一声,躲到一边看着我,她的表情就如同我手所触摸到的臊臭的粘粘的白带一样令人恶心。纤纤红着脸生气的样子让我很想过去抱抱她。但她抄起桌子上的茶杯向我拽过来。我很敏捷的躲开了。回过头来不要脸的对她说:先回家洗干净,待会回去找你。纤纤走了之后,房间里静了好长一段时间。那个女孩子凑过来问我:“你女朋友?”我没有抬头看就回答她:“我老婆。”胡子也关上录音机凑过来说:“咱是不是有点过了,还不赶紧追她去。”我没有答话,其实我很想哭。再后来的事情,就很混乱了。我主动站起来关上灯,抱着那个女孩子在她那张大脸上使劲的啃。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门又开了。。。。。这次是被踹开的,反弹在墙上,“崩”的一声很吓人。是我爸,还带了几个平时给他凳三轮送货的伙计。我和另外三个男生都被捆起来一顿毒打,那几个女生也吓的缩到一边不敢出声。等那几个伙计停了手,我爸才冲过来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你敢亏了纤纤,我就跺了你。”我终于哭出声来了。      回宿舍的时候,我又看到了纤纤,她正坐在我们宿舍门前的楼梯上。看到我摸了把脸,站了起来。我知道她一直坐在这里哭。我当时坚信这事一定也是纤纤告密的,虽然明知道是自己的错,但这鼻青脸肿总该是拜她所赐。我没有理她,径直的向宿舍走。她一把拉住了我,好像没有注意我脸上的伤,只是说:“我看了你枕头底下的书了,你以为很深刻是吗?”“那些写书的美国五六十年代的嬉皮士们现在一样为人父母,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你对学习没兴趣,这没关系,但你刚才的行为是在犯罪你知道吗?”我对她这番言论很感到意外,但是还是崩着脸对她说:“我现在没心情揍你,你赶紧滚回家去。”我甩开她的手,回了宿舍,那些同学们赶忙把脑袋蒙到被子里,我知道他们一定在偷听。躺在床上,用耳机堵住耳朵,让大门的音乐撞击耳膜,然后长出一口气,不停的问自己:这到底是他妈怎么了?      第二天,我是被同宿舍的一个东北学生叫醒的。哦,不是叫,是一把把我从上铺揪了下来。耳机还在我耳朵里塞着,我还迷迷糊糊的没闹清楚。眯着眼睛骂:“我操,你他妈找死呀。”那个东北同学待我站直了以后说:“昨晚那个女孩,在咱楼门口哭了一夜。”听到这话,我呆住了,真的有些心疼,我想起小时候为了她和别人打假,怎么越长大这心就越硬了呢。“别发呆了,赶紧下去看看吧。”“你他妈少拽我,小心我找人打你丫挺的。”“我他妈早就想凑你了。”     我又呆住了,看着这个已经红了脸的东北同学,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词,那就是汉子。我从一个误区陷入到另一个误区,他们不想知道尼采是不是疯子就像我不想知道亚硝酸盐是什么颜色?我开始羡慕他们了,他们并不去关心那些没用的东西,只是安心的做好现在的事,尽管我曾经从心底里嘲笑过他们,但是我现在知道,我比不上他们。当我被那个东北大汉架到楼下的时候,纤纤已经走了。东北人沮丧的跺了一下脚,然后回头用鼻音甩给我一个“操”字,转头也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呆呆的站立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从那件事情以后,胡子他们就很少来找我了。我还是象老样子照穿军绿,只是在打饭时习惯了排队和买红烧肉。(我一度想成为素食主义者。)纤纤也还是每周必来看我,带来我的生活费。她经常会宿舍的同学客气的聊天,只是不怎么理我,直到有一天,她看到我随身听里的磁带变成了郑智化,她笑了,面对着我向大家说:“这两天有流感,你们宿舍也烧点醋吧。”我不知道为什么,东北人和其他同学很喜欢听她的话,答应着照做。其实他们应该识相的跑出去的,因为当时我感动的很想下地抱抱她。     我终于还是回家了,这之前没有任何征兆,完全是我的懦弱使然。我从来都不是勇士,我缺乏直面淋漓鲜血的勇气,也没有特立独行的资本。在我以前的那些志同道合者纷纷拿起针头向自己体内注射各种化学药剂的时候,我知道,我接受不了,我没有权利享受那种“飞”一般的感觉。我有个家,我有纤纤, 也许是我的感觉吧,院子里面的树又长高了,呵呵。。。。我抱着左边那颗刻有我身高的树,感慨万千。枝干上的一只蚂蚁爬到我的脸上,麻麻的,咸咸的,哦,不对,那是我的泪水。纤纤看到我了,站立在门口,盈盈的笑。我仰头不让泪水流下来,走过去对她说:“我知道,我是个混蛋。”她还是笑:“我也知道,你始终会回来。”      我在一个叔叔的公司里找了份职业,上班之后,我才发现,曾经自以为是的我其实要学的还有很多。这个社会远不是我所想象的那种乌邦托,它很现实,种种的尔虞我诈并不刻意,但构成却很流畅。每个人每件事务每种想法都有其存在的价值和意义,这不是从那本书上或是某种愤事的思想流派上就可以得到的解释。这社会也并不是嗜血成性,只是有时候在她的眼睛里不得不揉进几粒惺惺作态的沙子。胡子已经当了出租汽车司机,我们经常联系,笑谈中绝口不提挨我爸毒凑的那间事,但是每晚接送纤纤去新东方学英语却从来都不敢要钱。我知道他从心底是很服纤纤的,或者说是有一种感激之情。我们不在把自己标榜的特愤事,特嫉俗,我们学会用玩笑来化解所面对的迷茫和窘境。女人瘫坐在沙发里面,用手支在下巴上,眼圈泛红的喃喃自语:“真好,真好,我真希望你这故事是编的,要是有人为我编这么一个故事,我立马和他私奔。”也许是私奔这个词词性过硬,把男人从那段回忆中强行拉了回来,他窘困的耸了耸肩。:“我讲故事还可以,要编故事就真的不在行了。”女人:“芊芊真好,我真的希望这故事是为我编的,伤感,忧郁,清淡,安静,听了之后心里有些微的难过,也只是淡淡的。”男人:“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要不,算了。还是不要了。”女人:“要不什么,连句哄我的谎话也不肯说吗?我是真希望你告诉我这是一部我没有看过的电影,呵呵,一部老片,而且是水晶般的哪样的老片。然后你用叙述者的口吻,倒叙、插叙,黑白处理,忧伤缓慢的音乐,记忆的片段,老照片般微微泛黄的画面……多美。好象是阳光灿烂的日子里,一群穿着白衬衫骑着老爷车从天安门前疾驰而过并且会吹出响亮口哨的,或者是拿着棍棒自成帮派照了面又一哄而散的少男少女们,青春的萌动与迷惘,在北京这特有的干燥空气里面躁动不停。”男人:“呵呵,你想的太多了。我原本想说,你就当是个为你编的故事,想想还是算了吧,这就是你要求的我第一个女人的真实经历,我也给很多人讲过,实在没有想过送给谁。”女人:“哦。。。。那再后来呢?”男人:“再后来,芊芊成了我的妻子。”女人:“哦。。。。。。。你结婚了?”空气中有些异样的味道。男人:“呵呵,是呀。和芊芊。”男人好像怕女人忘了刚才的故事,又重复了一遍名字。女人:“那你还出来还我约会。”男人:“呵呵,是呀,不好意思,你若不快,我马上走。”男人并没有像他说的,马上起身,而是气定神闲的等着女人的回应,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发酵着。最后还是女人先打破了沉默:“你要不和芊芊结婚,才不对呢。你还要喝点什么,讲了这么半天了。”说完这句话,女人的情绪基本已经平复了。重新又挂上了矜持的表情。男人低头看看基本已经见光的杯子:“还是咖啡吧。我去要。”说完走向了吧台。第三幕:晚霞色的青春尾端男人从吧台回来之后,咖啡馆里面的背景音乐刚好结束。仿佛是一个故事的翻篇的注脚,侧田的《Loving you》渐渐淡去。换上了一个非常欢快的前奏曲子。男人驻足听了听,为这音乐转换的强烈反差蹙了下眉。坐定之后,看着疑惑的女人说了句:“玛卡瑞纳?”女人这才反应过来,释然的回应道:“恩,海龟先生。”男人:“哦,你知道这个小众的乐队?”女人:“开玩笑,这里是我的主场。”男人夸张的哦了一声,于是,两个人笑的很开怀。笑过之后,女人低着头:“与芊芊比起来,五道口那个追星族的确算不上印象深刻。”这句话之后,两个人又都沉默了,只有海龟先生在唱机里面依旧欢快卖力的唱着,片刻之后,咖啡送了过来,男人轻举杯子示意:“男人的颓靡和骚情,还是由男人唱给你听吧。”女人顺意的举起了咖啡杯。这时候,背景音乐又换了,Adele高亢的女声传了出来。两个人的手还在空中,为了男人的音乐,一下子就Adele打脸。于是,两个人又开怀的笑了起来。男人:“天幕危机,呵呵,你想要我说点什么吗?”女人:“你说,我喜欢听你说话。”男人:“呵呵,如果你听到有些不高兴随时和我说,我刚才讲的我自己的成长的经历,芊芊是哪里的全部背景,其余的都是飞蛾扑火,各所所需的点缀,所以我没有想过把她的故事送给谁。但青春是易逝的。你在听吗?”女人手捧着盯着男人细细的看,露出不可捉摸的表情:“你说。我在听。”男人:“有很多时候我们都记不起青春期的绝望了。人长大了会穿过一条通道,好像步往另一个世界,就算仍然敏感和清冽,都和当初的脆弱不可同日而语了。年轻的时候,我们做什么都觉得是对的。凌驾在生活之上的肆意感觉一直都是是我们追求的。后来叛逆了,标志就是在窗口莫名其妙的仰望天空思索人生。”女人:“呵呵,幼稚。”男人:“是呀,如果有一个状态能让自己保持幼稚和动力也不错。总有一天会醒悟。只是很怀念青春的感觉。我喜欢躁动的线条,尽管现在很闷骚。 不安的心,终有一天会沉寂下来。 有一天,你压着一个性感的姑娘,JJ硬不起来的时候,你就会感慨青春易逝。”女人:“呵呵,你是说,你背着你老婆和我约会,只是想安抚你那颗孩子般玩闹的心。太可笑了吧。”男人:“男人只是男人,不是佛。爱情只是爱情,不是信仰。可以高到天上去,也必须落到地上来。两个人在一起,更在意的是彼此的分担和分享,而不是为各自的压抑,人生忽如寄,抱紧眼前人,迷失就迷失吧,在晚霞色的青春尾端。你不是芊芊,你我都一样,最怕的是生活的波澜不惊。”女人没有说话,低头喝着咖啡。男人:“生活并不像我给你讲故事,没有人给你旁白,那些纠错复杂的心理活动,你得要耗费很多精力和感情去猜想,为何不跟着自己的心去走呢。” 女人抬头看着女人展颜一笑。男人:“呵呵,不说了。再说下去就有点不要脸了。”女人:“你现在就已经很不要脸了。我从来没有听到把这些话说的这么大义凛然不要脸的过。呵呵,再给我讲一个故事吧。我喜欢听你讲。”男人有微微的蹙了下眉:“你确定?”第三幕:呼啸而过的青春 沉默不语的你     这是一个烂橘子皮一般的午后时光,空气多着粘稠的味道,用力拉扯甚至可以拽出细长的蔗糖丝。呈琥珀色。这样的天气更适合一个人在某个昏沉之后揉着惺忪睡眼不紧不慢地行走。或者两个人抱在一起,水乳交融。      男人试图继续以一种观赏者的身份欣赏对面的女人,但由于先前一个故事的记述,少却了原有的坦然和温情,却多出来了一份对来路的不堪对去路的慌张。慢慢模糊之中,竟也稀释了对面的美,在脑海中邂逅着那样的一个姑娘,她鼻尖生得细小的雀斑,胡乱套着不太合身的T恤,在厨房安排着两个人的晚餐,井然有序,脚踝棉裙带起了轻薄的尘埃,额前因为汗水晶亮一片,碎发滑落,贴在唇角。她不漂亮甚至乡土,却让男人为之心系。这脑海的情形与当下咖啡馆里面的香气并不相符,不搭调,但却怦然心悸。男人猛然间晃了晃头,让自己回到现实中来。对面的女人看出男人的恍惚,关心的问:“怎么了?不舒服?”男人拿起咖啡牛饮一大口:“没事,你美的让我有点炫目。”女人笑出了声:“我有那么好吗?别骗我了。”突然女人的笑停止了。她向前探了探身子,直视着男人:“刚才为什么不骗我?”男人不解:“什么?骗你什么?”女人:“让你给我讲第一个女人的故事,你不会骗我呀,给我瞎编一个,或者随便讲一个女人的,反正你女人那么多呢。非要给我讲一个那么美的故事。成心坏我的心情。”男人窘困的绕了绕头:“哦,是呀,我应该骗你的,给你编一个故事的。”男人傻傻的附和之后,两个人又重新陷入了沉默。“我的青春也不是没伤痕。。。。” 蔡健雅特有的低沉嗓音响起,男人并没有打破这沉默的意思,呆呆的又点了颗烟,静静在抽了起来,最后还是女人主动先回应起来。女人:“你不会的,你不会骗我的,我让你讲第一个女人的故事,你一定不会去顺便编一个,更不会讲其他女人。只能是她是吗?”男人并没有傻笑,也没有答话。女人:“你怎么看婚外情?”男人:“我们还要在这个问题上揪扯吗?”女人听出男人口气中的不快,没有继续刺激他。男人:“好吧,不管你怎么看,我并不认为婚外情是可耻的,相反,我一直觉着性爱是一顿美餐,与道德无关,和情人的偶遇可能像偶尔外出就餐一样平常。对婚外情的评判,可能会让很多人过着困兽一样的生活。对待婚外情我觉着要更温和和宽容。”说着说着,男人可能觉着自己说的有点不要脸了,态度明显缓和了起来。呵呵傻笑了一下,算是给自己解释的注脚。女人也跟着笑了起来:“你自己也编不下去了吧,我更喜欢看到你讲刚才故事时候那个真实的你。呵呵,再给我讲一个故事吧。我想听最后一个女人的故事。哦,就是距离现在最近的那个故事。这个也不许骗我。”男人:“还要讲,你确定?”女人:“要不我们干嘛,你接着道貌岸然的谈对婚外情的态度,还是我们现在就去开房,你刚刚讲了那么一个淡蓝色的故事,我们怎么抱在一起,再给我讲一个激荡一点的。”说着说着,女人竟然不自觉有了些撒娇的作态。她自己也意识到了,于是紧了紧身子,看着对面男人说:“你知道吗?我也有和其他已婚男人约会过,你是最特别的一个,其实我挺想象孩子一样捧着你的脸。呵呵。”男人无奈的笑笑:“好吧。”第四幕:妖之惑--青春正在断肠      那年夏天,宁静的海。      和丁晓茹认识,是在2012年夏天的后海。那时我正刚刚学会用微信这等神器,我独自坐在后海岸边的酒吧里面等人,百无聊赖搜着附近的人,远景是稀薄的流云和著名的银锭观山,近景是。。。。是他妈被装扮成墨绿纸盒般的施工房子。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认识丁晓茹的,如果她也把一次打招呼当做认识的话。     我们这一代年轻人其实挺没意思的。要说生不逢时也绝对算不上矫情,只差那么十几岁,就要喝更多的精神毒药,读更不要脸的政治课本,既无效忠之物,也无景仰之人,既没有令人着迷的革命,也没有激动人心的诗歌,所以已经经历的过去,即便并不称得上曲折,也总是在我们怀念时变的那么绚丽。其实当时我并没有很在意微信中一个通过的好友,我呆在酒吧里面思维混乱,蠢蠢欲动,坐立不安,那当然不是一个微信ID能引起的,其实我比谁都清楚此刻我为什么如此混乱,因为双色球马上就要开奖了,而我,离千万富豪只有一步之遥。女人听到这里笑的花枝乱颤:“你终于意识到,讲一个纯情的故事,不利于我们的奸情发展了,开始卖弄你的幽默啦。呵呵。”男人:“真事,真事,我现在还能真切的体会到那个晚上,我中奖的感觉比一生中任何时候都强。你有没有过那种感觉。强烈到接近不真实。”女人:“你还是接着讲吧。呵呵。”     事情是显而易见的,我最终还是没有中奖。不知道远方那个幸运儿正在尖声惊叫,祝愿他此时已经昏死过去。手机微信里的那个ID主动发来了信息,很简单。“你好。”我摇头苦笑。回应道:“你是我错失大奖的补偿吗?”然后我们就这么一句一句的聊起来,我给她真实的描述了我此生最最真实的获奖冲动,那种强烈的接近不真实的感觉,想梦魇一样躁动不安。还有就是颁奖之后,那种说不上失落,但却等同于射精之后那种泄身感。几番沟通下来,那边终于回复到:“我来补偿你。”女人:“下次我要记住了,要是有人用这种招数来勾引我,我就直接揭穿。”男人:“我是发自内心的。机缘巧合,不是花招,不能刻意,不能着相。”女人:“呦,还总结起来呢。以后是不是成了你固定的搭讪方式了。”听到这话,男人情绪突然有些低落了:“还没有机会呢。”女人:“你继续,后来呢。”      后来,我们就算认识了。有事没事的打个招呼,相互问候下,我并没有觉着微信有多么的便捷,也许是我从来就不急迫的原因吧,聊聊生活工作音乐电影。从来也没有聊过性爱什么的。我微信上就她这么一个姑娘,到了再后来,我打开微信只是为了看看她有没有和我说话,到了这时候,我知道,我们应该见见面了。女人:“呦,你怎么没有上来和我聊生活工作音乐电影呀,上来就聊那个,马上就约出来见面。”男人:“拜托,我们是在不加V约炮帖回复里面认识的好不好。是你先问我功夫好不好的行吗。”女人:“哦,那你功夫好不好呢?”男人:“要不我们现在就去试试,我早想走了。”说完男人作势要走。女人又恢复矜持的拦住她。女人:“哼,就知道那个,你继续,把这个故事给我讲完了。我再考虑考虑。”重新坐下的男人显然没了润色故事的精气神:“也没有什么可讲的了,像大多数网络情感发展的哪样,聊得投机,约会见面,上床,合拍,再约会见面,再上床。就这样。”女人:“你们不是一夜情?你们后来约会了好多次?”男人:“除了礼节性上床那种,我很少一夜情,我们有过很多次,开房的,车震的,在电影院里面,如果不是后来有事情,我甚至现在应该约她去游轮济州岛。我都不确信她最后是不是爱上我了。”女人:“吹吧你就,她知道你已婚了吗?”男人:“知道。”女人:“ 那她不会爱上你的,你要清楚这一点,你们后来又做了很多次?”男人:“恩,很多次,从夏天做到了冬天。”女人:“给我讲讲最刺激的那次。你们在非常规的地点做爱过?”男人:“有,在我们办公楼的天台上。”         那是一个秋日的午后,阳光并不刺眼,毫不吝惜的照在这个注定要发生些故事的大楼的天台上,那时我们两个人对各自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了,但还有些事情对于我们来说,是第一次,我傻傻的站在那里,仔细的分析着,秋日暖阳下的暧昧和夜店里灯红酒绿的买醉到底有什么区别。“你想的太多了。”我定了定神,对自己说。      放眼望去,大楼天台上一片空旷,能够藏得住人的地方寥寥无几,丁小茹能在那呢,“亲耐的”这是丁小茹在短信里面对我专属称谓,很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我就这样被这种略带刺激的小甜蜜感觉指引着,一步一步的走向天台正中。“也许我是个傻子吧。”等我到了楼顶天台,站在正中间,目光所及之处根本就没有半个人的影子,我身体的某个部位的反应也逐渐消失,但是奇怪的是我根本就没有被放鸽子的气愤,好像这样的结局也刚好就是我所期待的,自嘲了一句,抬头看看,天很蓝,太阳很亮,不是人的眼睛能够对抗的,于是,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缓步往回走。      待我重新走进大楼的时候,一个人影窜了出来,从身后一把把我抱住,那只小手刚刚扶在我的下体上,就开始用力的放肆的揉搓着。我的惊讶只持续了一秒钟,下体的快感瞬间就让我反应了过来,这个肯定不是传说中抢钱的写字楼劫匪。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丁小茹并没有放轻手上的力道。     “劫钱还是劫色?钱没有!”在我看来,很享受这种快感。     “我在问你,看不见我,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你那破手机是干吗用的?”在丁小茹看来,这个问题很重要。同时手上的方向由顺时针旋转变成直接向里深深一抓。      “哦,你再这样,色也没有啦啊。”我惊呼一声,反过身来紧紧的抱住丁小茹,女人的关注点总是和男人不一样,我板着女人性感结实的臀部往上一拖,同时舌头也伸进了丁小茹的嘴里。丁小茹仿佛一下子就迷乱在着热吻之中,现在这个写字楼的最高层楼道里面正在上演香艳的一幕,男人的手撩开女人的裙子伸入淡紫色的蕾丝边内裤里面上下浮动,女人扬着头闭着眼不停的索取着,我开始的时候还保持着一丝理智,克制着轻微抬眼看看周边确实没有什么状况,也认命般的闭上眼享受起这口舌香津起来。     “说你爱我。”丁小茹的呼吸愈发急促,命令般的说道。      这是她疯狂的前兆,每次都是这样,一句俗套的回答对于这个女人来说仿佛是咒语一般,足以另她从一个端庄干练的都市女白领变成一个百无禁忌的淫娃荡妇,对这一点,我很熟悉,也很受用。“我爱你。”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面还在想着两个问题,一,是不是每个男人在这个时候都要说这句话,二,也许我真的会爱上这个女人。在得到满意的回答后,丁小茹抬头看了我一眼,紧接着我的裤子就被扒开了,丁小茹也顺势蹲了下去,我先是感觉自己的下体先是暴露在外,然后一下子就被温暖湿滑所包裹住了,那是我无比熟悉的美妙,几乎在瞬间就荡清了我之前所有的思绪。      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来到这里,一定会惊呼一下,然后捂住自己的嘴,悄悄的找个地方藏起来继续欣赏下去,男人靠着墙半斜着身子,以便让自己的手能够放在女人的胸部用力揉搓,女人蹲着身子,有埋进男人的两股之间,板着男人的臀部,前后吞吐,这个时候,对于忘情的两个人来说,任何性爱技巧好像都不是很重要了。      “起来,把屁股撅起来。”一次比一次强烈的魂飞天外的感觉愈发侵蚀着我,我开始接管主动权了。女人:“打住,打住,你讲故事的能力真的挺好的,一个简单的楼顶偷情让你讲的怎么,怎么这么色情。”男人:“我给你讲的都是真的。”女人:“我信,我也有过在非常规的地方做过。但,没有你讲的这么,这么诱人。”男人:“我们要走吗?我知道北清路那边那个永旺电影院的楼顶天台的停车场是车震圣地,哦,或者,机场二高速那边也不错。走走走。”女人:“我不走。我还没有听完呢,你们现在还联系吗?”男人:“不联系了。”女人:“哦,为什么?玩腻了?我就知道你们这些男人。”男人:“不是,是因为我有一次做梦梦到了她。”女人:“什么梦,讲讲,是你怕爱上人家吧。”男人:“你一定要把这个故事听完吗?”      丁小茹款款的走到了我的身前,嘴角微扬笑了笑,然后轻轻的伸出手握手示意,她依旧穿着那条合体的白色连衣裙,举止矜持而优雅,对于我而言,那感觉很好,就像时常在梦境中狂野的心境终于找到了一个实现的契机,甜甜的,痒痒的,再接下来我们两个人一起吃饭,那是家不错的餐厅,充满了法国般的浪漫情调,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恋爱的味道,丁小茹点了几个菜,刚巧的是这些菜式都是我日常最喜欢吃的,于是,我对她的印象更好了,潜意识中有一种相见恨晚,似曾相识的感觉,我想这一定是上天安排下的相识,不能辜负了上天的美意,于是两个人开始热情的天南地北的胡聊起来,我愈发发现这个女人的好了,我们的兴趣竟然惊人的默契,在每一个我所熟悉的领域里,这个女人都能搭的上话,而且迎合着我的话题,让我的思维拓展的更宽更远,我觉的自己在别人面前从来没有发挥的这么好过,在餐厅灯光的映照下,透过红酒杯的反射,对面的女人越来越娇媚可人了,丁小茹每一次喝完酒,都会拿桌上的餐巾抿一下嘴角,然后微笑着抬头看我一眼,那当中的诱惑意味一次比一次强烈,直至我也在酒精的作用下,猛地抓住了她的手,丁小茹笑笑抽出自己的手,片刻之后,摸在我的手背上媚声的说道:我以为你还会在桌下碰碰我的腿,现在你连这些小动作都懒的搞了吗?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的理所当然也顺理成章,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把场景安排到了卫生间里面,其实我们并没有在卫生间里面做爱的经历,已经不知道两个人是谁先提出要去趟卫生间,总之我们现在已经进来了,一间洁白明亮的卫生间,如你所料,里面并没有无关人等,我们关上门之后,就开始热吻,这是两个人共同期盼的,我们吻的格外用力,舌头在对面的嘴里打旋,像是想努力探寻出什么东西,丁小茹终于挣脱出我的拥抱,抬头迷离的问道:我还好吧。没有等到回答,就重又献上了香唇,我用更坚定的拥抱给丁小茹一个相当肯定的回答,我的手不停的在丁小茹身体上用力摸索着,似乎要把这女人摸出水来,不过事实证明,我的确做到了这一点,当我的手撩起丁小茹的裙子深入她的内裤的时候,他感觉到了那里的湿滑,那种荡漾的触觉象河水版漫过我的手,将其淹没在无尽的欲望之中。        在一间卫生间隔断里面,我正在猛烈的撞击着这个女人的身体,丁小茹从刚开始的被动迎合到现在主动索取,这过程大概只用了五分钟,现在的两个人面对面的缠在一起,低声吟呼着,仿佛世间只有这里的欢愉,片刻后,我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挺,无尽快感蓬勃而出,同时我也感觉到丁小茹体内类似痉挛的抽搐,丁小茹咬着我的耳垂呻吟的说道:我要死了,你把我干成一摊烂泥了,说话间,我的快感更见加剧,他将自己猛地再次插入,在丁小茹忘情的呻吟声中,我感觉自己已经抵御不住快感的屡屡来袭,周边的事物逐渐天旋地转,只有紧抱着的美才是真实的,他们合欢在一起在快感中旋转,旋转,然后,然后旋转到了他写字楼的门前,丁小茹缓缓睁开了依旧迷离的眼镜,轻声说道:你真好,我真的成了一滩烂泥。当我看到场景从明亮卫生间隔断突然变成黄昏的写字楼门前的时候,感觉不对,浑身吓出了一身冷汗,但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将自己从丁小茹的身体内拔出来,并依旧能感觉的到丁小茹现在体内一波强似一波的痉挛,对我而言,那已经不在是快感,反而更像是一道道咒箍,箍住我的身体,让我无法安然褪去,逐渐的,怀抱中的身体越来越冷,也越来越软,温度和强度都在急剧的消失,我想撒手扔出去,但却如定住一般怎么也动弹不了,在我们两人下体的交合处,鲜血流了出来,染红了身下女人的裙子,淌过我的身体流到地上,我想惊叫,却发现自己只能张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那交合处流出的鲜血越来越多,我无法分辨那是出于谁的,因为两个人蓬勃而出的都已经不在是快感而是鲜血,恍惚中,我的思维如灵魂出窍般的跳出了我的身体,我看到了自己那张因为惊吓过度而苍白的脸,还有就是虞芊芊被车撞的一塌糊涂的鲜血四趟的美丽的身体。女人想抓住什么要点,一下子打断了男人的故事:“等等,等等,谁被撞啦?”男人有些颓然,像讲述这个故事耗费了太多的经历:“虞芊芊,我没有提过这个女人嘛?”女人:“你提了很久,甚至都快幻化成出水芙蓉一般的人物了,等等,等等,你爱人出车祸了?“男人又点上一支烟,点了点头:“恩。”女人:“什么时候,不严重吧,现在人没事了吧。”男人:“两个月前,现在没事了。”女人转过头去,静静的看着空气中虚无低声的回应着:“哦。”第五幕:人人心里都有一朵妖芙蓉       你站在在时间之河的彼岸,卖弄着情爱的果子。妩媚地招摇在这个晦涩的世界,你被看作是情欲的王者,但你却终究也只是一支思绪千年的妖精。你不能忘记时间,也便因此而变得负累缠身。往昔的片段犹如篝火边上的歌谣,将这世界颠覆,星空下的漫天花雨,漫漫汇成血河,将你刺穿。即便拥有了人类梦寐已久的不老之身,却不经意坠入这时间的洪流里,一遍一遍看着相望的人间,忍痛矗立。时间的跨度,惊世骇俗的演绎,因为拜金而销魂的声音却又让你感到寒意阵阵。心中的迷藏,陆离与媚俗,往事变得模糊的时候,也就是它使人着迷的时候,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咖啡馆的角落里面,一对男女就这么沉默的相对而坐,各自想着心事,烟雾环绕,任时间挥霍。那画面很美,男人沉静如山,女人娇羞作态,而又不忍打破这份静逸。把视线移到窗外,当现实透过梦者的梦境来到你的梦中时,这个青春的捆绑在顷刻间解套。她怔怔地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的世界,被时间所遗弃的有关自己往昔的记忆片段,不经意间,化作心头上几滴泪。静逸流淌。也许每个人都是其他人心里的那朵妖芙蓉,坚守着心头上的那几滴泪,波澜壮阔之后还有云淡风清,相见是为了说再见,熟悉过后还能好好的陌生,死去了,还能活来。而在此之前,却被那些肆意的妖娆欲望,裹挟着悄悄的去往那个彼端的异地。有些失去,不曾远离,有些经意,不该失去。最后还是女人先打破了沉默:“做一个太过清楚的人很累,很辛苦,而且也很没有意思。”男人苦笑了一声:“呵呵,是呀。”女人:“爱人没事就好,你是因为感觉愧疚才不联系后来那个姑娘的。”男人:“恩,我在ICU病房门口等着的时候,想起一句话,有几多风流就有几多折堕。其实这句话在她还没有出事前,我就已经悟出来了。”女人:“那你怎么今天又约我出来。”男人有些小窘迫:“我已经两个月没有行房事了。”女人先是有些惊讶,然后突然就放声的笑出了声来。再然后,男人看着她也突然就这么笑了起来。那笑声很放肆,全然没有刚才两个人聊天时候的恬适淡雅的感觉,好像遇到什么很可笑的事情,也好像想通了什么事情,畅快淋漓,四周终于有人向这边看了过来,但两个人全然没有顾忌,直到有服务员走了过来,两个人才齐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收揽了起来。女人抿着嘴唇,盈盈看着男人:“干嘛那么挣扎?'男人有点小不平:“是你上来就叫我讲故事的。我本来不想讲。”女人还是盈盈的看看男人,然后故意压低了声音:“你床上功夫好吗?”男人有些小诧异话题的变换,正色道:“还不错。”说完这话,两个人又开始放肆的笑了起来,但是马上就意识到这是公共场合的形象,两个人均把手指放到嘴唇边,互相提醒着。笑意融融。女人又把声音压低了一个调门:“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错的情趣酒店。要不要去试试。”男人:“哦。”男人拉了个长音,盯着女人魅惑的眼睛。“还是下次吧。”女人:“哦。”女人看不出失望与否,只是重新坐直了身子。后记女人:“我想见识下你这憋了两个月的身子是不是和你和说的那般强悍。”男人:“还是下次吧,讲故事耗费了我太多的精力,我怕我强悍不起来了。呵呵。”女人:“哦,呵呵,是这个原因呀。”女人将身子往前探了探,盯着男人的眼睛:“谢谢你。”男人有些迟疑:“恩?谢什么。”女人:“我今天很满足,像我曾经遇到过的床上功夫最好的男人一样,你更特殊,你给我的不是生理上的,但那感觉都差不多,你故事中对自己的剖析也勾起我的回忆,还有你努力的小狡诈的说服。一样打动我。这么好的下午,我都出汗了。不是那种大汗淋漓,但也有那种畅怀。被你吓的。哪感觉也挺好的。刻意压抑着的骚情,呵呵。”男人微笑着看着她,没有答话。女人:“你有我电话,要再联系我。”男人点头。女人作势收拾包包。突然又抬起头来问道:“你说,咱们今天的经历要是拍成电影,你想要那个导演。”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呵呵,你想的太多了。”女人:“我会成为你某一个故事中的女主角吗?”男人点了点头:“会的,一定会的。”        漫咖啡的某个冬日午后,人并不多,出奇的安静舒适,咖啡特有的香气弥漫满屋,角落里的男人又开始把玩着手里的等餐小熊,笑的温暖适度,和煦春风;对面的女人还是那样双手握在热咖啡杯上低着头,娇柔恬适。阳光依旧透过店里的飘窗打在女人身上,将其脖颈间细密的绒毛反映的金黄而透明。偶一抬头轻笑,透出的是其醉人的细贝明眸。把男人照的愈发晃眼,只是店里的唱机又换了背景音乐:“你和我这美梦啊,涟漪已诉尽,重来也失寓意,情愿让百世赞颂,天地舞落红,未来目送你。”这篇文章同ID首发红河谷,讲述的是2012年的故事,也是今年初红河的征文作品,可能有朋友应阅读过,本文女主的图片首发这里,2012年的6月,第一会所有一个原创图片比赛,我当时和女主正欢,也就发了几张照片,这里就不重复了,连接如下:http://ww.1huisuo.com/forum/thread-4419744-1-1.html     我一向都不认为情感的纠葛会小于性爱的欢愉,再发出来没想争鸣,哪怕有一人看到有了感触,也就好了。 唉。。。2012年已经过去了。末日未至,但我的生活也在末日前稍稍偏移了一些,我不太爱去想不开心的事情,但有几多风流就有几多折堕的感触却更加深刻了。文章可能和你们看到平常色文不一样,但故事全部都是真实的,我没有必要去拿生命中挫折去编故事。丁晓茹(名字假)2012年微信微到的唯一良家,某屌丝服装品牌运营策划,温婉可人,接受性强,几番约会下来,我和她各自都觉着很和谐,我们试遍各种玩法,只是在我爱人出事的时候,我甚至和她在策划游轮济州岛,出事之后,我就没有理会她了,是我的错,对她也有愧疚之情,新年和昨天情人节都有收到她的祝福短信(她知道我已婚,所以绝少短信我),我都不知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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