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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李艳本不是那种破罐子破摔、全拿上床不当回事儿的小姐,她做鸡多年,完全是为了养家,为了供儿子上学,不给钱,她从来不和男人乱搞。直到今天,我也想不明白她那夜为啥那么随便,难道她也有某种难言的压抑需要释放? 李艳为我口交,开始还像个小姐服务客人那样认真细致,渐渐的,就有些像是和心爱的男人调情,表现出了女人真实的娇态。 有一阵子,她根本不啯我的鸡巴,她将舌头伸的老长,只用舌尖灵活的挑拨我的鸡巴皮儿。这种痒法,真叫人受不了,却又欲罢不能。 李艳舔几下,就停下来笑呵呵的看我的表情,然后再添,再看。 我的鸡巴被李艳弄的一挺一挺的,在她的嘴边儿摇晃。她也不用手扶,嘴巴追着鸡巴舔。 被她玩着玩着,我的鸡巴眼儿就流出了晶莹的前列腺分泌物。她看到,用一个指头轻轻的抹了一下,然后看着我将指头伸进口中吮吸,然后,扑哧的大笑。 操,玩我?一向都是我玩女人的! 我捏着鸡巴,往上一挺,再横着一蹭,将分泌物抹到李艳的脸上,再往回一蹭,鸡巴眼儿上基本没剩啥。 「祸害人是不?不给你啯了!」 完全是老娘们哄小孩子的语气,说着,还将脸上的分泌物再往我的鸡巴上蹭。我只笑不答,看着她就那么蹭。她蹭够了,又伸舌头舔,大面积的舔。也不知道分泌物有没有进入她的嘴巴,倒是鸡巴被口水弄的湿漉漉的,像是刚从逼里抽出来。 当然,我出奇的爽,爽到想要主动抽插李艳的嘴巴。 但,我是个极其懒惰的人,嘿嘿,还是等她的嘴巴迎上来吧。 李艳歪着脑袋,一会儿往这边歪,一会儿往那边歪,她转着圈的舔我,嘴巴包含着鸡巴的半边圆柱。这样的口交,不该叫吹箫,该叫吹笛。 说实在的,李艳的口交动作,从视觉上,也是蛮刺激嘀。 我津津有味的欣赏着,鸡巴越发的硬挺,斜指天花板。 李艳用手纠正我鸡巴的角度错误,以便适应她的舌唇需求。 但只要她的手一松开,鸡巴又立刻恢复到傲然的角度。 「真硬。」好几分钟没说话。一说就是让我感到欣慰和骄傲的话。虽然只要俩字。但这俩字值钱,要是我嫖妓时有小姐这么说,我一般事后会多赏几个小钱儿。 男人嘛,有时玩的不光是欲火,还有心情! 李艳这俩字,还连同她的嘴巴,都是免费送的。这心意,这情意,弥足珍贵,值得感动。 女人有时真的好笨。男人有时真的好容易感动的。 心里感到了一种温暖,如同被嘴巴包围的鸡巴一样的温暖。寒冷的冬夜,一个经历了各种女人的而立男人,差一点儿被一个老熟女姐姐溶化。 但神经还没有麻痹到大脑,我冷不丁的清醒——逢场作戏而已。 「是你会整。」好听的话就像硬盘里的毛片,复制一份送人,不会少啥。 「真的啊?」李艳反问,但无疑的,她很开心。 「嗯,你啯的比别人好。」再复制一份。 咯咯—— 李艳笑完,又换了花样。这回鸡巴没福了,别说啯,连舔都不给舔了。她埋头扎进我的鸡巴毛里,开始对我的立『锥』之地进攻。唇、舌、还有牙,全用上了,吸、舔,还轻轻的咬,真是要命。 连鼻子都参合进来,跟着一起哼哼,还蛮有节奏地。就像我那堆鸡巴毛里有啥可口美味似的。 又跟我耍贱! 我叫你哼哼!我使劲儿的摁住李艳的脑袋,她的声音立刻低了。我的脑海里出现『闷绝』二字。 这变态爱好,我是从日本毛片里学会的。日本人真不是物,把我教坏了。 李艳还挺能忍,过了好久才扒拉我的手,于是我松开。 李艳气喘吁吁,但一点儿没气恼,还问我:「你喜欢这么玩啊?作践女的过瘾是吧?但我要受不了了你可别硬整我!」 这是明白的告诉我她可以让我玩点儿狠的、变态地、不是人地,只要不让她太难受久行。 这反倒让我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就说:「谁叫你假叫,假叫就憋你。」 「不好玩啊?不好玩我不叫了,你烦就说呗。」 说完,又开始舔我。把我的一条腿都抬到肩膀上,舔我的卵子皮和腹股沟。 还把卵子籽儿吸到嘴里,像是七十年代的人吃糖球,舍不得嚼,但很贪婪的咕噜。 临松口时,还要扯得老远,让卵子籽儿随着卵子皮儿的弹性弹回来。 接着再换另一颗,如法炮制。 把我痒痒的,鸡巴在她的脑门不停的跳舞。 「老实点儿!」 李艳冲着我的鸡巴说话,同时按住龟头,从会阴一路上舔,直到龟头,接着在沟沟里一顿乱舔。 扳着我的鸡巴转圈舔,脑袋做着大幅度的动作。我的沟沟太敏感,有点儿受不了,直想躲避。但李燕握着鸡巴的根部。 我已经失去了对自己鸡巴的控制权。 我无助的哼了一声。 是闷哼,小声地。 死要面子的男人就这样,绝不会臣服于女人,即使仅仅是一点儿『逼事儿』。 我忍着,装作轻松享受的样子,直到李艳终于又啯住了我的鸡巴,我偷偷的长出了一口气儿。李艳还是轻轻的裹住,慢慢的上下套弄,口腔温热湿滑,让我的神经从前面的紧张恢复到麻痹,脑袋飘飘然似困似倦,茫茫然一片空白。 李艳虽然啯的轻,套的慢,但吞的深。我的鸡巴虽然比较粗,但长度是普通尺码。李艳每一下都把我的鸡巴全部吞入,到顶到喉咙时,停顿几秒,才缓慢吐出。这样的口交,绝不会让男人达到射精临界点,但绝对舒服至极。 李艳是披肩的散发,我将双手插入她的头发里,轻轻的抓住。时不时的,我会轻轻的按住她的脑袋,让我的龟头在她的喉咙处多停留一会儿,细细品味那种压迫感。 当然,我会适时的松开。把她搞难受了,我可就没的享受了。就是爱我的女人,也不一定有耐心为我口交这么久。 确实很久,虽然我觉得很短暂。李艳到底还是停了,她抬起头,我才看到她脸上满是口水,我的鸡巴毛也湿乎乎的。 深喉都这样,女人无法及时吞咽所有口水。嘿嘿! 「嘴酸了,歇会儿再给你啯。」 李艳转而抚摸我的鸡巴。我的鸡巴自然保持着应有的硬度。 我将双手枕在脑后,一副悠然到无所谓的样子。 「看你牛的,也不说句好听的话哄人,我都给你啯了一个来点儿了。」 李艳假装气恼的拍了下我的鸡巴,像是对我的鸡巴在说话。 「你看我得劲儿的样儿,还用说嘛。」 我起身,点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和李艳,除了嫖客的事儿,还真没啥共同语言。因为她的年龄大,我平时都叫李姐,所以就是偶尔开玩笑,也很有分寸,绝不会如时下之人,净整『大尺度』。 这时,我显然更别扭,根本都不知道说点儿啥。我瞪着大眼珠子看她,她也瞪着大眼珠子看我。气氛突然变得异常沉闷,我避开她的视线,望着我吐出的烟雾慢慢升起,慢慢的消散。 蓦地,鸡巴又传来快感。我正把烟吸入肺中,差点儿呛到。 我和李艳独处,真的是很无聊。无聊到她只好再啯我的鸡巴玩。 这时我是坐着的,我低头俯视李艳埋头为我服务。这样的姿势搭配,让男人的我瞬间充满了征服感。我一只手夹着小烟儿,一只手忍不住像抚摸我家的那只宠物猫一样抚摸李艳的头发。 我突然意识到,我完全光着,而李艳连鞋都没脱。这场景,有点儿可笑。我倒是想看看李艳的裸体,看看她的皮儿松到什么程度。但我的初衷就是享受一下她的口交,如果让她脱衣服,那就得干了。要是不干,那就太侮辱人了。 我这人,这种猎奇心理很烦人。比如说看毛片吧,很多我看着就恶心,但还是忍不住要看,什么幼交兽交吃屎喝尿的,专挑另类的看。看女优,再好看的,看一两次就没兴趣了,就喜欢看不同的女人的不同体态淫态。 炮房的小姐,不少我都看过她们的身体。但绝不是我变态偷窥到的,大多是无意撞见或是主动逗我时让我看的。 比如有个叫小雪的,客人刚走,我到房间里去收钱,我敲门,她就喊进来吧。等我进去,她却一丝不挂的劈着腿用湿巾擦逼呢,还满不在乎的告诉我,钱搁床上呢!不是我想看吧。 还比如,有个叫姜丽的老小姐,因为她的咂大,总喜欢和别的小姐比咂。一次我进屋不小心看见,别的小姐赶忙放下衣服,她却依然如故,还跑我跟前儿说,老板弟弟,摸下不?气得我的小朋友AA和我说,你把她咂头揪下来。不是我要看吧! 还还比如,某个房间门突然开了,伸出半个裸体喊,老板,客人要再来一下,我套子没了,到别屋给我借个去呗。嗯,借套送套,我一次看俩。不是我想看吧。 还还还比如…… 我这老板当的,时不时的就会受到刺激。 但我还真没看过李艳的身子,今天,我要不要看看呢? …… ——————话说,点下红心(支持楼主),写几个字的回复,鼓励楼主,才是好狼。lol.gif (1.41 KB, 下载次数: 2)下载附件 保存到相册峥嵘岁月之炮房里的故事 李艳 三 【原创独发】2015-7-6 21:40 上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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