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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呵呵﹐遇到美人如斯,做個風流鬼也值得了。人在江湖走哪能不挨刀﹐更何況色字頭上本來就是一把刀 (笑) 以後戴套就是了﹐起碼這次你那個的墓誌銘沒有用到。 文筆風趣﹐引人入勝。希望以後還可以拜讀閣下的大作<font size="4"><font face="宋体 "> ------Ametrine 三十九度女孩作者:dh44772010/01/23发表于:SexInSex 我素来不是个安分的人,所以常常寻些乐子。 五年前某天,我在「天涯」闲逛,无意中读了这样一篇帖子,楼主自称在QQ里勾搭上一个良家;那良家天姿绰约,楼主如何翻云覆雨,快慰平生的。楼主大肆吹嘘,煞有介事般,着实让我艳羡。于是我也一头扎进QQ,开始猎艳之旅。 聊天伊始,我懵懂无知,天南地北长江两岸,逮准美眉一通唾沫,不待「九阴抓乳爪」使老,紧接一招「猴子摸阴手」递出,闹腾,那是相当的闹腾。白驹过隙,一月下来,鲜有斩获。我生而聪慧,终于醒悟,自此,非本地及周边的MM一概斥之。 我就是这样认识兰的。她的网名叫「三十九度女孩」,我觉得忒搞笑,这应该不是感冒发烧,是发骚。赶紧上前搭讪,几个回合比划,MM的确病了——对我颇有好感。 随后的日子阳光明媚,我在QQ里神吹胡侃,与兰越来越热乎。 兰是个农村女孩,在T市工商所,刚跟男友领了结婚证,计划在年内的国庆节广延亲朋,举行合卺仪式。我有回瞅了个空子,戏谑兰:你没结婚多好啊,我俩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人,相逢恨不未嫁时。兰很有同感,嘿嘿,真是烧得不轻。 期间,兰与我视频几次。兰时年21岁,如花似玉,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小口一点点,招人怜爱,尤其于我这般习惯下半身思考的雄性猛兽。 快乐的时辰总是逝者如斯。一天晚上,兰打电话给我,说她非常郁闷,孤零零呆在宿舍里,望着窗外的弯月,突然忆起了我来。还有这等美事,我就棍打腿的一番慷慨:要我过来作陪不?电话那头难抑喜悦。 我猴急的洗澡、更衣、修面,叫了辆的士出发。 兰住在所里的单身宿舍。我赶到时,兰还买了西瓜、香蕉、葡萄等果什。 兰个头很矮,约1米5几,但是乳房出奇的饱满,以至于我怀疑她的乳房过分的发育因而延缓了身高的成长。凭我多年摸爬滚打的临床实践,兰的性生活一定绚烂多彩。 入座后,兰削了个苹果给我。我哪有心思去啃这劳什子,色迷迷盯着兰的豪乳,心想:我大老远屁颠屁颠赶来,痛快的话,索性喂我两口奶得啦。 兰的兴致很高,说个不停。兰的老公是农村合作医疗局的,每天求他的人特多,整日觥筹交错,不亦乐乎。我上上下下扫描兰的胴体,有一搭没一搭附和,说不出的憋屈。 兰见我极少吭声,觉察到了我的异样。少顷,也不再言语,一时间特尴尬。我家庭殷实,也生得一表人才,经纶满腹,自忖对女性有杀伤力的。譬如说隔壁吴老二那口子哪回见了俺不哆嗦——吴老二婆娘脑血栓呗!但我咋向这妮子开口呢,憋屈。 枯坐近三个小时,我兴味索然,起身告辞,兰送我上的士后才返家。一路上,我不断埋怨,白扔二百大洋车费,手都没碰一下,失败! 接下十来天,淫雨霏霏,日子也发霉了。又是晚上,兰打电话给我,照例很郁闷。我立马说过去看她,她非常高兴。临上车时,我特地买了个坤包,女人嘛,哪个不虚荣呢。 见面后,兰一个劲道谢,我暗自好笑:高兴个球,等下有你受的。 兰与我并排坐在沙发上,开着电视,恰巧CCTV播放《禽兽世界》,赵老耷拉着鱼泡眼,一腔一板旁白:「春天来了,又是麋鹿们的发情季节。。。」 时值孟夏,天气已经很热了,兰下身着一件裙子,我不禁莞尔:倒也省却爷不少麻烦。兰的乳房真的太大啦,不晓得手感如何,我把玩过不少豪乳,解开胸罩,好家伙,干脆软绵绵垂到肚脐眼了。兰锦瑟年华,手感肯定一级棒。一念及此,我那话儿立即起了化学反应。 枯燥的电视放了四个小时,我就乏味地坐了四个小时。显然,我是铁了心留宿的。兰在另一间小房里替我整理被褥,看着她小巧玲珑,窈窕可爱,我欲火中烧不能自持:「铺个啥子床,我俩一块睡不就结了嘛。」 说完后,我十分兴奋,这层窗户纸终究还得靠爷们捅开,来一回我容易吗。 兰很惊愕,说:「那怎么行呢。」 奶奶个熊,小妮子果然坚贞,绝非淫娃荡妇,我喜欢! 我更不多话,窜进小房,一把搂住兰,上下其手。兰的乳房弹性极佳,非常结实,真是天赋异禀,这趟又长了回见识,值。 「我跟你一起睡还不行吗,你莫动手动脚的,我是个有老公的人了。」兰极力挣扎,企图摆脱我的纠缠。「强奸」可不是啥光彩事儿,我没这方面的经验,很不专业。 既然兰答应同寝了,我也就不急眼前了,洒脱地松开了手。 上床后,我要搂着兰,她不肯,蜷曲身子,背对着我。败火,我耐住性子,昏黄的灯光斑斑驳驳,隔着衣衫抚摸兰的背脊,了无趣味。 「你把灯关了吧,我不太习惯。」兰细语道。 我没好声色:「关灯做啥子,我就喜欢开着灯办事,郎情妾意,你有点情调好不?」 兰不客气的回了句:「谁说跟你办事啊?你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赶回去上班呢。」 我拗不过这妮子,关了灯。 丽人咫尺,我转辗反侧,长吁短叹,今夜无人入眠。 我用力搬过兰的身子,死死压住她,不顾兰的挣扎,强行解开衣扣,一把拉下胸罩,硕大的乳房像活泼的白兔似的蹦了出来,我亢奋异常,一口就叼住乳头,婴儿般吸吮起来。 兰的乳房极其特别,近乎怪异。硕大姑且不表,乳晕也大得离奇,乳头处高高隆起,饶我平素烟花队里拔头筹,从未碰上如此怪诞的乳房。说句不中听的话,我是不乐意待见的。 兰还在反抗,我急了,看来不动真格的,这妮子是不会顺从的。我一手抵住兰的身子,一手扯下她的内裤,胡乱的摸了两把阴阜。兰的阴毛浓密,小腹平坦光滑,嗯,不错。 兰不停扭动,眼看我就要落于下风了,我连自个儿的裤子也来不及脱,直接拿出话儿,摸索着对准桃源洞口,直入进去。 这下兰彻底老实了,用手捂住脸,任凭我大力抽送。 乖乖,兰真是个怪胎,阴道里炙热难当,哪里是三十九度女孩啊,分明四十二度起码。坏了,我着道了!这女子绝对有性病。 我叫苦不迭,没奈何,已经上了贼船,死生由命吧。我估莫是兰那混账老公干的好事,这王八每天受人宴请,在外肯定没少作孽,如今又把烂疮叮在祖国纯情青年身上,无耻之尤! 俄顷,我感觉下体湿漉漉的。我想妮子性欲特强啊,眨眼功夫就发情了。 「你停下,我疼。」兰的脸都扭曲了。 我赶忙抽出老二,开了灯。我的亲娘啊,我的阴茎、阴囊、内裤全是血渍。兰的大腿根部也是血迹斑斑,惨就一个字! 兰和我先后去了浴室洗了洗,躺下,当夜无话。 我睁着眼,心如死灰,绝望地筹划后事安排。我这辈子没少给家人添乱,到头来却让父母蒙羞,豕犬不如。 天朦朦亮时,兰扭动了一下身躯,看来这厮也没睡安稳。我的小弟又不安分了,频频点头——所谓「晨勃」吧。奶奶的,昨夜没尽兴,再打一炮,即便是艾滋,我已然感染,就不在乎第二回了。死了,墓志铭就这样镌刻:睡在这里的是我国性传播和性教育领域的先驱,他总是以自己的一颗春心对待所有的异性,不计得失,不计报酬,长期埋头于阴暗潮湿的第一线;为B辛苦一辈子,最终死在B里面。 我摇醒兰,说:「我就要走了,再来一次,咋样?」 兰没有言语,我不管不顾,一味干活。约莫几分钟,兰又叫了起来,疼得脸都变形了,我只好作罢。 当天便心急火燎赶到单位上班,下午时,隐隐约约尿道口有些疼痛。 翌日,尿道口红肿,有浓汁溢出。我仓惶奔去医院,找到死党W。 W打趣道:「诱人荡败,自已绸缪;眼前还报,不爽一筹;昔时贤文,诲汝谆谆。」 经微生物培养,是衣原体感染,后又多亏W,阿曲霉素、左克等一通治疗。 如今,W还忘不了埋汰我:「咋没见你上QQ了?」 我正色道:「那是贩夫走卒引车卖浆之流的玩物,我这类正人君子是不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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