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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只混合萝莉与御姐气质的母猫。(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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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0 13:23:0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想要通过这次比赛跟大家说一个故事,也许会有不少人质疑我的性别,但是因为我是新人不会发图,所以如果版版大人能帮我把图发上来的话,我倒是愿意,拿出我性别的证据的。关于征文主题性技巧,我会融合到故事里的细节描写,亲爱的色狼哥哥们,不要吝啬你们的回复于红心,猫猫爱你们。                                                                                                                                                                       猫猫                                                                                            写于18岁生日            我是一只猫,时而娇憨,时而狷介。也有人说我是只驯良的畜牲,你要,我给,他要,我也给,路人要,我还是给的。欢爱是我的生命。所以我常年在各种人怀里梳理我的毛,有男人,也有女人,我用甜腻的唾液催放人性深谷的恶之花。他们抱着我,压着我,翻过我的身子,或者把我两条长长的腿拉起来分开,我吮吸着手指玩味他们发红的双眼里回旋流淌欲念,听他们欲罢不能地喊,噢,噢,我的小猫咪小草莓,小蛋糕,小妖女……看吧,你若爱看就接着看,实在不需要把我揪得那么紧,你要看就尽管看吧。让我想一想,还有些什么情景呢?不记得了。不过这倒不打紧,我要说的与这个记忆没有关系,我只要告诉你那充满香水味的旖旎之夜,是怎样的,春、情、涌、动,销、魂、蚀、骨。       黑暗,原本是无边无际的黑暗,缓缓适应之后,我看到一个房间的轮廓。大石桌,电视,空调,约莫就只能看到这里,我猜顶头上硕大微闪的模具是一盏水晶吊灯。我掀开滑丝被,条件反射地伸手扭转台灯的按钮,开灯,坐起来。这是我常来的地方,一个接近郊区的宾馆,我几乎忘了我怎么又到这儿来了,关于时间,我得拉开厚厚的暗青色窗帘才知道。嗯,记得了,我在等待我的小爸爸,我得填满他的小肚子,真糟糕,一场午睡让我有点儿呆了。不过仍旧觉得疲倦,事实上我无时无刻不觉得累,我要睡,一睡睡到生命的尾声,把你们一个两个三个吊在我的裙摆上跟我一块儿睡到死。      我拉开垂到地面的厚帘子,窗外是大朵的火烧云,最左边一大片,云层繁复重叠,从中间割裂,如同动情的阴户,漏出鲜艳的红色,如同窜动的火焰,一直烧到我心里。我的心脏,我的脉搏,我的血液,我的神魂,都禁不住颤抖起来。我预备今晚吞下两个男人,一个老男人,一个小男人,我担心他们不来,极担心筹备已久的计划功败垂成。真是让人焦虑的时刻,噢噢,天,简直是要不给人安生的。        手机响了,接通。      “你在那里?”      “嗯。”      “我在路上。”      “那么,我该洗澡了。”      游戏开始了,抬头,妖冶的云气已经散成混沌不明的形态,正向明净的天空四面八方地蔓延而去,我的嘴角勾起轻微的弧度,有趣。       缓慢而有力,我讨厌如此笃定的敲门声,稳重,有礼,出现在一场悖于礼俗的偷欢的前奏,有点装模作样的味道。开始想象一个西装革履的形象,带着成熟男人的圆滑与矜傲,举手投足,风度翩翩,然后,他突然脱掉了衣服,露出突出的肚腩与丰密的毛发,他的暗肉色的生殖器,他的深 褐色的乳晕,乳头……      笑,然后他在原始的肉、欲面前,在赤裸裸的罪恶关系面前对我温文有礼说,请开门。哈哈哈哈哈,我感觉我停止不住地在笑,我抚摸镜子里同时兼有纤细和丰满的女人,银镜的冰凉从指尖窜到骨头里,一边发酸发疼,一边乐不可支。我的小爸爸,小爸爸,什么时候你发怒了,抓狂了,我就放你进来,我要看你失去控制的模样,要你揪着我的头发变成野兽,变成恶鬼。 门外没有声音了。我蹲在门背,蜷缩成幼兽的样子,竖着耳朵听,缓慢的踱步,然后急促,更急促,又突然慢了下来。      是时候了,我站起来,吱呀地打开门,倚靠着红褐色的木门,微微迷蒙了眼睛,舔唇。我说,你来了,让我拉着你的手。他的手很烫,让我全身的毛孔都在战栗里缓缓地收缩起来,缝衣吹过来,就莫名地发痒。我在紧张。我只是一个17岁的少女,一只闪耀着粉红色光泽的萝莉猫,面对一个老男人,我要觉得十分紧张。       “小猫,这么晚了,呵,还叫我过来呢。”你还装。      “你知道的,你知道你自己为什么要来。”      他的瞳孔忽然变得墨黑,有种我无法捉摸的深沉,他倒是没有穿西装,粉红色的棉纶衬衫,牛仔裤,他开始把扣子一个一个掰开。这个世界实在是不公平的,男人四十,往往不比年轻时逊色,有一天我到了四十岁,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光景。 我按住他的手,不要,不要,等一会儿。 他依旧淡定,动作却没有停,怕了?       我的眼睛很纯洁,我是知道的,所以我用水当当的大眼睛看着他,我甚至还红了小鼻子,我作出想哭的模样。但我的精神还在沸腾着,我的灵魂在叫嚣,这种刺激的角色扮演游戏让我的身心处于热量迸发的状态。现在你要知道我是一只娇憨的猫,我在博取他的怜爱,激发他的掠夺欲。我知道他将要陷进来,他想要蹂躏我,征服我,伤害我,又疼爱我。我是知道他想法的,好比他想要狠狠地甩我一个巴掌,然后揪了心地拥抱我,抚摸我,把我的全身舔个遍,让我在他身下宛转吟哦。他想,他很想,因为我一直看着他,楚楚可怜。我越是显得害怕,他便越舍不得走,他想要把我哄骗到手,用成熟男人的手腕与沉稳的温情。他伸出大大的手掌拨开我厚厚的刘海,微微用力按压我的头,乖……他的嗓音像平静的大海,平静得深海处的暗涌几乎要听不出来。 他说你不用害怕,就按你原本想要做的去做吧,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做你想做的事情吧。你想做吗?你难道不想吗?告诉我……我对他露出疑惑的眼神,我说,我想……       接下来,该是我主导的游戏。 我把他的扣子慢慢扣起来,果然他开始焦急了,我的余光看到他的手想要动。你想制止我吗?我的小叔叔,我的小爸爸,你在担心骗不到我吗?你要放心,只要你伸出钩子,我就会去咬,我爱这样的游戏,你把钩子深深插进我的喉咙,然后你就会和我一起死去,我失去的是血液,你将失去更多。不过他还是忍住了,他是个极有耐心的猎人,所以我也不逗他了。 我说,我想帮你脱衣服,我想要伺候你……       衣服的第一个扣子已经松了,噢噢,坏叔叔,我知道了,你刚刚在激动,你没完没了地兴奋。我稍微用点力气就扯了下来,伸出舌头轻缓地舔吸,就好像他看不到一样。我没有去看他的神情,我压根不需要去猜。我把那小小的扣子含在嘴里,又解开一个扣子,又一个,然后,把手伸进他滚烫的胸膛。噢……这是一个男人,我觉得我要融化了。我含着小扣子吮吸他的乳头,用舌尖抵住已然温热的衣扣,挤压他淡褐色的小点点,看他发硬,变得凹凸粗糙。他的喉结在滚动,他伸手探进我的浴袍,在股沟摩挲。嗯……不应该这样玩,这样子,我要失去所有的力气…… 他真的没什么耐性,我以为他会支持得比较久,但就在我快速地用舌尖拨弄他的乳尖时,他便急促地把我推倒了。曾经有人这样对待我引以为傲的这个地方,所以我便尝试着,很明显尝试的结果让人很快乐。      他还是比较温柔的,我感觉他害怕吓到我,他的本性里还是有传统男人的懦骨,这就是那一代人的特点,他们性爱渔色,却不敢直接地承认,他得先取悦我,才有勇气开始掠夺。但我不需要,我没有太多时间了。 我有一副充满奶味的声音。我说,小叔叔……把我绑起来,用你的皮带,什么都可以。他似乎有点僵硬了,我不知道那是突然涌来的兴奋还是惊吓,但我知道他从未听到过17岁的少女这般对他说话。我得确定他是觉得新奇还是惊讶,于是我乖巧地缩在被子里。不要这样看着我嘛……我用被子掩盖酡红的脸蛋,又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      他已经不想说话了,把我的浴袍一下子扯开,他已经很硬,并且发烫。我能感觉到他的铁杵正顶着我的躯体,我幼嫩而成熟的身体,嗯……我开始感觉到害怕,于是我又推开他的手,想要挣脱他铁箍一般的双臂。但是现在,他一点也不温柔了,他欣赏我的惶恐失措,他带着嗜血的神色观看我的笨拙与稚嫩。他的膝盖跪在床上,大大地分开,这样便可以把我的身体全部地剖露出来,他能看到我粉红色的肌肤,伸手感受我因为紧张而冒起的细软的容貌,还有酥软的乳峰,妖冶异常的红莓,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在我的两腿之间,认真细致地看着,看着,他把我拉起来,不准我把脸埋在被子里,他,我父亲的偷情对象的丈夫,这个,一对龙凤胎的父亲,这个比我大了二十几岁的男人,要赤裸裸的我,赤裸裸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是怎样被他蹂躏,折磨的。 很快地,我的身体泛滥起充沛的潮水。他的舌头在我身体里戳刺,用舌尖急促而不轻不重地触碰我的阴蒂,从来没有男人对我使用这样的技巧,情欲如同翻滚的硝烟湮没了我的身体,我很热,很热,我处在一个火热而混沌的世界里。我渴望他,噢不,我渴望所有人把我扑倒,在我身上进进出出,我爱,我爱,嗯……我爱我爱……我要全世界的男人,把我当做一直淫荡无比的小猫。 他进入的时候没有一点预兆。一下子地,把我充满,其实我还有点呆滞,一下子地从空虚的极乐种返回,我迷糊地看着身体里的硬棒,说来好笑,我差点忘了它是个什么东西,噢……怪兽?      他看到我迷惑的神情,越发地疯狂起来。疯狂吧,疯狂起来,我们可以一直做着做到死,我会把你汲得一干二净…… 他很有经验,至少比我的小男友们都要有经验,他并不急着快速地冲刺,而是较为缓慢而持续地抽插,有时候他忍不住了,便抽到甬道口用刺突一样的巨头摩擦,轻戳。我收紧了小腹有点儿发酸,我感觉到自己紧致的穴壁不由自主地收缩,两片情花淫浸着温润的花蜜甜靡地一张一合……他开始慢慢变快,我的世界变成了刺目的白,我开始尖声地叫,大声地喊,时间静止了在哪一个刹那,我觉得自己要死在这样的欢愉里。       我已经不想再多加叙述和他的欢爱了。结束之后我懒洋洋地躺在他怀里,他有点想要离去的意思。但是我不能让他走。      我幽幽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来吗?他不说话,他说,我是个有家室的人。我说我知道,所以我才让你来。我并不愿介入你的家庭。他的态度变得温和,轻轻地拢着我的身子。我说,你知道吗,我有点点儿恋父情结,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为自己买了支香水,dior的蓝毒。他说,为什么呢?我又不知道怎么说。后来我的眼睛湿润了,再后来开始泛潮,汹涌得那么厉害。我哽咽着说,我知道你有一对龙凤胎,你的波波和小颖。他说是,和你一个学校呢,他们不像你,小小年纪,就这么,嗯……我说你陪陪我吧,一会儿。然后他不作声,算是答应了。      我们就不再说话了,让他有点焦躁。他就找话题,他说为什么给自己买香水呢?我又不知道怎么答,良久,我扁扁嘴巴,咬着唇说,波波有你妻子疼,小颖有你疼,小猫没有人疼,所以自己疼自己。他说你爸妈不是挺好么,我说,你说呢。 他抱着我,又开始聊天马行空的事情了。      8点半的时候我把他送走,他重复说,我是个有家室的人,这点你要明白,我不愿骗你,傻女孩,我不想伤害你。你若想要什么,只管开口跟我要,我可以疼疼你。但我确实是个有家室的男人。我笑笑说,我知道,我也没有那么傻得,你的东西我也不要。他又说,你很有魅力。我又笑了,这算什么,打开天窗说亮话,说得无情了又回来哄哄我么?呵呵,不需要的,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他有点怔住了,说,你不好哄。      我说你走吧,快走,不然我后悔了要去你家闹,他有点尴尬,说,走,走的。头也不回地走了。这时候我感到很快活,计划已经完成了一半。      嗒——清澈而直白的击地声。我一边又一遍地擦拭指甲上已然氧化的液体,干涸的,或是粘稠淡腥的,侧过脑袋瞅着地面上的细小硬物,笑,一颗,纽、扣,一颗上头沾有我的早已风干的唾液的纽扣,哈哈哈哈哈哈,越看越发觉得它可爱起来。      洗澡。现在我得好好地打理自己,我得把指甲刮得就像玫瑰花刺,滋滋地扣紧我亲爱的小宝宝的皮肤里,他的晶莹透明的皮肤,张皇失措的脸上的皮肤……我还必须除去小爸爸遗留的体味,酒肉男人酸腐的气场。      浴室的窗玻璃已经花了,透过它可以看到斑驳的月亮。我极爱月亮,如果你看过我别的帖子,你要知道我爱月光爱极了,爱极了它们在玫瑰花瓣儿上跳跃的模样。然后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脏。男人的妻子是我爸爸的高中同学,颇有气质,短发,利落的女人。有一副渐渐变沉的嗓音,略带沙哑,有一天我就在月夜里看到她雪白的身体下垂的乳房,在我家的我爸爸的我妈妈的床上上下晃动,那急促的频率,肆无忌惮的张狂的淫荡神色,以及那特有的嗓音,在我心里种下了恶花的根,嗤嗤嗤嗤地发芽长大,我忘了我有多想用刀子解剖她的身体,但是我还必须记得妈妈万一发现这样事情的后果,那让我一个人的小天地轰隆隆地爆炸毁灭的后果。我就什么也说不下去想不下去做不下去了。但我必须做点什么,必须的。      我想我得停止这无谓的漫想,时间真的不多了,但我需要平静下来,噢,噢噢,这炎热的天怎么突然间冷了起来,怎么硬生生地掰了我的骨头啃了我的肉,又语无伦次了。这时候电话响起来了,我的小宝宝要来了,他的颤抖的声音让我有种报复的快感,我需要平静,平静,我该去看看月亮。月亮穿过了我的身体,圆圆的,凉凉的,涣散而巨大,发出细微的声响,像小兽翻卷身体发出的摩挲摩挲的声音,我的心脏“扑”地一下钻出一根小肉芽,它颤抖着向四肢八脉传导原始的悸动,连手指尖儿都兴奋得发疼,那种未明的兴奋让我的肌肉骨头不停地发酸发颤。其实我是紧张得在胃痛了。你瞧我,爱装B,爱文艺。      他来了,还有点犹豫,生涩得比我还要紧张。突然间我就有点不确定是否下得了狠心伤害这个与我一般年纪的少年了,仍旧单薄瘦削的肩胛,淡红的嘴唇。他过来想要搂着我,闻我的香气,他说,你到底多少岁了?你答应过今晚告诉我。我不理睬他,兀自照着镜子,喷香水,梳理潮湿的头发。他以为我恼了,退了一步,搓搓手,说不是故意的。我忽然地就停了下来,回头往他身上也喷了点,缓慢、笃定地说:你喜欢我。他神色不大自然,说,没有,没有那么快的,我,只是受了点吸引。然后又挺起胸脯,似乎那样子比较令人信服,又说,除非你也喜欢我,不然我不会喜欢你。我吃吃地笑,说,你真可爱。他的脸就红了,红彤彤的小苹果,我凑过去,娇蛮地说,红苹果是要让我咬的。咬?那有什么关系,你要左手还是右手?我说,我要你把那个字拆开来看。呵,憋得好红的脸,嗯?你爸爸妈妈平时怎么教你的呢。来,过来和我说说,我爱听。      我把他拉到床边,挤出和蔼得有点老气的笑容,忽然又耷拉下脸,算了,不装母亲,没意思,于是我就凶巴巴地说,躺下来!我不想听了。对,对对,我就是那么反复的,不爱来你就给我滚出去,滚出去,听到没有,滚!我知道他的脸蛋儿要青惨惨的了,刷拉地青白一片。多好玩的游戏,我喜欢看人们变脸。他扯着我,甚至有点青筋突兀了。我又说,你知道自己多孬种不,问母亲要钱来上女人,连订房你还得用我的名义,你丢脸不,你是不是个男人?他抽起手啪地甩了我一个巴掌,打完又后悔了,忽然眼圈就有点红了,却拉不下脸来求我。我摆正他的脸蛋儿,望进他的眼睛,眼泪簌簌地流下来,成涓流下来。      “我觉得自己非常脏。你知道吗,我今天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我总想要把它们发泄到你身上,我控制不住。”他说对不起,对不起,他说你都发泄到我身上吧,我没有关系的。我开始说,我憎恨与我妈妈分享我爸爸的那个女人,你憎恨吗?他说憎恨,我也憎恨,你憎恨她我就跟你一起憎恨。我说,很好,我憎恨她侵入我的家庭,我想她死,你想吗?他有点迟疑了,我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磨蹭,含糊地说,告诉我,我需要你。他灼灼的声音说,我想,她死,别折磨我了,别。      满意了,真的乖宝宝。然后又有些伤感,人活在世界上,在交错复杂的关系里扮演各种各样的角色,而我如此坏心眼,我带领着他诅咒他的亲生母亲,我让好波波变成了坏波波,坏波波想让妈妈死去。呵呵呵,轻笑着推了他一下,你给我躺下来,你要陪我玩游戏。道具是已经准备好了的,一条长长地水红色缎带,绒皮尖头鞋,艳丽的大红色,15CM的跟,我要它把可爱的小波波践踏在地上。他说你在干什么?怎么把这些拿出来了。我说了,你要陪我玩游戏的。他露出疑惑的表情,你想怎么样?你说呢,我的小正太。我把各种花纹的丝袜摊在床上,过来,过来,噢天,我怎么总在说这句话,你就不能放机灵点么?过来帮我穿袜子。你喜欢什么颜色?银灰色,蓝色。他抬起我的小腿,从脚踝处向上摸索,拿一条灰蓝色的丝袜。我倏忽收了回来,“黑色的,我喜欢黑色。”“那你还问我?……”真有趣,又把我逗笑了。我说,问你就只是问问你而已,我想要知道你喜欢什么颜色而已。这与我要穿黑色并不矛盾,你不要妄想今晚可以掌控我,我的小波波,小波波。      他开始往我腿上套丝袜,很慢,把带着粗糙手感的顺滑的黑丝缓慢地套进我的小脚丫,嫩白的粉红色的。网上一层半透的细格子丝,音乐能看到皮肤的颜色。含着,我轻轻地说,含着她,用你的舌头让我产生无助感。用舌尖,对,你做得很好,小波波……继续。他继续往上,脚趾浸渍在唾液里,蒸发的时候,丝丝的冰凉的感觉。抵达大腿深处,他停了下来,看了我一眼。我笑笑,装作不经意,继续,我知道你总不会是处男吧?他说当然,当然不。是了,我知道你不是,那么你该继续的。慢着,告诉我,你和我一样憎恨着那个女人。他说嗯,是的。不行,不行,你跟着我说嘛……于是他叹了口气,说,我,憎恨那个介入猫猫家庭的女人,我诅咒那个女人的家庭破裂!      刹那间,我似乎沉到了黑暗的深渊里,我做到了,我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用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把她生活里的美好勒死了。但是我竟然没有丝毫快感,似乎成功之后就是无尽的失落了。而我现在还必须尽速解决这个小男人。我不想玩了,我得尽快解决他把他赶走。      我开始轻按他的肚脐,确定他是否怕痒,嗯,很好,他不怕。我在他的小肚子上打圈圈,他有点瘦,腿和小腹都是细细的,与他爸爸很不一样。似乎少年的身骨都是纤细的,一旦过了激情的年岁,就把胸肩打得很开。他僵直着身体,不愿如此被动。我说,别,别推开过,我会让你快乐,你知道快乐是什么东西吗?你要绝对服从我。不然你就给我走出去,走回家,我可以找别人,你明白?他不做声,温顺地,不再推我了。      口交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不管对于他还是对于我。有时候很多女人对我抱怨坚硬的阳具让她们难以呼吸,又或是丈夫与情人关于KJ的要求让她们难以接受。说到这个我倒想要岔开一点点,其实欢爱不仅仅是两具身体的机械运动,就算是陌生人,也要有起码的好感。既然是丈夫或者情人,如果在心理上无法达成欢爱的共识,确实是比较容易觉得恶心的。突然觉得故事说到这里都没有完全切题,有点对不起大家的感觉,那么借这一段,说说自己对于口交的接受过程吧。其实,个人一直都不反感口交,但是前提是在洗澡之后。曾有一男性朋友问猫猫要怎样才能让女性接受KJ,猫就和他说,通常、女人的接受程度与男人的付出有关。如果你能让她感受到KJ的快感,她也会反过来让你跟她共同享受,说穿了,女人是很好哄的动物。你给她一勺蜂蜜,她会还你一个汪洋。这似乎也是让我感到怅惘的地方。女人一辈子说的是男人,爱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男人男人男人,生命里全然没有了自己的东西,永远都在等待男人的给予,然后回报更多更多。再举一个例子,男人让女人喷潮了,女人觉得尴尬,男人倒是没在意,舔了舔,从此女人就接受吞精了。关键就在这里,技巧不仅仅是ML的技巧,还有情感上、心理上的征服,再一次,女人是种懂得感恩的动物。      扯远了,回来。小波波的颜色很甜美。我把他握在手里,神色浅淡,只要我残忍一点,我就可以捏爆他身体上最重要的东西。我说,小亲亲,你要不要尝试一下司马迁的伟大。他嘴角抽搐着,有趣吧,多煞风景的事情,我就要你在煞风景的矛盾里感受到极乐,温暖潮湿的口腔,软滑的小舌像水蛇一样扭动。我尝试着把他全部含在嘴里,似乎很难做到,可怜的小波波,怯懦的小波波,他不敢按住我的头抽插,他对我感到恐惧,生怕惹到我。真可爱,完全没有让我感到紧张或是害怕,很好,我要奖励他。      每当我触碰他的肚脐,他的仍然白净的皮肤变突然紧绷起来,像胀鼓鼓的花胎,绷得让人禁不住要戏弄。伸出舌头挑吻他的小腹,紧绷的细纹便化开了,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暧昧的色泽。沿着他的股线试探式地爱抚,不意外地听到他断断续续的抽气声。曾经在A片里看到过女优把男优的睾丸完全覆盖口中,于是有点淘气地把他的睾丸含住,很难受,有点吐不出来的感觉,又充分地感受到H小说、A片与现实的差距了。不过他的手开始按压我的头部,我猜测他要有种被吸附包裹的感觉,笑,可惜我不是男人,但如果我是男人,世界上就没有我这样的女人了。这样想着心里有种悖逆的渴望,那是对于自己的双重饥渴。果真有点难吐出来,我总担心牙齿会刮到他,那种感觉好比闭着眼睛走出一条面临车水马龙大街的小巷,明知还有遥远的距离,还是会忐忑不安。我很想伤害他,但我知道我还是做不到,但我总不能让我的道具功亏一篑。无妨,暂且让他快乐着吧。根部依旧有深深地皱褶,讨厌,手法还没到家。这时候心里越来越觉得刺激,充满了挑战的兴奋感,懒洋洋的猫咪,也会有变成母豹子的时候,锋利、侵略。      我最喜欢水红色的缎带,精心地打了个蝴蝶结,在他高高抬起的利钜上显得很滑稽,手法、打了活动的松结,冰凉的手指套住由慢到快地上下套弄,亲吻他硕大的龟头,如果看到这里的是个女孩,那么让我告诉你,你要避免你的舌尖触碰到他的小孔,那种尖锐的刺激总得留到最后,就好比你无法承受男人一开始就单一地刺你的阴蒂一样,要让紧紧一缩,然后丧失所有的快感。这样、这样,看着我,用舌头扫动坚硬而肉感的侧部,像影片放慢动作那样轻重渐增的吸住他,吸住他的生殖器,吸住他的神魂,让他为你疯狂想要为你去死,让他想要进去,进去,进去,但是你不给他进去。就是这样子的。这时候我松开手,你可以想象我的模样,微乱蓬松的大波浪卷发,撩拨的水瞳,眉间半青涩半妖冶媚态,吞吐着它的,也许有一天会是你的热杵,看着你,也让你看着自己是如何统治着我的,或者如何被我统治的。别急、别急,你会很高兴被我统治,我会是个温顺而狂野的女王。我总是一个性感与清纯的混合体。      不说这个了,继续我们的游戏,瞧,这是我们的游戏,是我,是他,是看文的你们,我知道你们就在看。      他越来越烫,肿胀得想要爆炸,我一边尽可能地以微变的频率吮吸一边抬头看他的表情,我喜欢看到、他听见我侬软的呻吟声的骤变的表情,他张开的嘴巴,固定得几乎是痉挛的表情,让我充满了占有的喜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有点儿难过,时间怎么突然过得这样慢了,真讨厌,我真的觉得很累了,酸酸的。是时候了,我突然用嘴唇摁住他龟头与长体的连接处,用舌尖转动地触碰他的细细的出口,紧紧地含住……他在我的嘴巴里注满粘稠的液体,像跃动的兽胎在我口中一缩一缩地后退,不准你后退。我依旧深深地含着,眉眼带笑地看着他在情欲里欢愉得狰狞的面孔,时不时出入稍许,直到它慢慢耷拉地疲软下来。把乳白色的液体吐出来,有一些吐不掉,沿着咽喉慢慢地滑下去,让我有种非常虚弱的感觉。      房间里充满了淫液的味道,我天生便有的体香弥漫在空气里几乎要把后劲浓烈的蓝毒覆盖住。天生的香味,香水永远无法超越。香水只能用鼻子闻,体香却会从你的毛孔汗腺你的五官你的所有的缝隙钻进你的身体,控制你的大脑。      水晶灯忽然闪了一下灭了。突然到来的黑暗让人有些措手不及,尚未从旖旎的气氛钻出来,他仍然在喘息,不过似乎并不疲惫,嗯,比你的小爸爸强多了。你不知道你的小爸爸刚刚休息了多么多么久。我在黑暗里对他笑,只是觉得有些有趣。他过来抱着我,我推开他,把手放在他的胸膛,心口的位置,悬空地,狠狠一捏,清澈如初的声音:你的心被我,捏、碎、了。他一把把我紧紧抱住,伸手到我双腿间。他想伺候我了。我在他耳边说,你休息一会,我想去看看月亮。      计划已经接近尾声了。我总得看看月亮,才有继续的勇气,天空已经黑了,又有点紫红,其实那些所谓的失眠者说看到黑压压的天空,是扯淡,天空在夜晚尤其是深夜通常是暗紫色的,发红,有些乱云。有点不应景地想到李白的一首词,李白词写的不多,还有诗的味道在里面: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但这一刻的紫红色的乱云,确实被我揉碎的。      我已经不想和他做爱了。其实我只是喜欢欢爱的感觉,并不依赖性。我只是想要感受到他们离不开我,我会说我知道你很想把我推倒,用粗俗的语言凌辱我,干我,日我,我知道你很想,但我不是非得和你做爱的。这便是典型的,the giver,的特征了,性的关键词,诱、惑。      之后做爱便是草草的了,他还很笨拙,我又不想教他,有时候我是很随意很懒的,比如我写不文的时候也不想运用丰富的想象力让你勃起。我只是把我做的事情告诉你,然后你知道怎么取悦男人,或者如果你是男人,你就知道如何让女人取悦你。因为我的心思如此真实,你就知道女人在想些什么了。虽然我和别的女人是要有些不同的,但是女友都有通性,说得永远是男人,知道这一点,你就可以控制了。这就是我感到悲怆的原因了,我好像说过了。我知道这么一回事,但是我还是逃不出来的。      不想再去叙述具体的做爱过程,不就是那么一回事,你经常进入你老婆或者经常被男人进入的那样子罢了。不要以为别人做爱就是特别新奇刺激的。不过偷情确实是刺激的。      最后我把男人的衣扣放到小波波的口袋里,讨厌,不是装精子的那个口袋,笑,我又在玩了。就是口袋里,还有我的唾液。我不让他走,要他搂着我睡觉,他也很喜欢。天亮之后他一离开,我便打电话告诉小颖,注意你家小波波口袋里的东西,你男朋友的东西,被我放到他身上了,你可以去找的。你猜猜是什么东西。      混乱吧,你只要细细地看,可以知道这种关系的,我就是把他们整个家庭,无形中搅得一团糟,这个就是我的报复了,没有疼痛,只有欢愉,但是他们都是要致命的。这种痛苦,我要他们去尝,然后我虽然不快乐,但也痛快了。      不想说了,就在这里结束吧,关于性技巧,在小波波那一段,我已经浓墨描述了,你该有所收获。不要再说肉戏让你兴奋不起来了,这个不是小说啊,不是的。这是猫的故事,母猫的故事,所以我还是决定按照原本的想法来写。      最后跟大家说个对不起,因为猫猫不能上图了,朋友说,有点危险,传出去总是不好的,但愿大家能体谅吧。香吻,猫猫爱你们。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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